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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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聽懂陵江方言。
「哥,你怎麼啦?去見了江元的朋友回來後你就有些心不在焉了,是不是江元的朋友是哥的女朋友啊?」盧夢令扭着頭,一臉好奇地看着方玉龍。
方玉龍微微有些吃驚,盧夢令都看出他心不在焉了,媽媽和姑姑會不會發覺他的異常?方玉龍輕輕笑了笑説道:「我有心不在焉嗎?夢令,你要參加什麼活動啊?」
「是我們學校籃球啦啦隊的活動,我現在是啦啦隊的舞蹈領舞,要在陵江高校籃球聯賽上表演。明天晚上在我們學校籃球館進行舞蹈排練,哥,你有空一定要來看我表演。」
「那是肯定的,明天晚上我一定去給你加油鼓掌。」方玉龍在盧夢令高的瓊鼻上輕輕捏了下,惹得美少女一陣嬌羞。和盧夢令在一起,讓方玉龍暫時忘記了內心的恐慌。
「謝謝哥。」走到離宿舍不遠的一片陰影裏,盧夢令在方玉龍臉頰上輕吻了下,像快樂的小鳥一樣進了女生宿舍。看着少女歡快的背影,方玉龍輕輕摸了摸臉頰,上面似乎還殘留着少女留下的清香。
方玉龍走在陌生的校園裏,不時夾雜着陵江口音的話句時不時刺着他的神經。突然,一陣悉的手機鈴聲讓方玉龍的神經一陣緊張。方玉龍掏出手機,愣愣地看着電話,電話是江雪晴打來的。對方是跟他一樣被人修改了記憶還是一直在跟他演戲?方玉龍拿着電話,過了十來秒鐘才接通了電話。電話裏,江雪晴的聲音還是那麼温柔,她告訴方玉龍,這幾天她在海城有事情,下星期也不一定有時間回陵江。方玉龍則像往常一樣讓江雪晴一個人在海城多注意安全,在確定他自己的真實身份之前,不能讓江雪晴察覺到他的異樣。
※※一對年輕男女在青翠的山林裏漫步,周圍鶯飛草長,一片生機盎然。突然一道懸崖出現在年輕男女的面前,年輕的女人從懸崖落下,男人和女人都大叫起來,畫面又突然變成了高樓林立的城市,男人趴在窗台上看着往下掉的女人大喊姐姐,女人則大聲叫喊着,你不是我的弟弟。男人定睛一看,往下掉的女人變成了夏竹衣,穿着睡裙的美婦人重重摔落在了寬大無比的大牀上,豐盈無比的大房在大牀上晃動着,男人着氣壓到了夏竹衣的身上,用力拉扯着夏竹衣的睡裙,夏竹衣用力掙扎着,揮動着手掌猛猛打在男人的臉上,在男人臉上留下道道血痕。一邊打一邊叫喊着,放開我,你這個禽獸,你本就不是我兒子,把我的兒子還給我!
你不是我兒子!你不是我侄兒!你不是我弟弟!夏竹衣、方蘭和青玲的身影不斷在夢中出現,對着方玉龍大聲嘶吼着。啊!方玉龍突然從牀上坐了起來,大口着氣,臉上全是汗水。
過了兩三分鐘,方玉龍才完全平息下來,他點了下牀頭的手機,才凌晨兩點多鐘。方玉龍掀開被子,光着上身走進了衞生間,用清水洗臉,好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些。鏡子裏的臉年輕而英俊,方玉龍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張臉,他已經記不清當初作為青華的他長什麼模樣了。
方玉龍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臉頰,檢查自己的臉是否做過整形手術。可他的臉部光滑,看起來比原生態還要原生態,就連他臉上受傷做了微整形手術都看不出半點痕跡。方玉龍又惑起來,他作為方玉龍究竟是真還是假?如果是假的,為何看不出一點換臉整容的痕跡?
夏竹衣突然睜開了眼睛,整個別墅裏靜悄悄的。自從和兒子發生關係之後,夏竹衣的睡眠都好了很多,極少會在夜裏醒來。怎麼會這樣,明明聽見兒子在叫她的,怎麼醒來屋子裏靜悄悄的?可能是好幾天沒跟兒子上牀,神都有些恍惚了吧。夏竹衣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好像在安撫她體內時刻要爆發出來的慾望。
有些心慌的夏竹衣不放心,起身出了房間。她的房間和主卧很近,打開門就能看到兒子的房門底下出的燈光,甚至能隱隱聽到兒子房間裏傳出的水聲。難道兒子剛才真的在叫我了?夏竹衣輕輕打開了兒子的房門,只見兒子在衞生間裏洗臉。
「玉龍,你怎麼了?」夏竹衣從鏡子裏看着兒子的臉。
「媽媽,你怎麼也醒了?」正在凝視鏡子裏的自己的方玉龍,因為夏竹衣突然出現在他身後而讓他到了某種緊張,夢中的一幕再次出現在他的腦海裏。如果美婦人知道他不是原來的方玉龍會怎麼樣對他?會把他殺了還是把他趕走?
「我聽見你房間裏有聲音就過來看看。玉龍,你是不是做什麼噩夢了?」夏竹衣盯着眼前的兒子,心裏又有些心蕩漾起來,如果不是方櫻也睡在別墅裏,此刻她已經撲到了兒子身上,和兒子瘋狂地歡了。夏竹衣一直擔心兒子會因為頻繁的生活而垮了身體,但看到兒子越來越顯得強壯的身體,夏竹衣覺得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兒子口肌的線條和一年前相比又硬朗了很多,看起來更有爆炸的衝擊力。
夏竹衣穿着米的亮綢睡裙,無論是出的白溝還是高的部都在燈光下散發着誘人的光澤,看得方玉龍輕嚥了下口水,剛才夢中的夏竹衣就穿着這樣的睡裙,他在扯美婦人的睡裙。「嗯,剛才我又夢見自己出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