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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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聞過什麼王母廟,可能會想起要去修繕它呢!説出來也許大人不相信,小人其實是被天姥託夢了!”那人話音一落,身後那些一直不敢説話的百姓們突然騷亂了一陣。
“我也是!”
“我也是……”
“我也是被託夢了啊!”師爺清咳了一聲:“安靜,安靜!”他回過身來,彎下湊到墨麒和宮九耳邊,小聲道:“兩位大人,你們看這情況……是不是把他們分開,單獨審問才好?既然他們都説自己是被託夢了,不如分別問問他們到底夢到了什麼,如果他們説的內容都一樣,那其中必有問題。”宮九頷首:“可。”師爺讓衙役們把剩下的百姓先帶下去,對單獨留下來的那一個道:“説罷,你夢到什麼了?”那人神惶恐:“小人……小人夢到天姥給小人託夢,讓我去修繕那廟,否則不便會有大災劫降臨到小人一家身上。”
“剛開始的時候,小人本就沒當回事兒,想着無非就是噩夢一場,可是……第二天小人從田中回來,我家娘子告訴我,孩子玩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磕碰的地方恰好放了幾繡花針,把那些針取出來,小兒可是遭了罪了。”
“小人這就怕了呀!那天晚上,小人夢到的天姥手上拿着的就是繡花針。小兒摔倒又偏偏是被繡花針紮了,這萬一不是巧合,真的是天姥的懲罰,那小人可受不住啊!這一次小兒只是被繡花針扎到了膝蓋而已,疼也就是疼那麼一會兒。可若是下一次扎到的不是膝蓋,而是脖子、眼睛,甚至腦袋呢?!”
“小人就怕了。第二晚上,天姥又入夢了,天姥果然説白天那是對小人的小懲大誡,若是再不為她修繕廟,下一次,繡花針扎到的就不是膝蓋,也不只是小兒一人了。”
“所以,第三天,小人就拿起了工具去修繕那廟宇了。沒成想除了小人以外,居然還有不少人也在修繕那廟宇。小人一問,居然都是天姥託夢的,也都是沒有聽從天姥的吩咐,故而家中有人被繡花針傷了。”
“這多門兒啊!小人嚇得不輕,修繕完廟宇以後本不敢多呆,匆忙就回家了。自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夢到過天姥了。”墨麒疑惑地想:天姥手中的繡花針?那廟宇中的天姥,手裏抓着的明明是人的頭顱,如何會是繡花針?
他轉念一想:想必那天姥就是使繡花針的那人假扮的。
這倒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了,因為這鎖定了製造出天姥之謠言的人的身份,必然就是使繡花針的那人。
也就是説,潛藏在松溪鎮人突然變痴的事件背後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使繡花針的傢伙。
“也就是説,你們本不知道松溪鎮上有這樣一座寺廟,更不知道這廟中供奉的到底是誰,不清楚為何這王母像會突然變成天姥的泥塑,曾經的求姻緣之處變成了如今祈求報復的地方?”師爺看被他詢問的人出了疑惑的神情,只得説的更簡單些,“你且説,當時你們修繕之時,裏面的泥塑是誰,裏面的壁畫畫的是什麼?”
“修繕的時候,廟裏面是沒有泥塑的啊!壁畫……”那人仔細回憶了一下,一頭霧水道,“沒有壁畫呀?那廟裏面什麼都沒有,桌子,椅子,蒲團,這些都沒有!牆壁上也沒有任何壁畫。”墨麒和宮九對視了一眼:看來那壁畫是人後畫上去的。
不過,當時檢查的時候,壁畫看起來畫面斑駁,彩陳舊,不像是新畫不到一年的樣子,倒像是已經畫了有百年了。不然當時他們也不會看不出異樣來。
黃藥師道:“繪此壁畫之人,必然對古玩有所見地,一要懂得如何仿製做舊壁畫,二要有會這丹青潑墨的底子。這種人要麼是古玩大家,要麼便是……土夫子。”師爺回首看了黃藥師一眼:“土夫子?”墨麒也想了起來:“名單之中有一人確實是土夫子。先把其餘人盤問完,我們再去這位家中一探。”
…
………
師爺再往後問,也沒有問出什麼新鮮名堂了。
等到最後一個人盤問完,師爺便帶着眾人去尋那名土夫子。
此人家住城西,無父無母,也無子,孑然一身,可所住的屋子卻不小,多是用來擺放那些他從各種地方淘來的“寶貝”。眾人踏進門後,便是一股腥鏽之味撲鼻而來。
宮九嫌惡地抬手虛掩住了鼻子。
墨麒看了宮九一眼,將四下緊閉的門窗統統打開。
光線終於照進了這件黑魆魆的屋子裏,數百件大小不一的古玩陳列在架上,若有擺不下的小件兒,就零零散散放在地上。有些已經清洗了出來,有些還沒有清洗,帶着髒兮兮的泥巴,他們聞到的臭味就是從這些泥巴一樣的東西上發出來的。
“看這。”黃藥師已經走到了土夫子的書房裏。
洪七公啥都不懂,啥也不敢碰,探頭過來一看:“啥玩意兒,這是他畫的畫兒?”黃藥師頷首:“與那天姥廟中壁畫的技巧和風格都極為相近,天姥廟中的壁畫應該就是他畫的。”墨麒將這屋子看了個遍,問師爺:“他現在人呢?”師爺聳肩:“人都傻了,還在這家裏擺滿地的玩意兒,前些子被一尊玉佛像絆了一跤,摔死了。”宮九一動不動地杵在門口的位置,貴的白靴子不樂意再往裏走一步:“這名單之中,除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