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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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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能有保障啊!

回鶻妃子於是放軟了聲音,紅着眼道:“妾身並不是想打擾陛下,只是想給陛下送個禮物……這是……”她急中生智,“這是妾身的父親跑遍了遼國才尋來的萬壽針松,只消讓妾身送給陛下……妾身一定放下針松就走!”宮人只得再回身去,把這話和遼主説了,而後出來道:“娘娘進去吧。”回鶻妃子忙招呼着墨麒和宮九把針松搬上了,三人一塊跟在宮人身後,亦步亦趨地走進宮殿。

遼主果真正坐在堆滿了奏摺的桌案邊。只是,在他身邊,還慵懶的坐着一個千嬌百媚、身材玲瓏惹火的美人,正伏在遼主的肩頭,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嘲諷地望向臉驟然蒼白的回鶻妃子。

遼主皺眉,看向回鶻妃子:“不是説,放下針松就走嗎?”回鶻妃子被遼主這一句冷冰冰的話説的,幾乎當場落下淚來,強忍着酸澀,低下頭:“還請陛下笑納,妾身……這就退下了。”墨麒和宮九立即上前,把針松搬到了中央放下。

起身的時候,墨麒眼角的餘光注意到,遼主盯着針松,臉不大好看。

他不由地垂眼望去,只看到了一張嶄新華美的氈毯。

回鶻妃子在這殿中一息也待不下去了,等墨麒和宮九放下了針松,就立即帶着他們走了。

一路疾走回自己的宮裏,回鶻妃子眼中一直搖搖墜的眼淚才落下來。

“可惡,可惡!”她小聲地哭着説。

花將看墨麒給他使了個眼神,意思是讓他細問,便開口道:“娘娘為何哭泣?是這首飾不夠好嗎?”回鶻妃子怒拍了一下桌子,哭道:“再好的首飾又能怎樣?那狠心……”她後面本想要責怪遼主無情的話,因為忌而了回去,只道,“都是那狐媚子!勾走了陛下的心!”墨麒又給了花將一個眼神:繼續問。

他本能地覺得那個美人有些怪異。

花將只好接着問:“娘娘是説……”

“還能是誰!不就是那個簫美人!”回鶻妃子邊哭邊崩潰地罵道,“她本來也就只有一張臉好,整個人跟個木頭樁子似的。前段時間,她不小心賞花落了水,醒來以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勾地陛下再也沒有寵幸過其他妃子,天天要麼就宿在她的宮殿,要麼就把她接近自己宮殿!三個月了,三個月了,天天如此!”當一個男人面對所有女人都花心的時候,女人還能想着,大家都是一樣,説不準自己努力努力,還能奪得他的心。但當這樣一個男人突然放棄了其他所有女人,獨寵一人的時候,回鶻妃子再也不能欺騙自己了。

她情緒崩潰地只顧自己嗚嗚地哭,還是身邊的大婢女將花將三人送出宮的。

出宮以後,三人坐上七皇子府的馬車。

花將問:“道長和九公子,可查到了什麼?”墨麒道:“耶律燕可能是死在遼主寢宮裏的。”宮九道:“那個簫美人有問題。”兩人幾乎是同時説出來的。

墨麒一愣,沒管自己發現的事情,轉過臉來,肅然瞪着宮九:“九公子不是不識易容之術,如何知道那個簫美人有問題?”早上,莫不是當真是逗耍他的罷!

宮九拉長了聲音,彷彿被冤枉了一樣地委屈道:“道長不覺得她的眼睛很美麼?”墨麒:“……我沒仔細看她。”當時他就顧着看遼主的神和地上的地毯了,他們在寢宮中也沒能待多長時間,光是觀察這兩個線索,就已經很是倉促了。

宮九十分滿意:“沒錯,道長看我就行了。”覺得自己不應該在車廂內,而應該在車廂外趕車的花將,不由地對宮九側目而視:……看哪?

看你現在這張能夜止兒啼的臉嗎?

墨麒:“……”他決定當做沒聽見宮九這話,強行拉回話題,“到底為何看出那簫美人不對?”他當時只是匆匆一眼,便因為注意到遼主的神而移開眼神了,雖是覺到不對,但沒仔細觀察哪裏不對。

宮九道:“我説了,因為她的眼睛很美,太美了——美到她其他的五官都黯然失,好像不相稱了,甚至顯得醜了。她一定是易過容了,而且本人定然比這個‘簫美人’還要美麗。”墨麒本還想説話的慾望莫名地沒了,不由自主地抿住

宮九本就一直望着墨麒,瞧見墨麒突然出一個不開心的表情後,嘴角頓時勾起一個笑:“但雖然她很美,我也不想看她。”

“——有太行仙尊在此,其他的凡夫俗子,又怎能比得上仙尊一頭髮絲兒?”宮九探過身來,哄小孩兒一樣地哄道。

墨麒不自在地往後退了一點:“休要胡言。”好像突然被這兩人當做空氣了的花將:“……”他不由地頻頻將視線投向車廂的門簾,覺鑽出車廂外吹冬風這個瀟灑不羈的想法,突然對他產生了巨大的引力。

宮九趁機摸了一把墨麒的手:“那你呢?又是怎麼看出耶律燕就是死在遼主的寢宮裏的呢?”他摸完手以後,立即一本正經地補上這個嚴肅的問題。

墨麒本還想斥責的話頓時被堵了回去:“我們在將針鬆放在地上的時候,遼主的神情突然變得很難看,而且眼睛一直盯着針松的陶盆。原本我還不理解,但仔細一看,他其實看着的並不是陶盆,而是陶盆下壓着的氈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