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真被高新月陰怕了。
不過,韋江瀾這次是真覺得高新月在誠心道歉。
韋江瀾差不多能理解“三月”對於高新月的意義,第一個支持的讀者,就好像高新月是她二次元第一個互相扶持的朋友。初入各行各業,第一個人總是忘不了的。
“成功成名”後回想那些苦難,會把過去的一切放大化,以至於高新月對“三月”的執念這麼深。
想和韋江瀾爭,卻發現自始至終都沒人把高新月定義為敵人過。
罷了,就當都是場鬧劇吧。
“還好,時間比我預期的短。”韋江瀾想的是,後半月有七夕節,她準備禮物回去還來得及。
“你下午還有事麼?”韋江瀾説,“請你出去吃點下午茶?”
“不去,不能再吃了。”韋夢伸手摸摸韋江瀾懷裏的死貓,茸茸的很舒服。
“以前還老嘲笑你鍛鍊,前兩天公司電梯壞了,我跟着客户爬樓,到四樓就得不行。年輕的時候不鍛鍊也沒這樣過,都四十多歲的人了,不服老不行啊。”韋江瀾:“下次鍛鍊我帶着你。”
“時間是最不會倒的東西。”韋夢的話意藴悠長,“有時候想想,人真的沒多少年活頭。不説這些了,我剛好也想給你姐夫準備禮物,你想好做什麼了嗎?”
“手工巧克力,弦絲畫……好多。”韋江瀾説。
韋夢簡直酸倒牙:“你對我怎麼從來沒這麼好?”
“乖。”韋江瀾笑得純良無害,“巧克力渣我們可以換着品嚐。”韋夢:“滾!”竟然敢讓姐姐嘗渣,呸。
韋夢執行力強,網購了手工巧克力原料,準備在家和韋江瀾做。
回酒店,韋江瀾閒的沒事去微博搜自己的超話。
大多輿論已經平息了,雖然仍有謾罵的聲音,一部分之前口吐芬芳的網友開始髮長文道歉,也有因為瀾江文筆而黑轉粉的。
像是狂風驟雨停歇後的湖面一般平靜。
韋江瀾聯繫編輯解鎖文章,順便發表新文,把寫完存在word的文案發表出去。
不出意外地。
#瀾江開新文,迅速霸佔熱搜。
她又上熱搜了。
韋夢調侃她:“紅到出圈就是好,連上熱搜都不用花錢買。”
“你要上熱搜嗎?我幫幫你。”韋夢:“別了別了,我還想磕你和讀者的cp呢,上熱搜會阻止我網上衝的。”韋江瀾:……
隔天韋夢網購的快遞到了。天動地,韋江瀾和韋夢,一對手殘姐妹花開始跌跌撞撞地手工。
韋夢告訴韋江瀾小道消息,有致力於百合電影的導演看上瀾江的文,有拍電影的打算。
“你混個編劇當,説不定咱倆能合作。”説這話時韋夢正在攪和融化後的巧克力,她不小心把黑白混在一起,混出髒髒的顏。
韋江瀾比她穩些,注入模具準備冷凍了。
忽然想起秋佐去基地給自己做的比薩斜塔水杯,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做手工確實是不容易,也不知道姑娘做陶藝的時候是怎樣傻乎乎的樣子。
“誒,江瀾。”韋夢説,“你最近傻笑的頻率越來越高了啊,我看那小姑娘真是把你的魂都勾走了。”韋江瀾迅速恢復正常的冷淡:“有嗎?”裝睡的人而已,韋夢不想和她爭,只是笑。
悄然間,那姑娘的一顰一蹙佔據盤旋在韋江瀾腦海,她的思緒會被牽着繞着,跟隨那個人動。
這就是喜歡吧。
*説是要在省城待七八天,其實韋江瀾到第四天就處理得差不多,可以全權委託律師處理了。
第四天下午事情結束,算是對韋夢表示謝,她給她外甥買了全套玩具汽車,才載着藍胖子離開。
預訂好翌佈置用的玫瑰花,把後備箱的東西扔進房間,已然華燈初上。
韋江瀾開車到九中正門前等。
上次她問過,秋佐下班都是從正門走。
姑娘看見自己,肯定會很開心吧。
韋江瀾喜滋滋地把手搭在方向盤上,哼着不知名的曲兒,她怕秋佐臨時換別的路走,保險起見給她打了個電話。
“韋江瀾?怎麼了?”
“我來接你。”那邊很驚訝:“你回來啦?我剛下課,正往正門走。”
“我就在正門。”秋佐那邊窸窸窣窣一陣動靜,好像是談話聲,然後是姑娘軟糯可愛的聲音:“你等着我,馬上到。”韋江瀾下車,還特意理了理襯衣衣領,確保整齊。
還嫌不夠,她把衣袖往上卷,出一截白皙瘦的腕子,十足的斯文敗類。
先湧出來的是學生,一批一批擠得霓虹燈都快變了,韋江瀾猜是趕着去吃晚飯的通校生,她唸書那陣子,一到放學也是這般盛況。
電話掛斷了,沒法時時刻刻知道秋佐走到哪裏,韋江瀾手放在風衣口袋裏,耐心地等。
大概每一雙尋找自己愛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隔着上千人,韋江瀾一眼就看見從大門緩緩走出來的秋佐。
只是,姑娘身邊還站着個儒雅男士,也是白襯衫,質地考究的黑長褲,還戴着副無框眼鏡。
更要命的是,他一看就是年輕小鮮類型,五官睛,稍微一修就能掛着當海報那種。
秋佐側頭和他説話,不知在説什麼,她還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