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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姝情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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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徐盈盈衝動出手立刻後悔,急忙道歉,然而道歉的話還沒説完,臉上也結結實實地捱了一耳光,一下子被扇得頭昏腦漲,這下子徹底怒了徐盈盈,她一把揪住崔云溪的長髮,連續扇了兩個巴掌。

崔云溪也管不了什麼矜持,用自己的指甲去抓對方的細肌膚,隨後用一隻手反手攥住對方的秀髮,似乎想要把對方的頭髮扯下來,腳下也不閒着,時不時去踩對方的腳趾。

兩女就這樣不顧旁人詫異的目光,在酒店裏就這麼扭打起來,嘴裏邊打還邊罵罵咧咧:“臭婊子,你快去死吧!”

“死賤貨,你就是條萬人騎的女,草!”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才一會兒的功夫,兩人的皮膚就被對方尖利的指甲劃出了道道淺淺的血痕,再被冷風一吹,加劇了所受到的疼痛,她們被對方搞得披頭散髮,衣衫不整,顯得極其狼狽,所幸有服務員路過及時制止了二人,不然恐怕還要鬧出更大的事。

徐盈盈和崔云溪怒視着對方,嘴裏丟下一句狠話,便氣沖沖地走出了店門,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啐對方一口,顯然對彼此厭惡到了極點。

時光轉瞬即逝,自酒店相親後已經過去了兩週,在這段時間裏,徐盈盈對吳翰辰纏得更緊,就算是些許小事也要諮詢意見,這讓吳翰辰很是不自在,但一來對方是同事,二來徐盈盈的護理水平很是高超,對於後勤工作得心應手,幫了吳翰辰很大的忙,吳翰辰也實在不好意思推拒,只好勉為其難地接受對方黏在自己身邊,不過對於男女之嫌他還是有分寸的,徐盈盈生怕惹吳翰辰生氣,也不敢做太過親密的舉動。

而崔云溪自那天起,也偶爾會主動聯繫吳翰辰,聊的都是些家長裏短的小事,態度也是不冷不熱,既沒有追求吳翰辰的意思,但也沒有斷了聯繫,這讓徐盈盈有些不舒服,她想不通崔云溪打的什麼主意,也不好去質問她,只能加緊攻勢,讓吳翰辰多注意自己一點,這樣也許能分散他對崔云溪的關注度。

吳翰辰自己也不太明白對崔云溪是怎麼想的,也不是説想她,但只要一閒下來,腦子裏總會隱約浮現出一點當時和崔云溪聊天的場面,似乎有種意猶未盡的覺,至於徐盈盈,要説他對其一點好也沒有也是假的,畢竟長時間陪伴在自己身邊,屬於是得力干將,況且身材外貌都是頂級,又明顯對自己有意,但吳翰辰一直以來把她當妹妹看,要轉變成戀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這也令他頭疼不已。

這天,吳翰辰給一個女病人做完了手術,手術很成功,患者只需住院觀察一週便可出院,正當吳翰辰和女病人討論病情的時候,一個年輕女走了進來,吳翰辰轉頭一看,頓時一愣,這人不正是上次和他相親的崔云溪麼?

崔云溪也是一呆,但立刻反應過來,當即靦腆地笑了笑,説道:“原來給我做手術的是你啊,吳醫生。”吳翰辰邊微笑着邊伸出手,回道:“這不巧了麼,我才剛給你做完手術,她恢復得快的,大概一星期左右就能出院了。”崔云溪伸出她的芊芊玉手握住吳翰辰寬厚温暖的手掌,雄荷爾蒙的作用令她不心跳加速,説話都有些支吾:“謝謝吳醫生,那個,我想陪我單獨聊會。”

“沒問題,那我先走了,你們聊。”吳翰辰説完,又囑咐了一些事情,便出了病房。

崔云溪還沒坐熱乎,正準備和聊會天時,一個面陰沉的女護士直衝衝地闖了進來,崔云溪一看,不是別人,就是和她有疙瘩的徐盈盈。

“崔云溪,我有事要找你,病人有護士看,你跟我出來。”徐盈盈進來後二話不説地甩上一句話,隨後轉身走了出去,本不管對方答不答應。

,那個女護士找我有點私事,放心,沒啥事,我會處理好的,你在這乖乖等我哈。”崔云溪拍了拍的手,説完便跟着徐盈盈走了出去。

徐盈盈帶着崔云溪一路來到了某間空無一人的隔離病房,確認無誤後將房門重重地一關,接着轉身雙手抱,衝對方説道:“別跟我説是因為巧合,你才讓吳醫生動手術的,我專門查過了,你原本快要動手術了,結果你見過吳醫生後,極力推薦讓吳醫生給你做手術,但你對吳醫生的醫術也只是道聽途説,並不是很瞭解,恐怕你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接近吳醫生吧。”看着徐盈盈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崔云溪就很是不,一臉輕蔑地回道:“那又怎樣,吳醫生醫術確實高明,手術成功也是事實,我可沒有利用我,這一切都是順理成章,況且我靠近吳醫生也是我的自由,你有什麼權利進行干涉,就憑你是他助理?別逗我笑了。”徐盈盈面容冷若冰霜,緩緩道:“你要是以為接近吳醫生就能得償所願那就是做夢,就我在他身邊,你是不會有任何機會的,放棄吧,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

“放你孃的狗!你在他身邊這麼久,他也沒對你有任何想法,説明你不配獲得他的愛!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臉呆在他身邊,我是你就趁早離職,免得丟人丟到家了。”崔云溪譏笑道。

一聽這話,本就滿肚子氣的徐盈盈再也按耐不住,握緊粉拳砸在了崔云溪的臉上,崔云溪以牙還牙,也打了對方一拳,隨後兩人再也顧不上臉面,頃刻間互相廝打了起來,邊打嘴裏還邊不乾不淨地臭罵着,時不時還吐一口唾沫在對方臉上,此舉更是加劇了雙方的憤怒。

崔云溪抬起膝蓋撞向徐盈盈的小腹,徐盈盈則一腳踹在了崔云溪的小腿上,痛得雙方齜牙咧嘴,崔云溪來得匆忙,身上穿着制服,腿上套着黑絲襪,徐盈盈則穿着護士裝,腿上套着白絲襪,兩人在扭打過程中,四條絲襪美腿也在互相勾纏,看樣子想要將對方絆倒在地,在某個瞬間,徐盈盈瞅準時機,勾住了崔云溪的腳後跟,用力一絆,崔云溪不受控制地往後倒去,情急之下,她一把扯住徐盈盈的衣領,徐盈盈立刻失去平衡,兩人一同摔在地上。

她們顧不上身體所受到的疼痛,在地上繼續互毆,邊打還邊在地上翻滾不休,兩具曼妙的身軀在地上形成一個球,兩女撕扯着彼此的秀髮,眼神中的怒火令人不寒而慄,一會徐盈盈處在上位,狠狠地扇對方巴掌,一會崔云溪佔據上風,死命地抓糅對方的脯,這間隔離病房隔音效果極好,儘管兩人在裏面打得天翻地覆,外面的人卻是一點動靜也聽不見。

就這樣打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兩女才到自已體力不支,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互相打了對方一拳後,便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姿勢極其古怪,徐盈盈氣吁吁道:“服了麼,爛母狗。”崔云溪上氣不接下氣地説道:“服你媽個臭,狗孃養的婊子。”兩人其實心知肚明,她們打了半天仍然分不出勝負,就算再打下去恐怕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徐盈盈沉片刻後,驀然開口道:“我就算打贏你,諒你也不服氣,敢不敢和我來一場女人之間的真正較量。”聽到這話,崔云溪立刻明白對方話裏的意思,顯然對方想要來場鬥,於是她毫不猶豫地回道:“哼,來就來,你以為我會怕你,這週金堂酒店,不見不散。”説完崔云溪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徐盈盈,起身整理下凌亂的衣衫和髮型,走到門口又瞪了徐盈盈一眼後,便走了出去。

時間很快來到這週,金堂酒店內的某個特製的隔音房間,崔云溪坐在沙發上,打扮穿着和上次與吳翰辰相親時一模一樣,並且還特地噴了濃濃的香水,化得妝甚至比之前還緻,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門口,似乎在等待什麼。

過了大約十五分鐘,一個女人門都沒敲就徑直走了進來,正是徐盈盈,她的衣着也和兩人初次見面時穿得一樣,打扮得比之前還妖嬈嫵媚,她進門後一看到崔云溪,就忍不住開口嘲諷道:“騷貨就是騷貨,就你這樣也配稱為老師?”

“彼此彼此,我看你這打扮,簡直就是一頭騷氣十足的狐狸,對得起你的職業嗎?”崔云溪騰地站起,毫不留情地反擊道。

“廢話少説,如果誰輸了,就自覺離開吳醫生的視線範圍,這樣夠公平吧。”徐盈盈一字一句地説道。

崔云溪點點頭,也不再多話,猛地欺身上前,突然一把摟住徐盈盈的嬌軀,接着用自己的嫣紅薄重重地吻在對方的櫻桃小口之上,四片如果凍般水靈柔潤的瓣方一接觸,兩女的呼頓時一滯,一種奇妙的觸襲上她們的心頭,但很快兩人就反應過來,這是一場決鬥,而不是戀人之間的愛撫。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只見徐盈盈反手摟住崔云溪的蜂,讓對方的身體更加貼近自己,隨後探出自己的香舌暴力地撬開對方的口腔,宛如一條靈蛇似的侵入對方的口腔內部,肆無忌憚地搜刮着裏面的津,並且還用上瓣堵住崔云溪的鼻腔,讓其呼越發困難。

崔云溪也不甘心坐以待斃,她也伸出粉舌在對方的口腔裏胡亂攪動,舐着每一個角落,把徐盈盈得瘙癢難耐,同時也用上去阻礙對方的呼節奏,所謂的吻鬥一方面除了起對方的慾望,另一方面也要妨礙對方的呼,一旦誰承受不住,誰就將在吻鬥中敗下陣來。

不一會兒,兩人就吻得滿面緋紅,耳發燙,兩條靈的香舌在雙方的口腔裏來回折騰,盪起無數唾飛沫,偶爾兩條舌頭觸碰到一起,更是如同天雷勾動地火般展開烈地鋒,你推我擠,你上我下,時而貼在一起彼此角力,時而纏繞成一團緊密摩擦,努力地着彼此的涎,大量口水在兩女的口腔中輪換了不知道多少回,兩女覺到漸漸有些口乾舌燥,身體的温度也越升越高,心中也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慾,不吻得愈發賣力情,什麼法式濕吻,蝴蝶之吻統統嘗試了個遍,她們盡情發揮着自己的舌吻技巧,在這間房間裏演繹着一場彩絕倫的“槍舌戰”。

徐盈盈意識到光吻鬥似乎無法打敗對手,便偷偷摸摸地將手移向崔云溪的豪,接着出其不意地狠狠一捏,然而就在這時,她到自己的下體處驟然一陣冰涼,彷彿有一隻手正摸索着自己的私密之處,立刻察覺到原來崔云溪也在同一時刻對自己的陰部發起了進攻,於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崔云溪也加快了撫摸對方下體的速度,漸漸地,崔云溪的房隱隱有些漲大了一圈,徐盈盈的內褲也變得濕潤,兩女也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低微的嗚嗚聲。

兩女都知道對方已經起了一些反應,舌霎時間糾纏得更緊,徐盈盈的香舌都頂到了崔云溪的咽喉處,像是給對方做着深喉似的來回動着,崔云溪的香舌則壓住了徐盈盈的舌苔,在上面頻繁地摩擦着,舌面的上半部分則大面積地舐着徐盈盈的口腔,不僅如此,她們還邊輕撫着彼此的身體邊給對方寬衣解帶,很快兩人身上就只僅存罩以及內褲,腿上也只剩下絲襪,近乎赤的兩人受着對方火熱細膩的肌膚,更是引發她們心中的火更上一層。

長時間的接吻令兩人到呼極為艱難,在某個時刻徐盈盈猛地鬆開了相鎖的雙,下一刻用手扒開了崔云溪的罩,隨後將頭低下輕咬住對方殷紅的首,用力地起來,另一隻手抓握住對方高聳的峯,上下左右地,刺得崔云溪的峯高高翹起,頭異常堅,崔云溪則將手指深入到徐盈盈的蕾絲內褲當中,用自己的柔荑玉指反覆遊移撫,徐盈盈的陰户被刺得如同一個小鼓包般鼓起,嘴裏也發出了嬌哼,兩人一個攻上,一個攻下,都對準對方的部位就是一頓輸出,沒過多久,兩女就香汗淋漓,面紅耳赤,幾乎都有些站不穩了。

“騷娘們的房還大,我一隻手都摸不過來,想必你這兩坨脂肪被不少男人摸過吧。”徐盈盈邊頭邊時不時嘲諷道。

“你這臭婊子護士,下面水出得不少嘛,我看你才是被不知道幾個醫生搞過了,果真是個蕩的騷。”崔云溪毫不客氣地反相譏。

兩女嘴上罵着,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停,對罵聲也慢慢轉變成了呻,聽着對方婉轉誘人的呻聲,聞着對方混合着體香的濃烈香水味,兩人下意識地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徐盈盈的陰道不斷地分泌出,打濕了整條內褲,崔云溪的房內部所生成的汁越來越多,想要噴的衝動也愈發強烈。徐盈盈的雙手緊緊抓握住對方的一對雙峯,想方設法地給予更多的刺,一會將兩隻頭伸長再彈回去,一會反覆擠壓捏着雪白的,崔云溪則用手指時而挑逗着對方起的陰蒂,時而攪拌着對方柔軟的陰深處,極盡所能地刺着對方的陰部。

在這種源源不斷地刺之下,徐盈盈和崔云溪縱使極力剋制,依然無法壓抑想要高噴的慾望,伴隨着兩聲織在一起的叫,兩女的身軀一陣劇烈的顫抖,頓時徐盈盈的陰道噴出了滾滾水,向了四面八方,崔云溪的頭則像是噴器一樣出了白花花的汁,大部分在了徐盈盈的臉上,黏稠而又香甜。

“你簡直就是個灑水機,看你噴出的水有多少,真是個十足的騷貨。”崔云溪邊撫摸着自己的房邊冷笑道。

“你這水不也噴得到處都是,看來不知道被幾個男人摸過了,發育得好嘛。”徐盈盈冷嘲熱諷道。

徐盈盈説完後,一臉不屑地掉了自己的罩,兩顆波濤洶湧的大白兔頓時跳了出來,明晃晃地似乎散發着光澤,接着她挑釁似的揚起了下巴,繼續説道:“讓你瞧瞧什麼誰的房才更有料!”崔云溪卻只是冷哼一聲,掉了自己的內褲,接着把對方濕淋淋的內褲也扯了下來,回道:“光比上面有什麼意思,有本事上下一起比,敢麼?”

“既然你想輸得更慘我也無話可説,一起比就一起比。”徐盈盈邊説邊來到了酒店的柔軟大牀上,一股坐了下去。

崔云溪同樣如此,接着她分開兩條褐絲美腿,將自己的美得淋漓盡致,茂盛的陰錯,粉的陰户一張一縮,幽深的陰道令人生出想要一探究竟的慾望,而徐盈盈也叉開自己的兩條米絲秀腿,展出了的騷,陰叢生,柔軟的陰户上還掛着晶瑩的水珠,四片大小陰一開一合,充滿着的氣息。

兩人對視一眼後,遂不再猶豫,向前聳動着部,只聽到“啪”地一聲響,兩片鮮濕滑的陰户霎時間碰撞在了一起,瞬間盪起了大量水花,兩女同時發出一聲悶哼,快猶如電一般劃過她們全身,隨後不約而同地將陰户死死地貼在一起,奮力地研磨起來,軟滑的互相擠壓摩擦,讓兩人有一種和對方連接在一起的異樣覺,情緒不愈發興奮,體温也愈發升高起來。

隨着陰户摩擦的頻率和幅度越大,兩人覺自己的陰户上傳來了陣陣酥麻瘙癢的刺,彷彿被千萬只螞蟻所噬咬一般,想要擺卻又無比戀,這種矛盾的覺使得徐盈盈和崔云溪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道道呻,纖美的細猶如水蛇般扭動不止,隨着下體的不斷靠近,兩人堅硬的恥骨都抵在了一起,豐腴的翹頂在了一塊,骨頭和皮膚的接觸廝磨,讓兩女有一種和對方心神相連的錯覺。

下半身鬥得熱火朝天,上半身自然也不會閒着,兩女一把摟抱住彼此,四顆圓滾聳立的峯嘭的一下碰撞成一團,立刻起了層層疊疊的澎湃,細滑酥軟的像四周擴散,又重新彈回擠壓,拼命爭奪着前小小的生存空間,四顆球上下左右不停晃動,一會頂在一起角力,一會互相烈研磨,一會互相穿溝,翻飛,波四起,兩女牙關緊咬,把自己的房當作武器,竭盡全力地發起進攻,因充血而起發紅的頭彷彿尖槍般深深地扎進彼此的裏,有時無意間撞擊磕碰,都會讓兩女產生一種難以言喻的快,一陣陣雞皮疙瘩不斷浮現,她們下意識地讓房糅合得更緊密,從外表看完全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毫無一絲空隙。

兩女波盪漾,媚眼如絲,極力地扭動着身軀,下方的兩片厚實陰户已經被磨得紅腫不堪,四片腫脹温熱的陰張牙舞爪地互相撕咬,上面的顆粒呈螺旋狀彼此嵌入摩擦,她們忍受着如水般湧來的快,雙手死死抓着對方的後背,甚至都劃出了一些淡淡的血痕,在此刻,兩女的升起了一股強烈的征服,為了戰勝對方,她們不惜用自己最柔軟的部位攻擊着對方同樣柔軟的部位,陰部連接處已經是混亂不堪,水和汗混合在一起,濃密冗雜的陰糾纏成一個黑不溜秋的線團,就好像原本就長在一起一般。

酒店內昏黃暗沉的燈光,灑落於正在牀榻奮戰的兩個女人,配合着房間裏的淡淡幽香,使得這樣的場景更顯得靡,隨着兩人動作幅度的增大,牢固的大牀竟都有些微微搖晃起來,似乎有些支持不住這樣劇烈的雙人運動,上半身的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此時兩對房就像是磨盤似的互相對峙,頭對頭,暈對暈,峯對峯,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她們甚至能覺到對方的頭似乎有些出,將兩人的頭粘連在一起,四顆巨呈圓餅狀往外延伸,受着對方極強的壓迫和彈,雙方卻沒有退縮,而是咬緊銀牙死死往前頂,原本飽滿的球被蹂躪傾軋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舒的快也漸漸被痛苦代替,但兩女心中都清楚,若是在這關鍵時刻退縮,那就要敗得一塌塗地了。

兩人此時的姿勢已經變為了剪刀式,四條絲襪美腿叉而過,纏繞成麻花狀,每次摩擦都會發出輕微的噝噝聲,而的對決更是愈演愈烈,兩人的陰都被對方磨得外翻了出來,出了裏面的滾燙,隨着的互相緊密摩擦,她們所受到的快也逐步加強,這裏面的程度遠大於表面的摩擦,陰道內所沁出的水愛也越多,匯聚在陰道口,形成了一條小溪,兩女蠢蠢動的陰蒂終於按耐不住,像男人的陰莖一樣高高起,驟然往對方的陰道深處去,當兩個陰蒂擦肩而過的瞬間,下意識地互相頂撞了一下,直接把對方的陰蒂頂歪了一個角度,兩女覺對方的陰蒂猶如石子般堅硬,痛得她們咬牙切齒,但很快她們就重新調整好角度,將陰蒂直地捅進了對方的陰道內部。

當陰蒂進入自己陰道的一剎那,一種被異物強行入的充實和膨脹令二女忍不住尖叫,緊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嬌,兩個陰蒂就像是繮的野馬在對方的陰道里自由馳騁,橫衝直撞,摸索着彼此的g點,陰道受到強烈的刺從而收縮,卻反而使得陰道內壁和陰蒂廝磨得更加密切,當陰蒂探索到對方的g點時,頓時瘋狂地發起衝擊,力道一波比一波強,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兩人最為的部位被強有力的刺着,陰道控制不住地往外汩汩冒着水,兩女所發出的高昂嬌織迴盪在房間裏,上演了一場火爆烈的斗大戰。

兩女此時的狀態已經是狀若癲狂,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她們的花心深處不斷地湧現水,想要高的慾望也越發強烈,房更是隨時可能噴,這場較量考驗的不僅僅是雙方的實力,更考驗兩人的意志力,她們就這樣互相姦了足足兩小時之久,才終於忍受不住,只聽到兩聲同時發出的高亢叫,隨着她們的子宮一陣劇烈收縮膨脹,無數的水如江河大一般狂瀉出來,甚至有些都衝進了彼此的陰道里,引發得對方再次起了一波小高,海量水把整片牀單都浸濕了,就好像剛淋過一場大雨相似,兩具玉體就算在高後一段時間仍然痙攣搐不已,彷彿還在受着高後的餘韻。

徐盈盈和崔云溪在這場鬥中毫無保留,都用盡了自己的全力,然而結果卻是以平局告終,兩人就像是爛泥似的癱倒在牀上,徐盈盈眼神疲倦,但目光卻一直盯着對方,緩緩道:“沒想到和你這個婊子鬥了個平局,但我不會放棄阻止你靠近吳醫生,他永遠都屬於我。”崔云溪也累得直不起身,但她口頭上並不想輸給對方,回道:“你再怎麼阻止我都是沒用的,吳醫生遲早會和我在一起,有本事咱們走着瞧。”兩女鬥了幾句嘴後,仰天看着天花板,她們的心中説不出究竟是什麼滋味,只是在內心深處,隱隱有種預,和對方之間的恩怨恐怕遠遠不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