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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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方玉龍收的箱子比市場價便宜多了,給梅蘭表哥也不貴,梅蘭表哥都收了過去。
「做生意要有一定的預見,不是頭腦一熱想到做什麼就能賺錢的。你要是真有興趣做生意,就多跟你姑姑學學。」夏竹衣半坐起來,玉秀,肌膚如綢,鮮豔的毯子壓在她的間,半着身子像東方維納斯一樣。方玉龍伸手輕輕一勾便將媽媽的身體摟到懷裏。這一次兩人是徹徹底底做了回「光愛人」。
在空曠無人的舊碼頭上,夏竹衣完全放開了她的身心,着太陽張開了她那雪白的雙腿,讓陽光直接照到她的陰户上。夏竹衣也曾經在海邊做過光浴,但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讓陽光照過她最隱秘的私處。方玉龍撫摸着媽媽美妙的身體,緩緩爬到媽媽誘人的體上,將象徵他佔有女人的器具入媽媽那誘人的小騷裏。
「啊,玉龍……快……媽媽又要來了……」夏竹衣雙腿用力勾着方玉龍的後,第一次在太陽下做愛的她比方玉龍更加興奮,雖然她想過在各種奇妙的場合和兒子做愛,但也沒想過在新年的第一天,在午後的陽光下,在陵江的母親河邊,在空曠的舊碼頭上,幕天席地就和兒子媾。兒子的永遠是那麼大,兒子的身體永遠是那麼強壯,兒子的衝擊永遠是那麼有力。兒子永遠是她的兒子,她永遠都是兒子的情人。
※※回到樟林苑,夏竹衣還是一臉的情。兩人換了夏竹衣的車去方達明那裏吃晚飯。夏竹衣準備開門坐到副駕駛的位置,發現車門邊有一個小信封。方玉龍看到夏竹衣撿起小信封,一臉「驚訝」地問夏竹衣是什麼東西。夏竹衣自然不會想到這個小信封就是兒子在她車裏的,拿起信封后看了看她的車窗説道:「我都不知道這個信封是什麼時候在我車裏的。可能是今天上午我去工會的時候的吧,應該是這邊的玻璃沒升到頂,別人從縫裏進來的,我回來沒注意到。」夏竹衣摸了下信封,裏面有個硬幣大小的東西,倒出來一看,是個小巧玲瓏的優盤。
「偷偷在我車裏,應該是舉報信之類的東西,可能是想通過我到你爸手裏。」兩人又回到別墅,夏竹衣叫方玉龍把電腦拿給她。方玉龍説道:「不會是誰惡作劇吧,會不會是木馬病毒什麼的?」
「電腦有查殺毒軟件,我們上去看看。」方玉龍將優盤接上電腦,發現裏面有兩個視頻文件和兩個文檔,其中一個文檔名是「致夏主席」。夏竹衣打開了文檔,裏面的內容讓她大吃一驚。
「尊敬的夏主席:我想你收到這份禮物的時候一定很好奇,但你看完這封信後一定會很我的。事情就從一年前的銀行女職員跳樓案説起吧,她是我的未婚,她死後,我一直想為她報仇。當時我被張重華騙了,他告訴我害死我未婚的是方書記,還讓我去偷聽方書記。我想這事情你知道,方書記一定也調查過這事。不久以後我才知道,害死我未婚的就是張重華,因為我未婚捲入一個驚天大案,什麼案子我就不説了,夏主席應該已經猜到。鄧峯並沒有潛逃出國,而是被張重華秘密處理了,經辦人是洪森公司的薛林,方書記只要控制住他,就能知道鄧峯失蹤的始末。至於那筆錢的下落,另一個文檔裏有些賬號,夏主席看過後就明白了,還有兩個視頻文件送給方書記。這些東西放在我手裏沒有任何用處,放在方書記手裏卻不一樣,我想方書記會充分利用這些東西的。祝夏主席和方書記過的愉快!」
「媽媽,這傢伙説的是什麼案子啊?」方玉龍假裝沒看懂信件。
「一年多前的騙貸案,這傢伙就是上個月夜闖張家企圖殺死張重華的兇手。」
「是趙庭?不是説他已經逃到外地去了嗎?難道又潛回陵江了,我們要不要告訴警察?」
「告訴警察干什麼,他送了我們一份大禮,我們應該謝他才對。你怎麼知道趙庭的,認識他嗎?」
「嗯,趙庭跟戴誠他們很,戴誠等人以前要貸款就找趙庭的。至於他想殺張重華的事情,是我公安局的朋友説的。」夏竹衣又點開了另一個文檔,裏面全是數字,夏竹衣知道這是張家用來處理那筆資金的秘密賬户。當夏竹衣點開視頻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只見喬秋蓉被綁在一張茶几上,張重華正抱着她的雙腿猛幹,不但有遠景,還有局部的特寫。
「哇噻,這女的是誰啊,有些眼。」
「那就是張維軍的老婆,你住在省委大院的時候應該見過。」
「呵呵,原來他們也玩得這麼嗨啊。」夏竹衣白了兒子一眼,點開了另一個視頻,卻是張重華被綁着,喬秋蓉握着刀在刺他。「不是説趙庭乾的嗎,怎麼又變成張維軍老婆乾的了?」
「這視頻是剪輯的,無論是張重華和喬秋蓉那事還是喬秋蓉用力刺張重華都是被的,你沒看見喬秋蓉身上都有被打的痕跡嗎。」
「這倒沒注意,我就看見張維軍老婆兩個子大的。」説到這裏,方玉龍又在夏竹衣耳邊輕聲説道,「跟媽媽都有的一比。」
「小混蛋,你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