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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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了!”看到墨麒摔下去的片刻,宮九確實有那麼一瞬間想要跟着一塊跳下去的,但那也就是一瞬間的事,這念頭在他腦子裏一閃就過去了。
好好的活着不好,非要去尋死做什麼呢?
然而,就在宮九打算藉着松柏之力,攀回山的時候,火.藥的餘震直接將那松柏連震斷,宮九還沒來得及借力,那松柏就帶着他一路墜下了懸崖。
墨麒啞然:“……”動之以情似乎行不通了,曉之以理在宮九這兒更不可能,墨道長只得對着宮九加重語氣道:“不準殺人。”他解開了宮九的道,一隻手緊緊握住宮九的手腕,方便他隨時鉗制宮九。接着轉回身問那西夏人:“你可知,在這密林之中,有無數墓碑?在這些墳墓裏葬着的,恐怕都是為了土果而死的無辜人。”西夏人不近人情的神情有了一絲裂痕,但他看了看傻傻看着自己的矮個子,又板起臉,對墨麒再次道:“離開這裏!走!”強人所難非君子所為。
墨麒打算離開,再去查一查醫書和河西的地方誌。既然有了“土果”這個目標,想必能摸出點蛛絲馬跡。
但宮九可不這麼想,他沒能死這兩個傢伙,就已經算是這兩人祖上冒青煙了,他們還敢叫他滾?
宮九呵呵冷笑:“你們手上有土果,那要麼你們就是殺死這些死者的兇手,要麼,你們就是被殺死這些死者的兇手奪走了聖物,被一路追殺逃亡到此的。”宮九:“若是我把這消息,在河西的大街小巷裏傳一傳……你們猜,你們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宮九極不愉快地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發現這土果帶來的另一個害處:他現在的皮膚,滑得簡直跟塊豆腐似的。月光下皮膚的顏看不真切,但想必也是白了許多。
看看那在月光下簡直白的反光的土果人,也能猜到,這些奇奇怪怪的變化定然是土果帶來的。
娘們唧唧的!宮九在心裏怒道。
他覺自己口的脹痛更加難以忽視了,不由地想起之前西夏人差點説出口的“噴出來”,臉頓時難看到極致。
土果人焦急地看向西夏人,不知道宮九在説什麼,只能看見自己同伴的臉一下變得鐵青。
土果人又嘰嘰咕咕和西夏人説了點什麼,神有點央求的意思,西夏人才緩了緩臉,轉回頭來,對墨麒道:“我們可以告訴你們我們知道的事情,但你們一定不能暴我們的行蹤,也不能讓任何人來害我們。”雖然不認識墨麒和宮九,但西夏人在心裏已經有了本能的判斷。
墨麒頷首,承諾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宮九在墨麒背後狠狠踹了他一腳。
墨麒巍然不動:“……”唉……一會還是得勸他把……咳,給擠了。墨道長一邊挨踢,一邊心理負擔沉重地想。
··宮九口的脹痛,在他獨自去溪邊處理過之後,果真便如西夏人所言的自然消退了。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膛,確認確實已經恢復了原有的結實彈,才在墨麒身邊坐下。滿含殺意的眼神仍是狠狠地扎向西夏人和土果人。
等此案一結,冤大頭走了……呵呵。宮九看着對面坐着的兩人,嘴角邊出一絲冷笑。
四個人坐在密林裏的石頭上,望着沐浴在月光下的,佈滿林子的墓碑。
西夏人心情壓抑地開口,依舊是那有些奇怪的官話腔調:“土果人在河西密林生活了千年,他們的聖物便是土果。”
“這種果實的植株生長條件極為嚴苛,只能在土果人的故居生長,被帶離了故居便會立即枯萎。”西夏人讓土果人從懷裏摸出一顆青紫的果實,放在掌心讓墨麒他們看:“這是我們手上最後一顆了。”土果人眼巴巴看着西夏人,直到那顆果實又被西夏人送回他懷裏,才出了一個笑容。
“這種果實,藥用價值極高,能夠養生固體,並且具有鎮痛、加速傷口癒合之效,對女子尤為有效,可解月事的痛苦、助產、催。但前提……是以正確的方式除去土果上的毒素,再以特殊的處理方法處理這土果,方可服用。否則,便會滿漲、胃部積氣,中毒而死。”墨麒的心裏一沉:“難道那些死去的人,都是兇手為了試出土果的正確處理方式,才……”西夏人抿緊了:“這並非我們所願。我是北圖——就是他,”西夏人指了指土果人,“我是被北圖救回土果人故居的,在土果故居生活了不到三年。但好景不長,前段時間,我們的故居突然被一夥黑衣人霸佔了,他們不僅佔據了我們的家,還屠殺了我們的家人。我帶着北圖倉皇逃跑,他恐怕是土果唯一留下來的人了。”北圖也聽不懂自己的同伴在説什麼,受到墨麒和宮九投來的視線,白的臉上就侷促地出一個友好的笑,帶着幾分天真的意味。
“我的故事已經説完了。”西夏人拉住北圖站了起來,“希望你們信守承諾。”他拉着北圖,轉身就要走,被墨麒喊住了。
“土果故居已經被佔領了,土果人也只剩下北圖一個,現在那些殺手仍然在追殺你們,你們不跟我們走?”墨麒問。
西夏人搖頭:“不。我和北圖都希望能生活在河西的密林裏,這裏才是我們的家。”宮九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