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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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堅定地説:“我這個唐家堡主失不失職,由唐門未來的延續來判斷。現在,作為唐家堡堡主,我認為遠道不能有一絲差錯。”於是這封信,就這麼飄悠悠地送到了墨麒手裏。
宮九上下翻了翻,對於這封打破了自己和墨麒獨處時光的信十分不滿,冷嘲熱諷道:“虧得唐懷俠還有點腦子,至少沒把到底是什麼任務也一併説了。”
“巴山……也在妙音城附近吧?”墨麒不知何時,已經將自己和宮九的行囊都一併拿出來了。現在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道長此時雖然面嚴肅,實則早已經迫不及待了。
幾個暗衞翻身下來,將行囊都接了回去,方便兩人可以輕裝上馬。
宮九跟着墨麒一塊騎上馬,一路出府,並且試圖以自己的路痴之姿,同墨麒討論巴山究竟在何位置:“古人云,巴山夜雨漲秋池。巴山應該在南方吧?”墨麒:“……不,巴山在巴蜀。”難不成就因為會下雨,所以巴山就是在南方麼?
一隻白的信鴿撲稜稜地飛了下來。
宮九停下了爭辯:“……這又是誰的信?”墨麒皺起眉頭,伸手取下了信箋展開:“……”他面上的神驟然一緊,“是東方教主的。”宮九看墨麒的神不對,也收斂了繼續和墨麒拌嘴的興致:“信上説什麼?”墨麒道:“他説,有黑木崖的教眾,發現了影子人的蹤跡。”宮九道:“在何處?”墨麒放下手中的信,面肅然:“在巴山。”··墨麒與宮九往巴山的趕路之行,並沒有一路順利。
在邊界線時,墨麒被攔了下來。攔他的人是一名少年,眼眸黑亮,年輕的臉龐因多等候在風沙中而乾燥皮,帶着一分倦意和悲傷,但更多的是憤怒。
他手裏拿着一柄劍,或者説,是綁着鐵片的木,可是即便他手裏拿着的這柄劍這麼滑稽,也沒有人會輕視他。
因為此時,這個少年的身邊,滿地都是倒下的馬匪,所有馬匪都是被一擊斃命,都是被那柄看起來沒什麼威脅力的劍一劍殺死的。
宮九看了一眼少年手上的劍,皺起了眉頭:“你是……阿飛?”少年的目光在宮九和墨麒身上來回看了一下,變得有點疑惑,而後堅定地將目光落到了宮九身上:“對。”他上前一步,沉聲道,“我有事相求,請和我走一趟!”宮九:“……”求什麼?求誰?求他??
宮九震驚了一下,什麼時候有人求幫忙居然能求到他身上了?還是説,其實他曾經和這個少年見過面?
他不問道:“我們曾經見過?”少年的聲音很穩,心也很穩:“不,我們沒見過。但我知道你,你就是太行仙尊,墨道仙!”宮九:“……”墨麒:“……”宮九遲疑了:“我……哪裏像是太行仙尊了?”少年堅定地道:“你穿的是白衣。”宮九低頭看看自己:“……可我沒有銀塵?”少年有着自己的理解:“但你身邊的人有。”宮九不由地問道:“那為何你不覺得他才是太行仙尊?”少年皺起英的眉頭:“銀塵可以由別人幫忙拿,難道白衣還能讓別人幫忙穿?”在少年的邏輯裏,辨認太行仙尊的唯一標準就是白衣銀塵。銀塵,只有紫衣人負着。但銀塵在用不到時是可以易手的,可白衣不行。難不成在臨到法事之前,還要臨時換白衣嗎?所以,拿着銀塵的可能是小廝,但穿着白衣的,一定是太行仙尊。
宮九和墨麒木然聽着少年用簡短的語言,將自己的推論娓娓道來,心中不由地:“…………”墨麒忍不住道:“做法事?”他何曾做過法事?
而且,正常人想這個問題的時候,不應該是認為拿着銀塵的才是本人麼?銀塵可是武器,衣服可以隨便換,但誰會把自己的武器易手他人?
少年愣了一下,看了墨麒一眼,又看向宮九:“你……你不是國師嗎?”國師難道不是都會做法事嗎?
少年大大的眼睛裏有着滿滿的疑問。
宮九:“……”他皮笑不笑地道,“第一,我不是太行仙尊,他才是。第二,我不做法事,他也不做法事。你難道不知道墨道仙的名號麼?他可是江湖百曉生神兵榜第二的絕世高手!”宮九無比順溜地吹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墨麒,並且不自覺的與有榮焉地了背。
少年的眉頭緊緊扭在了一起:“江湖百曉生,神兵榜?第二?”他喃喃地道,“也對,上官金虹已死,就連……”他沒有糾結多久,就抬起了眼睛,看向墨麒道:“我來找你,是想問影子人的事情的。”
“我聽到有人説,有人在巴山看到了死而復生的荊無命。”宮九和墨麒對視了一眼,原本到好笑的心情頓時化成了嚴肅:“你聽誰説的?什麼時候?還有——”宮九眯起了眼睛,“你怎麼知道影子人的,荊無命即便復活,與你又有什麼關係?”··茶館角落,阿飛低聲和宮九、墨麒説着這些年的事情。
“在當年瓦解了金錢幫之後,我便去西域歷練了。我當時與他約定了三年後再見,但西域的人太不打了,一年以後我就回來了。”阿飛口中的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