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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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出籠子,丟到江楓身上,“穿上,待會見到什麼都別出聲。”穿……穿上?
沒等江楓思考,再次傳來岑歸硯的聲音。
“快點!”
“哦。”江楓立馬把長袍披到身上。
岑歸硯的衣服穿到江楓身上整整大了一圈,看着江楓,就像一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江楓沒敢吐槽,把衣服裹緊了些。
岑歸硯朝他揮手,一個橢圓形的白光圈將他圍了起來,之後他就看到一個人憑空出現,然後那人走到了鐵籠前。
是他——陸棄羽。
這個時間點出現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江楓背對陸棄羽,瞧不見他的臉,可光聽聲音,就能受對方身上散發出的強烈惡意。
岑歸硯的臉更是扭曲。
他連正臉都不願意面對這個傢伙。
“阿岑。”江楓正憋氣凝神偷聽,陸棄羽的一個稱呼差點讓他破了氣。
岑歸硯沒回應,陸棄羽並不在意,三百年間他喊了對方上百次有餘,對方從來都沒有回應過他。
“阿岑,你知我今見了誰。是朝那丫頭,她倒是一直不忘你,纏着我問你的去處。三百年了,為什麼仙門和她都念着你,為什麼沒人念着我呢?”
“因為你醜。”岑歸硯毫不留情打擊道。
陸棄羽一愣,隨後大笑,臉上惡意更甚,“我醜?確實,我是比不上你這修真界的第一師。可那又如何!”
“如今的你還不是被我鎖在這巖鐵籠裏,鎖了整整三百年!”
“就像一隻烏龜一樣,只能永遠縮在龜殼裏,出不來。”
“我醜,你倒是比我更醜。”説那時間,一道長鞭從天而降,穿過鐵籠,狠狠地在岑歸硯的身上。
接着,又是一鞭,劃過他的臉頰,擦出一道血痕。
再一下,再一下……
江楓都不知究竟打了多少下,總之那白裏衣被劃得面目全非,一道道血痕呈現在衣服面上。
“現在我還比你醜嗎?”陸棄羽停了手,看着籠子裏淌着血的岑歸硯,身心舒暢。
一頓鞭打,岑歸硯眉頭都沒皺一下,反倒是揚眉,勾道:“你醜。”江楓扶額,心下嘆氣,這傢伙要是服個軟,也不會被打成這樣吧。
可同時又清楚,對方要是服軟,也不叫岑歸硯了。
這刻起,“岑歸硯”這個名字才真正記到了江楓心裏。
那頭,陸棄羽再次揚手,一鞭子重重地揮到岑歸硯身上,這一鞭該是用了力氣的,岑歸硯的額頭冒出了汗。
“對了。”打完這下,陸棄羽説,“知道這次實習老師中有人二試全對嗎,我本以為是個好苗子,誰知竟然選了修真法籍講師。”江楓耳朵動了動。
不明白話題怎麼突然轉到他身上了。
只聽陸棄羽繼續説:“跟你一樣,偏偏要選這個科目。我想他會不會是第二個你?”岑歸硯偷瞄一眼江楓隱身所在,説:“不會。”陸棄羽笑,“當然不會,世界上不會有第二你,也不會有第二個我。他倒是可惜,三試便差了那麼一點點,差一點就能見到你,然後去死了。”江楓聽得後背一驚,下意識摸摸脖子,萬分慶幸腦袋還在自己上頭。
陸棄羽好奇問:“你想見他嗎。”岑歸硯立馬道:“不想。”白光圈裏的江楓默默摸了把手鍊,心道,男人嘴,騙人的鬼,都是大豬蹄子。
陸棄羽又道:“我倒是想他見你,你一個人被困在這三百年,有個人陪陪也好,不,是有具屍體陪陪也好。”岑歸硯後退一步,眼神怪異地盯着他,嘴上嫌棄,“我不是你,沒有你的特殊愛好。”陸棄羽待了多久,江楓沒有算過。
但等到他眼皮子發酸,忍不住開始合攏,對方終於走了。
走之前還非常捨得朝岑歸硯身上了幾鞭,愣是把對方得鮮血淋漓,才滿意地離開。
陸棄羽走後,白光圈自動散了。
江楓裹着岑歸硯的長袍,小步子上前,嗅着空氣中濃厚的血腥味,傻乎乎問了句,“疼嗎?”疼嗎?
岑歸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疼不疼。
好像自從被關進這個籠子裏,血成了家常便飯。
疼痛也是如此吧。
“你不是有修為嗎,為什麼不給自己治?”見對方血不止,江楓好奇問了句。
岑歸硯伸了個懶,絲毫不在乎身上各個地方的傷口正在淌着血,他説:“治好了又怎麼樣,下次還繼續?”
“倒不如個痛快,個開心。”
“它得高興,我看得也高興。”江楓搐嘴角,“你從哪看出它得高興了?”岑歸硯勾,那股子魅氣又出來了,“得那麼快,難道不高興?”江楓無語。
血動的速度不就是那麼快,再快一點,你就死了喂。
江楓盯着岑歸硯的傷口,要不是兩人之間隔了層籠子,他都想進去給對方包紮一下,太礙心情了。
“江老師。”岑歸硯突然開口。
江楓盯着傷口的眼皮抬了一下,“嗯?”岑歸硯笑,指指他身上的長袍,“該還給我了吧。”江楓死死拽着長袍的手一僵,立馬放手,長袍自由落體,掉在了地上。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