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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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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歸硯望着他,不説話。

嘴角那股淡笑,卻讓江楓看得刺眼的很。

他剛平靜下去的衝動又上來了,“成,你們是師兄妹,是一家人,我無關緊要。一個上來拔劍刺我脖子,一個動手給我開道口子。絕配!”他轉身就朝大門走去。

走到門口又拐了回來。

“放我出去。”岑歸硯望着他,異常平靜,就連眼底常掛的那點魅之都不見了。

“放我,出去。”一字一句,頓挫有致。

“江楓。”岑歸硯道。

“別喊我!”江楓了口氣,壓下自己過分的衝動,“我説,放我出去。”岑歸硯無動於衷,又道:“你為何氣,與我置氣還是與朝置氣。她刺你一劍,你卻依舊收她為學生,説明你知朝格,已原諒她了。那與我置氣,是因我劃你血痕還是我……”

“那又怎麼樣,無論什麼原因。你相信過我嗎?”江楓看着岑歸硯,眼中諷刺加重。

“你利用我對付陸棄羽,行,你是院長,我聽你的,因為我想在修真學院待下去。你送我靈,我,所以我不問你原因,也不在乎對錯。可是,你有沒有相信過我,哪怕是一點點。要不是那次莫名其妙的考試,你以為我樂意出現在這個地方,樂意被你們要挾來要挾去嗎!”

“我傻嗎!”江楓怒吼,再也壓抑不住的所有委屈和茫都在這一刻發了出來。

穿越,多麼新奇,多麼有趣的一件事。

可是,只有穿越過了,才知道沒有悉的人羣,沒有悉的地方,沒有悉的歷史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

剛開始還能告訴自己,去適應。

但人類是一個既堅強又脆弱的物種,他可以去適應,因為他沒有辦法,但每適應一點都代表着他拋棄一點過去,拋去一點曾經的自我。

江楓有茫,有害怕。岑歸硯對他來説好比是他在修真學院抓住的唯一一稻草,雖然這稻草一點也不結實,但只要抓在手裏就覺得很安心。

或許是對方毫不在意地送他靈,又或許是每每夜的深刻教導,總之,岑歸硯在江楓心中有一個不可替代的位置。

“江楓。”岑歸硯笑。

燦爛的,帶點雨後初晴的意味。

“我信你,從現在開始。”江楓抹了把臉,把所有的茫和害怕統統收進了心裏。

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對方的話。

但,他也想擁有一個能夠信任的人,這樣,他才會覺得在這個世界,他有牽絆。

“岑歸硯。”江楓對上岑歸硯的目光,“我不信你,但我想信你。”岑歸硯道:“好,我等你信我。不過,在那之前,我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一個小小的禮物,算是對剛才舉動的道歉。”説着,岑歸硯從背後拿出一張紙,到江楓手上。

“打開看看。”順着岑歸硯的話,江楓打開紙,打開瞬間,他嚴肅臉維持不住了。

這是一張q版的岑歸硯頭像,標籤是——被狗囚在籠子裏的。

☆、018拜師學陣法要説籠子內的小人和岑歸硯確實很像。

倒是籠子外的那隻狗,頭頂黃冠,手拿長鞭,赫然明指某人。

江楓把紙張疊好,放在手心,想了想又遞迴給岑歸硯,“狗太神通廣大,你還是自己收着吧。”岑歸硯不要,他送出去的東西向來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要是怕被發現,擦點火燒了。”

“算了。”江楓把手收回,把紙到袖子裏,“天太熱,擦火汗。”

“沒關係,我幫你降温。”岑歸硯略抬手指,指尖便結冰了。

那冰白乎乎的,一會冒出霧氣,一會湧出裂紋。

岑歸硯可以控制冰的温度,從而控制冰的形態。

江楓伸手去碰,剛凍住的冰塊在接觸到他手的那刻瞬間化為一灘冰水,涼絲絲的,透進他心裏。

岑歸硯看出江楓眼底的羨慕,問道:“想要?”江楓頓時瞄了眼他的小腹,搖頭道:“靈註定屬,想要也沒用。”

“也不是沒用,給你的雖然是火系單一靈,但冰系的符咒和陣法都可以幫你使用相反屬的術法。”

“符咒、陣法。你的意思是我除了修真法籍講師,還可以學別的?”岑歸硯回道:“我何時限制過你學別的,只是我主修修真法籍講師和符咒,要想學陣法,你需要找一人。”江楓問:“誰?”

“席風。”席風,修真學院陣法道院院長。

修真學院唯一一名女院長,在陣法上的造詣要遠超於他人。

“我找她學?”

“對。”江楓道:“她會教我嗎?修真學院的老師不都是教學生的嗎?”岑歸硯笑,“你收了朝,早就打破了修真學院原本的格局,他們能礙於朝的身份讓她胡鬧,也能礙於你是朝老師的身份讓你胡鬧。”江楓繃臉,一臉不高興,寒朝是胡鬧也就算了,他怎麼胡鬧了。

岑歸硯挑眉,接觸到江楓略下彎的角,換了個説辭。

“你要真想和她學,可要保守好我們之間的秘密。”江楓問:“為什麼?”

“因為啊——”岑歸硯懶洋洋地揮動胳膊,角上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