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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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特別長歡大家康康我專欄的預收鴨~!
預計是開隔壁《民國戲影》(畢竟為了它,曾拿着小本本四處飄蕩學習)文案:伶俐小青衣×高冷富婆江琬婉再見顧清影,是在倍受冷落的百花戲樓。
桐城有名的顧三小姐一眼挑中她,廂房半暗的洋燈底下,她摩挲着江琬婉上的紅胭脂,問:“我捧你,往後你跟着我,如何?”從此夜夜笙歌。
“那是舊夢築的台,唱着經年的戲。”tips:背景民國但不涉歷史,架空向潔黨慎點。
鞠躬.jpg第22章“你不急着走嗎?”秋佐伸手,在韋江瀾後背戳了戳。很輕,像是小貓的爪子在撓人。
“哦,又想讓我走?”秋佐細聲細氣地提醒她:“你……我可還沒答應在一起呢啊。”
“嗯,我知道。”瞧着她緊張,韋江瀾剛退回來,秋佐衝過去牢牢攥住門把手,隨時準備奪門而出。
韋江瀾理平衣襬,走到她跟前,存心會錯意:“不捨得我走,已經到了不讓我開門這種地步麼?”連她自己也沒意識到,説這話的時候,眉眼有無盡的柔光,那漩渦不經意間就把人引進去,再移不開。
秋佐立馬開門讓路。
韋江瀾上鎖,轉過身看姑娘,看她站得像個小木樁子,只盯着自己瞅。
鑰匙環順着食指滑到指,涼涼的掠過去,韋江瀾很幼稚地轉了兩下。
鑰匙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悄然抵消掉一部分緊張情緒。
“走了。”她説,“真走了。”
“嗯……”秋佐憋了半天,説,“路上注意安全。”韋江瀾偶爾小孩子氣的動作,擴大到無數倍再加個濾鏡之後,重重擲在秋佐心底。
像從湖心漾起一圈圈波紋,終於讓空寂的軀殼有了些波動。
“小佐。”韋江瀾抬手,蹭了下秋佐一側的碎髮,在食指輕輕繞成圈,然後別到耳後一綹,“等我。”等她結束掉十年的所有,等一個新的瀾江回來。等她不再走繽彩紛呈卻孤獨的花路,可以重新地開始。
秋佐沒答,是瞧不出韋江瀾抱着怎樣的心思。
這人,有時候真有時候假,亂七八糟作一通,又藏着走心的幾回。
韋江瀾沒再道別,邁腿下了樓,頎長的身影就這樣消失在樓梯口。
秋佐飛快開門回家,隨手把包扔到椅子上,跑去廚房扶着菜板踮着腳看韋江瀾上車,然後啓動。
她又竄到陽台,目送直到那輛白小轎車完全尋不到影子。
有點失落。
她骨子裏帶着矜持,初次面對愛情,並不會太直接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秋佐到卧室換身鬆緩些的衣服,撕開速溶咖啡倒進杯子裏,泡開。
她坐回電腦前,繼續在網上搜圖做ppt,明天一上午她有四節課,加上幫語文組休產假的老師看早自習,估計一天忙下來連家門都不知道在哪。
心無旁騖地完成任務,秋佐像解放似的大大地打了個哈欠。杯子裏還剩下一半咖啡,她暫且不想喝也不想倒,丟在一旁。
晚飯是培炒飯,培黃瓜圓葱雞蛋等等一起炒,端盤上桌,沾着點醬的大米粒粒飽滿誘人。
秋佐成功讒到自己,餓狼似的開始吃,消滅掉半盤,忽然又想到,自己還沒給韋江瀾做過炒飯。
真是中了毒了。
炒飯吃到一半,基本上已經無慾無求可有可無,秋佐完全地開始跑神兒,把韋江瀾有關的回憶翻來覆去地想,嚼爛了想。
藍天和她説過,如果吃飯、走路、聊天、工作會時不時想起一個人,那多半就是喜歡得救藥了。
她有嗎?
也就一點兒吧。
韋江瀾沒法來吃飯,就沒人給秋佐刷碗,以至於她現在刷碗還有點不適應……
韋江瀾絕對是個幹家務的好材料,刷過的盤子不留一點污漬,也不像秋佐,衝過三遍還有洗潔的味兒。
秋佐挽起袖子,到洗碗池去開工。
照例,睡前給瀾江報備,並採用誇張修飾成分:我那個御姐鄰居終於走了!雖然沒人給我刷碗了,但是也終於沒人對我上下其手了!每天都是愛瀾江的一天哦!
秋佐心情舒暢地入了夢。
夢裏,她和一個高冷御姐吃着炒飯喝着咖啡,誰知下一秒天雷勾地火,從牀頭滾到牀尾,大概知道不是現實,秋佐就像條擱淺在海灘許久乍觸水的魚,徹底醉在身邊人的細聲軟語下。
最後秋佐舒服的要睡着了,那人冷不丁開口:對你上下其手,可享受嗎?
秋佐嚇得猛睜開眼,整個人也從夢裏扯出來。
漆黑的夜裏,她兩眼空地盯着天花板,咂摸這夢,越想越不對勁。
那身材,那語氣,怎麼像是韋江瀾?!
*週一的早晨,連天空的雲彩都朝氣蓬地飄過,秋佐一路騎車沿着街道走,雞蛋灌餅攤邊滿滿都是穿九中校服的學生,圍在一起嘻嘻鬧鬧地吃早餐。
看她路過,毫不避諱地打招呼:“秋姐姐早啊。”都怪她平時脾氣太好,私下都姐姐阿姨地叫,像是和一羣朋友們相處。
更甚,秋佐的姓氏本身就不常見,或許大多數人對“秋”的瞭解,還是鞏皇的電影《秋菊打官司》,少數時候,他們明目張膽地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