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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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索去胭脂鋪看看這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走!”··胭脂鋪門口。
捕快們還在試圖去撈在人羣間穿來穿去的那個傢伙。
那人大呼小叫:“我當真不是可疑之人!”
“啊呀,你們找錯人了!”捕快們早就累的氣吁吁,出手間也慢了許多,強振神道:“既是如此,你便快快停下!”那人頓足道:“被你們抓住,再被送去見知府,朱四哥又要罵我了!苦也!我才不停!”莫知府與墨麒、宮九一道下馬車時,瞧見的便是這般混亂的場景。
原本捕快們團團包圍在沈氏胭脂鋪時,來往的行人們都會畏懼地避開此處。但當他們瞧見這男子如貓戲老鼠般溜着那羣捕快們時,又抑制不住八卦之心,不少行人都停下了腳步,站在不遠處圍觀,想看看捕快們最後能不能抓住那名男子。
莫知府氣得鬍子都差點被他自己拽禿了,衝着混亂的中心大喝一聲:“賊子!莫跑!”那男子聽見這聲蒼老又正肅的呵斥,居然和墨麒一樣本能地原地一站,待捕快就要趁機抓住他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極為輕盈瀟灑地微微側身,腳下步伐妙,只一個轉身,便避讓開了捕快們衝他伸來的手。他甚至還有餘閒扭頭,往聲源處看。
男子和黑着臉的莫知府對上了眼,再一定睛,瞧見了莫知府身上的官袍。
他頓時嚇得一下躥了起來,原地一跳:“啊呀!知府!”那男子也不和捕快們繼續你追我跑了,轉身撒腿就要逃。
可他才踏出一步。
一股凝實到幾乎如泰山般沉重的內力便壓向他的肩膀,壓向他的脊樑。他再想邁出第二步時,已是不可能了,整個人都已經被壓得趴倒在地,哪怕是使上了內勁,亦是半分也撐不起身。
墨麒收回手。
莫知府見墨麒已然制住了那男子,便揚聲喝道:“還不快抓住他!”捕快們這才恍從夢中驚醒一般,忙取出鐵銬將這男子的手腳銬住。年歲稍微輕些的捕快,還偷偷伸手在地上趴着的男子肩頭推了推,滿心的納悶,不曉得這男子為啥突然一下倒了下來,還在地上徒勞又滑稽的撲騰四肢,活像是隻被岩石壓住了背的小烏龜似的。
墨麒走到男子身邊,長袖微拂,袖角從男子背後劃過,封住了男子的內勁,免得自己鬆開內力後,這男子用內勁掙開鐵鏈。
段譽苦歪歪地被墨麒撥了個面,覺得自己就像是小時候常玩兒那種河岸邊的小龜,被人撥了個肚兒朝天,也毫無反抗之力。
他一張秀氣好看的臉雖然已經蹭的全是灰了,但終歸還是能看出來原貌的。莫知府與墨麒不認識他,宮九卻認識這是誰。
大理皇帝,段譽。
宮九倍覺難以理解地合上了手中的摺扇,以一種看奇葩生物的眼神盯着段譽,想不通段譽這一遭把自己得這麼狼狽究竟為何。方才捕快追他的時候,段譽分明可以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可他偏不,非要和一羣捕快追來跑去,也不知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但不理解歸不理解,人還是要認的。
宮九對氣哼哼走過來的莫知府道:“這位是大理皇帝,段譽。你們抓錯人了。”莫知府重重的步子頓時一頓,難以理解地瞪向地上那個衝他討好的笑的男人:“什麼?!”莫知府再想想自家陛下那運籌帷幄,喜怒不形於的笑面虎皇帝,頓覺:大理要完!
但不管大理完不完,皇帝就是皇帝。
莫知府忙提起袍角,一溜小跑到段譽身邊,親自把人扶了起來,又將鐵銬打開:“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冒犯陛下了。”段譽被莫知府扶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灰撲撲的,隨手抹了把臉,極為好脾氣地道:“無妨!只要莫知府莫和幀哥哥説便好!”幀……什麼玩意兒。
莫知府木然在腦中過了一遍雷,而後一板一眼道:“大理皇帝親臨姑蘇,此事下官身為姑蘇知府,必是要報與皇上知曉的。”段譽喪眉耷眼:“我就是單純來玩兒一玩兒,得這麼正式做什麼?你若是把我在這兒的事情告訴幀哥哥了,那回頭朱四哥肯定也要知道了!豈不是要罵死我!”莫知府木訥着臉想:貴為一國之君,偷偷開溜到鄰國,還和鄰國的捕快玩兒你追我趕,以至於被人制了個五體投地,是該罵吧!
該往死裏罵!
墨麒站在段譽身後,抬着手猶豫半天,極為尷尬,不知該説什麼好。
方才動手的也不止捕快,他才是主謀啊!誰能料到,這“鬼祟男子”居然會是大理皇帝?
哪家皇帝會在一家胭脂鋪子門口鬼鬼祟祟,和捕快們追趕鬧騰?
段譽撫了撫自己的子:“唉,方才也不知是什麼人出手,把我都差點閃着了。不過,我從闖蕩江湖到今,都沒有見過有人能將我這般制住的。出手之人定是極為厲害!”墨麒只覺段譽這是在諷刺自己,抿了抿,抬手作揖道:“冒犯陛下了。”段譽被這聲從背後突然冒出的聲音,驚得原地一跳。
他一身功夫本就不甚紮實,半道出家,本沒有江湖人特有的警覺。內功被墨麒那一袖封了後,就更察覺不到自己身後還無聲地站着一個人了。
猛然轉身後,段譽差點一腦袋撞進墨麒上。
——之所以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