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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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城就發生了這麼多事?”守軍喪氣:“唉,別提了。這兩天咱們滿里人子過的,就跟小話本兒似的。若是將軍能好就好了!區區毒人又何妨,將軍定然能將他們一槍斬於馬下的!”
“那,那墨道長——太平王世子他們呢?”
“道長還在配藥呢,我來接你們。人都帶過來了?”宮九聲音從城牆頂傳來。
一身白裘的太平王世子衣袂翻飛間翩然落至眾人面前。
“世子。”守軍們齊齊行禮。
城門打開了。
展昭和白玉堂跟在宮九身後,一路追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將軍為什麼會被刺殺?是誰做的?他現在還好嗎?毒人是什麼……”白玉堂眉頭一皺,方才思考動腦的後遺症開始發作,神經一跳一跳的痛:“吵。”展昭飛快閉上嘴。
宮九哼笑了一聲:“有問這個問題的時間,不如做好準備。一會毒人就要來了,你們可別傷了他們。”
“為何?”展昭奇怪。
宮九:“因為那些毒人並非苗疆的那種毒人傀儡,而是滿裏城的百姓,被下藥後所變。點就行了,隨便扔哪。”他們説話的聲音也沒有放低,談話的內容傳到身後的囚車內,囚犯們頓時嘈雜起來,掰着囚欄直晃,滿臉的害怕和憤怒,顯然是不想遇到那些個毒人。
“他們怎麼光晃不説話?”宮九挑眉看向扒着木欄杆的囚犯們。
展昭:“呃……路上的時候太吵,玉堂聽得吵,就給他們點上啞了。”都是些為了銀子,就能把自己親生孩子拿去喂老虎的人,沒把他們直接拍暈暴揍一頓,就已經很人道了。
他們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就有隱隱約約的咕噥咆哮聲從街道的另一頭傳來,聽聲音越來越近。
白玉堂往囚車靠近了一步,準備好敵:“來了。”街道的轉角很快傳來了更大、更清晰的聲音,就連囚車裏的那些囚犯們都能聽得見。他們也不敢再扒着欄杆了,紛紛撒了手死死抱做一團,恨不得就擠成一個人才好,生怕那些從街角湧出來的毒人一會奔來,會一伸手把他們撓死似的。
展昭提聲道:“九公子,這些囚犯還要審,不能讓毒人們傷到他們。我們開路,玉堂縱車,我們直接衝去將軍府!”毒人們已經從街角湧出來了。單薄、狼藉的衣服,凍得青紫的臉,身體上的傷口,幾乎和死屍做成的毒人傀儡沒什麼兩樣,有些還四肢着地,衝着囚車和展昭眾人撲來的樣子,簡直像是一羣飢餓撲食的野獸。
毒人還沒到囚車前,囚犯們已經被嚇得涕泗橫了。
白玉堂一躍上馬,繃緊繮繩,夾住馬腹,免得馬受驚後胡亂逃竄。展昭和宮九則已經合身掠入毒人之中,出掌、點指、擒拿、投拋。白玉堂駕着的囚車衝到毒人面前時,展昭和宮九已經在騰挪旋身間清理出了一大片空地,分開了一條道。
白玉堂呼喝了一聲,輕夾了一下馬腹,催着馬,帶着一車的囚犯衝過了毒人羣。
甫一身,宮九便立即收手,躍到囚車上:“走,莫要戀戰。”展昭還在毒人中周旋,聽見宮九的話後匆匆喊道:“不把他們都點住嗎!”毒人既然這麼肆,為何不直接把他們都抓起來,關進牢房裏,隔離人羣?這些毒人都是普通百姓,對於宮九和墨道長他們來説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為何他們不出手製住這些毒人?
宮九站在囚車上望着那團還在攢動的紅影,淡淡道:“道長説的。你到底跟不跟上?”話音剛落,展昭已經蹲在囚車的欄杆上了:“早説。”宮九:“………………”不都説展昭人見人愛的嗎?他怎麼總覺得展昭這麼氣人?
…
………展昭等人帶着囚犯來到將軍府時,府內正是最忙碌的時候。
李光寒身上傷口痊癒,他正被千鳥扶着泡藥浴的時候,李光航恰好毒癮發作,楚留香和胡鐵花都留下幫忙鉗制發狂的李光寒了,僕人們也是在主院內進進出出,端進去幹乾淨淨的熱水,出來的便是猩紅一片的血。
老管家急得跑去墨麒房外敲門:“將軍他又發作了,現在吐血不止啊!道長,道長,怎麼辦啊!”他敲了好一會,房間的門才打開。
墨麒還穿着兩天前的那件衣服,衣袖沾滿藥草微苦的味道,面上有些睏倦,但聲音依舊很沉很穩:“沒事,吐血本是正常。這次藥浴便是促他體內的淤血排出。”他將手中的藥罐放到一邊:“你家將軍的藥我已經摸透藥效了,它能讓毒癮由長時間的持續間斷髮作,縮短為短時間內頻繁發作。若是我沒有算錯,這一次發作之後,李將軍的毒癮便能好了。”老管家緊繃着的神經總算是鬆下來了些,匆匆又趕回李將軍房裏。
展昭和白玉堂乾瞪眼站在院裏,等到墨麒走了出來,才敢開口:“這麼混亂。”墨麒疲倦地抬手了額頭:“只是事情都湊到一塊了,其實都不是什麼大事。”墨麒將手中的方子給宮九,“我已經配出能解毒人的藥劑了,叫人照方子儘快煎熬出來。等熬好,李將軍那邊也好了,我們幾個就出去將解藥灌給那些毒人,再叫守城軍把藥材分發到各家去。”宮九接過墨麒的方子,手一抬,就有兩個黑衣的暗衞落下來,把方子接了,替主人跑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