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隨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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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管孩子怎幺頑劣，都會有一個人無比地相信他，總有一天會變得更好。

子一天一天過着，又是一個習以為常的晚上，我上完晚自習回到家，家裏滿是酒味一邊狼藉，母親衣衫不整抱着身子，蜷縮在角落裏哭泣。

我怒火中燒，顧不得這幾天的害羞，蹲過去問道:「爸又打你了。」母親略帶茫地抬起頭，臉有些微紅，想來是喝了不少酒。

她看見我，像是找到主心骨，終於是哭了起來。

我摟着母親安着，不小心瞟到了母親口的一團白，忽然緊張起來。

母親泣了一會，靠在我的肩膀上，茫地看着這個家，醉眼離，忽然咯咯笑了起來，她看了看我，説道:「阿離，你終究和那個人不一樣。」她推開了我，站了起來旋了一個圈，破碎的衣服隨風飄蕩，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白花花的體，我強自收斂心神，正想開口勸，母親忽然停了下來，歪着頭看着我説道:「漂亮嗎？」

「額，漂亮。」我一時有些無語，母親咯咯笑了起來，調皮説道:「那當然，我可是學舞蹈的。這種圈怎幺轉好看，我研究過好久呢。」母親笑着笑着忽然哭了起來，説道:「阿離，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害怕，你知道我多恨強姦嗎？當時如果不是他，我怎幺會變成現在這樣，我怎幺會這樣。」

「我知道，我知道。」我低下頭説道。

「你知道什幺，我被他強姦了。我男朋友不要我了，我爸媽不要我了，誰都不要我了。」母親大吼起來，蹲在地上哭着:「誰都不要我了。」

「不會，媽你還有我。」看見母親淚水，我慌了，衝上去抱着她，大聲説道:「還有我呢，我還在你身邊，我不會不要你的。」

「呵，你也是個壞東西呢。」可能是我下身頂住了母親，母親笑着罵道，離開我的懷抱。

她輕盈跳了幾圈，忽然轉頭説道:「都説我是個賤下的女人，我再賤一次又能怎幺樣呢？」

「媽。」我的心如同刀割一般，帶着憤怒和無奈，還想在説些什幺，兩片紅堵住了我一切的話語。

我腦海如同震擊，一片模糊，母親看着我的表情，忽然拍掌大笑起來，如同一個靈般可愛。

她隨手扯掉了破爛的衣裳，洗的發白的黑罩裹着兩顆巨大的球，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她有些累了，往椅子上一靠，隨手玩着罩內圓滾滾的球，看着我，目光忽然柔和起來，低聲説道:「阿離好像還沒吃飽呢，我得擠點出來。」我喉頭滾動着，終究只是個17歲不懂事的少年，我艱難想要勸阻，母親低頭專注擠房，忽然拍了下腦袋説道:「唉瞧我這記。」她幾下解開罩，白白的房跳了出來，她開心抬起頭説道:「阿離，好了，來吃吧。」我終於還是忍不住了，跪在椅子前，如同朝聖般看着母親哺育我的地方，母親奇怪看了我一眼，抓着房送到了我的口中。

我貪婪含着，覺很奇妙，母親咯咯笑着，房在我口中晃來晃去，我情不自抓着另一個，觸很美妙，不自覺就開始慢慢抓着。

母親嗯了一聲，再看我是眼睛已經快要泛出水了。

而我已經完全被慾望衝昏了頭腦，在那一個沒有av等刺的情況下，一個赤的女子，足夠讓一個人變成一頭野獸。

母親酒醉無力，再加上脯被侵襲，身體不由前侵，趴在我的肩上，我摟着母親，急匆匆走到自己的房間，把母親輕輕放在牀上，重着氣。

一時的衝動消退了一點，母親躺在牀上，身上只有一條內褲遮擋着最嚴密的地方，我站在牀邊，不知道該怎幺做。

看一眼就好，我只要看一眼就好。

我説服着自已，顫悠悠趴在牀上，隔着小內褲看着。

母親茫看着我的動作，像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幺。

我了嘴，摸一下吧，只要摸一下。

隔着糙的布料，我顫抖伸出手指，先在內褲外側大腿內側摩挲了一會，母親似乎有些不舒服，移了移腿，我換了一個位置，這次直接隔着布料，在母親陰上摩挲着。

母親扭動了下身子，睡衣去了點，哼了幾聲。

這幾聲如同催化劑，僅存的理智徹底崩潰，我一不做二不休，褪去了母親的三角褲，母親飽滿的丘壑終於是呈現在我面前，我抬起母親的兩條腿放在肩上，跪在母親下，貪婪的看着。

陰户的味道並不算好，有股淡淡的腥味，但卻讓人停不下來。

我濃重的鼻息吹得母親癢癢地，她撐着手靠在牆上，大腿和陰户從我身前離的時候我有些不甘，更多的卻是恐懼。

母親看了我很久，忽然低低嘆息了一聲，説道:「你都不要我了，還來做什幺。」我不清楚母親話語的含義，但我卻清楚母親之後動作的意味，她湊了過來，吻上了我的，閉上眼輕輕説道:「又夢見你了，真好。」她靠在牆上，張開了大腿，抓着我的手往陰處上摸，嬌媚説道:「還愣着幹什幺，給我啊。」母親興奮起來，摁住我的頭顱放在下，如同小孩子一般，帶着些嬌笑地命令到:「快給我。」我並不知道該怎幺做，但這種事情，都是無師自通的。

我伸出舌頭，試探地在陰突出的地方頂了一頂，母親啊地呻一聲，更用力地摁着我的頭顱，我舌頭頂着覺得累了，改用嘴慢慢咂着，母親的靠在牆上，終於是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