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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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1第五章這一戰鐵木爾立下大功被晉升為千夫長,統領王保保最強悍的鐵甲千人隊,王保保還把他心愛的寶馬「赤飛雲」賜給了他,而他殺死阿拉米爾的是維吾爾軍隊第一女將,還是維吾爾國王的掌上明珠,因為她陣前被斬令維吾爾軍隊鬥志崩潰,令蒙古軍隊輕鬆的獲得了勝利還收編了二十多萬維吾爾軍隊,後來這些被收編的維吾爾軍隊在平息北方漢人叛亂中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而被維吾爾國王找回的阿拉米爾的的無頭屍體全身赤,雙上盡是青紫的手印,下體被捅穿,兩腿間盡是血水和穢物糞水,地上留有她的皮甲和綢衣,唯獨少了那雙靴子,這雙靴子還是國王花了十萬金幣替她訂做的,雪白的腳上還有不少被啃咬過的痕跡,顯然阿拉米爾是被殘忍姦殺的,但身為敗軍之將的一方又怎敢興師問罪,維吾爾國王滿腔的悲憤也唯有往心裏壓。
至於這雙靴子的去處只有鐵木爾自己清楚,每到夜深之際他就會拿出那雙鑲滿珠寶鑽石的長靴嗅着那阿拉米爾仍殘留在上面的異味,他似乎仍能受到和那女將軍擁抱在一起的覺,他甚至希望這雙靴子的主力能夠再穿上它狠狠踩自己的臉,這種奇妙的受是其他女人不能給予他的,如果當時阿拉米爾子不那麼烈非要置他於死地,他也不會的捅那一刀,也許現在他和她已經是……唉,已經過去的事再想也沒用了。
想着想着眼前已經到了土土哈的城堡,面前的城堡有五丈多高,城堅牆厚,外圍是一丈寬三丈深的護城河,城上佈滿了重弩硬弓,顯然這位表兄在防守上還是頗花了一些心思的。
「請稟報達魯花赤土土哈,就説他表弟鐵木爾已經押送欽犯到此,請馬上開門。」鐵木爾大聲朝城上喊。
很快,城門的吊橋被放下,一眾人進入了城中,才一進門鼻中就聞到一味刺鼻的血腥味,眼前的恐怖景象讓鐵木爾一眾不聳然動容。
只見廣場一排木架上綁着二十多血人,身上上的皮膚已經被剝離,那些血人有男有女,全都張大着嘴,而他們口中的牙齒早被拔光,舌頭也被割掉,跟本發不出任何聲音,而旁邊的元軍士兵正在從他們身上一塊塊將血挖下來,有的在用秤量着心肝等器官的重量,其他的則將一塊塊放在鍋裏蒸烤,旁邊放着鹽缸將了的醃製,後面排着一排赤的男女,都面無表情的站着,只等着這批人被割光後輪到他們。
廣場後面則是一排子鐵籠,籠子裏盡是擠在一起的赤男女,加起來足有近千人。這種嘔心的場面讓一眾鐵騎都不大倒胃口,而那些被帶來的婦女們更是嚇的尖聲慘叫,膽小的當場暈倒,沒暈的連黃膽水都嘔了出來,林雪貞閉上眼睛不敢再看,而安冬雪則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眼中充滿了怒火。
「你們在幹什麼?他們犯了什麼罪?」鐵木爾忍不住向眾元軍士兵質問道。
「表弟,稀客稀客,我聽説你要來可是一早就準備着呢。」一個四十多歲滿臉商人市儈衣着華麗的蒙古貴族從內城走出。
儘管已經十多年不見了,鐵木爾還是依稀認出眼前的人就是他的表哥土土哈,杭州第三代達魯花赤,其實二人少時情就很平常,這次如果不是路經此地,鐵木爾也跟本不想來見這個靠着世襲家位過子的血鬼。
「表哥,十多年不見了,你的氣不錯啊,我想問問這些人是……」
「好了好了,大家到裏面再談吧,我先騰出些地方讓你們住,那個白蓮教的妖女就關進我的大獄裏,那裏銅牆鐵壁,連蚊子都飛不進去,你些個娘們嘛,就先到農舍中去,晚上你再好好享用,要是不中意表哥我這的美女多的數不盡」土土哈眉開眼笑的給鐵木爾引路。
鐵木爾實在不想跟他多説些什麼,但又只能跟着他向裏走,他安頓好鐵騎和一眾被擄女子後看着土土哈的部下押着安冬雪進了他的私獄,土土哈的私獄周圍都是用花崗岩砌成,那道大門是四層鐵板鑄成,半尺多厚,就算是寶刀寶劍也削不開,關在這裏面再想出去確實是勢比登天。
鐵木爾隨着土土哈向內城走去,只見眼前竟是大片草原牧場,成百上千匹駿馬正在草原上奔馳着,鐵木爾打了那麼多年的仗,自然識馬愛馬,一看便知這些都是一等一的軍馬,要養如此多的馬實在是需要極大的本錢。而在江南魚米之鄉竟會如此違背自然現象出現如此大片的草原,唯一的可能就是……
「表哥,你為了造這牧場毀了多少田地?那些田地裏的農民怎麼過活?」鐵木爾疑惑地説道。
「也沒多少,就幾萬畝地吧,至於那些個賤奴就在外面等着被做成乾呢。」土土哈挖着鼻孔輕描淡寫地説道。
「你……你瘋了嗎?他們是人啊,你怎麼把他們當成了牲口了?」鐵木爾只到中燃起了一股怒火,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樣憤怒了。
「表弟啊,你在軍中呆了十幾年殺的人也夠多的吧,怎麼反而越活心越軟啊?
我們蒙古人能稱霸天下靠的就是無敵的騎兵,這樣的駿馬自然是越多越好,只有擁有成千上萬的好馬大元的江山自然可以保持下去,南宋不懂這個道理只知向其他國家買馬,永遠都無法建成強大的騎兵,跟北方諸國作戰總是連連失利。
要養馬自然要建牧場,田地既然被改成了牧場,那些個漢奴反正也無飯可吃,我缺少田地的耕種也沒飯吃,索就把他們宰了做乾,他們從此也不必捱餓,我們能鎮飽肚子,大家互惠互利,各得其所。「這番歪理在土土哈的口中竟變得義正言辭。
「你……你這樣倒行逆施,當心將來有報應!」鐵木爾氣的臉發白。
「報應?哈哈,什麼報應,真要有報應的話咱們蒙古人早就滅族了,漢人不是説什麼得民心者得天下,當初蒙哥忽必烈大汗殺了數千萬漢狗,漢狗們恨我們入骨,何來什麼民心,咱們最低賤的保長也可享受漢狗新娘的初夜給他們戴綠帽子,咱們毀他們的墓刨他們的祖墳壞他們的風水,可你看他們還不是照樣臣服了我們,我們有什麼報應?
我祖父父親都是這裏的土皇帝,這裏的法律由我們來定,這些漢奴的生死也由我們來決定,誰敢造反我們就滅他九族,我們封地內幾十年來暴動的有幾百次,那次還不是給咱們的鐵騎殺個乾淨,這些漢人都是些劣等民族,活該當咱們黃金家族的奴隸,雞鴨魚我吃的已經厭了,嚐嚐那些個處女的味道還真別有風味,尤其是那個子和騷的味道……
「夠了,你這瘋子,漢人也是人,就算他們是下等人可也不能做的太絕,你這麼做只會徹底瘋他們,北方的亂黨造反你知道讓朝廷廢了多大力氣才剿滅,我來江南就是為了防止南方也出現亂黨的大規模造反,你這樣只會讓更多人造反。」鐵木爾嚴詞怒斥道。
「得了吧,你也別裝什麼好人,你爺爺老子也沒少幹這事,當年你爺爺死時還殺了幾百個漢奴賠葬呢,你老子最喜歡拿漢奴當箭靶,你那麼正人君子不也把那維吾爾公主先後殺了嗎?」土土哈冷笑道。
「我的官位是靠自己的戰功得來的,跟你可不一樣,那個公主是我在戰場上殺死的,跟你這樣濫殺無辜完全是兩回事。」鐵木爾努力爭辯道。
「殺人還不是都一樣,士兵農民一刀殺了都是死屍一具,就像收割麥子一樣,仁義都是狗,誰有力量誰就能稱自己仁義,我這樣對待那些漢奴,他們一樣稱讚我是仁義大老爺,我的兒子孫子一樣能這樣過下去,大元的千年帝國會一直這樣興旺下去的。」
「那我們走着瞧吧,你這樣下去不會有好結果的,別看那些南人現在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這仇恨可已經深植在他們心中,一旦爆發出來恐怕不可收拾,你們南方的這些個貴族簡直比北方更加可惡,而你們的軍隊卻已經成一堆廢物,我的千人隊都可以為大元而死,可你們是否有這種勇氣?到時候你若敢臨陣逃可別怪軍法無情。」鐵木説完回身就走,連聲照呼也不跟土土哈打。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在北方了點軍功嗎?到了我這地頭上一切還得看我的臉,土土哈望着鐵木爾遠遠的背影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