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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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的急行軍,需要保存戰鬥能力的北涼騎兵自沒法比。
「如此下去,我們定會被追上!。」疾馳之間,副將對凌月清肅然開口:「屆時將軍無需掛慮我等,正好趁此機會直取敵首!。」
「正是,敢追將軍,趙家小兒自尋死路!。」一眾親兵慷慨昂,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凌月清的武力何等恐怖,尤其是在如此深夜!。
他們中的許多人猶記得兩年前鮮奴王庭的血戰,那一夜單于喋血,梟陰山哭!。
他們相信,凌月清絕對能率他們將趙王軍殺得丟盔卸甲,至多不過他們戰死千人而已。
凌月清忽然勒馬:「停!。」眾親兵頓時警惕卻不見敵情,卻見凌月清調轉馬頭對着深黑夜凝望許久,而後從背後取下長弓,面無表情地緩緩拉開。
眾親兵皆瞪大雙眼,他們都知道此弓便是傳世神器星隕龍弓,自得到此弓後,將軍還是第一次在戰場上將其拉開。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夜視能力出眾的親兵們卻見黑髮少女蓮臂舒展將他們合力都抬不動的長弓拉作滿月,未有輝光龍之聲,紫眸卻有殺機浮現。
親兵們既是動也是不解。
難不成將軍要如上次那樣,摧枯拉朽一箭破軍?。
可分明聽不到一點動靜,涼王城的大軍應該還遠啊?。
難不成這次將軍已不止是能千丈,能更
到數十里外了?。
在屬下們不解目光中,凌月清卻只是舉弓朝天,連三箭。
箭入烏雲,隱沒不見。
「難道將軍在凋
雁?。」眾人更是不解,凌月清剛剛那三箭連拋
都算不上,是朝正上方
去的,若不是
天上飛鳥,難道是等箭掉下來
到自己嗎?。
還是説,這是某種誓師儀式?。
「走。」凌月清並未解釋什麼,只是清冷利落再度命令,將士聽令,再度飛馳而去。……。「死士曾在此處追上定荒侯?。仔細搜尋線索痕跡!。」領着左路大軍望見一地屍體,趙淵示意屬下暫緩進軍,並下馬打量起為趙家獻出生命的死士遺體。
死狀悽慘,遍體漆黑,那是被定荒侯至陰之氣入體的下場,縱然她絕沒有使出全力,一點力量餘波就足以令尋常武者萬劫不復。
為死者闔上雙眼後趙淵深一口氣,越是行軍,他越覺不安,心中忐忑難停。
「殿下,停止行軍會慢於其他兩位殿下……。」親信附耳提醒,趙淵卻心煩意亂地擺了擺手,略為緊張地張望左右,這山腹谷地倒很適合甕中捉鱉:「無妨,可有什麼發現?。」一名親信舉起火把,沉聲開口。
「殿下,那邊樹上似有刻字。」聞言,趙淵渾身汗倒豎,悚然大驚。
樹上刻字?。
刻的難道是「趙淵死於此樹下」?。
趙淵急忙張望四周而後鬆了口氣,周圍既無山坡也無大片樹林,不可能殺出伏兵將他萬箭穿心。
「去看看樹上所刻何字。」心裏稍定,趙淵對左右吩咐,若不知道這樹上刻了什麼,他怕是餘生不得安寧。
一名最勇敢的年輕親信馳至樹下,舉高火把湊近樹皮皺眉端詳片刻而返:「稟殿下,樹上刻的不是字,只是些亂七八糟的劃痕,劃痕不深,許是孩童塗鴉。」
「孩童塗鴉?。這附近有村落嗎?。」趙淵愕然,一名親信對道:「往西數里便是於村。」
「原來如此,傳令我軍勿要襲擾村民。」趙淵鬆了口氣,他是個紈絝,自然不知哪座山邊有什麼村,只要不是定荒侯的暗號就好。
「只是我為何依舊心神不寧?。」趙淵皺眉,忽鬼使神差地抬起頭,瞪大雙眼。
「嗖——」一箭穿心,徹貫天靈。
「殿下!。」伴着王子落馬,驚駭絕的呼喚四起,與此同時,怒吼聲也在荒野另一端響起。
「凌月清!。!。!。」察覺到致命殺機的趙鎮邊昂首目眥盡裂,真氣離體凝作金猛虎咆哮之形。
在金光照耀的夜空中,一支羽箭平穩落下,穿過猛虎血口,穿過壯志雄心。
同一時間,年少俊美的趙英一聲不吭地趴在馬頭,烏血滿鬣。
「停止行軍!。」霎時間,淒厲的嘶聲響起,如波般層層蕩過,將涼王城三路兵馬死死釘在原地。
儘管在這憑藉火光才能勉強認路的黑夜,喬裝的王子殿下身死並不為絕大多數兵卒所知,但接近王子的親信將領幕僚卻無疑五雷轟頂,他們喝止進軍警戒四周,六神無主人心惶惶。
只要隱瞞王子的死訊,軍隊的戰力並不會受多大影響,但眼下戰鬥的勝負已不是這些王子心腹最關心的事。
定荒侯威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儘管趙鎮邊復仇口號響亮,但只要對那凌月清稍有了解的人心裏都會犯難,與定荒侯戰?。
即便真的能贏,大戰後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問題。
令他們投入這場戰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