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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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江瀾的話。
等一個温熱的軀體貼過來,紳士地埋在她脖頸處的時候,才勉強意識到發生什麼。
韋江瀾並沒有佔她的便宜,只是把手放在她肩胛骨上,鼻間氣息悉數噴在她脖子的一片皮膚上。
秋佐努力剋制本能的戰慄,天知道,要是韋江瀾不懷好意,她真能抖得像沒關掉的電動牙刷。
她在內心哀嚎。
怎麼又是直女在姬。
這一抱,到秋佐半邊身子快麻了也沒鬆開,秋佐戳了戳她手臂,換回來一聲字句黏連的呢喃。
這是什麼情況?!
秋佐腦袋往後退退,看見韋江瀾輕闔着眼,沒有鼾聲,已經安靜睡着了。
也不知道她是遇到什麼事,就連睡覺的樣子都是愁雲密佈,微蹙起的眉不曾平緩。
或許有瀾江的緣故,秋佐格外心疼,她撐起身子把牀尾的被子捲起來,蓋了兩個大角。
“別想了,好好睡一覺吧。”她小聲説。
韋江瀾的眉眼很明顯地鬆下來。
秋佐也長呼口氣。
整張被子就像一個偌大襁褓,她倆就像倆巨嬰似的裹在裏面,慢慢睡着了。
*手錶的鬧鐘響起時,秋佐正睡得酣暢淋漓,彷彿又回到她的小房間,抱着半個人那麼大的大熊布偶,軟乎乎的很舒服。
太陽還沒亮啊,怎麼鬧鐘響了?
秋佐覺到身下開始起汗,想動動翻個身,不小心碰到什麼東西。
觸不像她的熊。
猛地睜開眼,看清楚身邊被她像八爪魚一樣纏住的人,秋佐丁點睡意也沒了,迅速縮到牀角,像無辜的良家婦女那樣掀開被子把自己遮住。
誒,這反應好像不對啊。
鬧鐘聲刺耳,再加上被秋佐剛剛一折騰,韋江瀾也醒個差不多,她昨晚睡得比秋佐少,略困難地起身,覺……整個人,前後背四肢都有點發麻。
她好笑地説:“你這反應,昨晚我又沒對你做什麼。”韋江瀾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秋佐把捏着的被子放下。
“那個,我……”秋佐顫巍巍地試探問,“那我昨晚沒幹什麼吧?”鬧鐘訂的是秋佐平時去上班的點,現在天亮得差不多了,只是韋江瀾家窗簾沒拉開,遮住一部分陽光才覺暗。
秋佐的睡相不算差到極點,但她有抱抱枕的習慣,估計昨天晚上是拿韋江瀾當抱枕了……
韋江瀾瞥了她一眼,沒回答這個問題:“我今天有事要出去。”秋佐很自覺地開溜:“那我回去吧,我就不……”她摸了摸褲兜,愣住了。
鑰匙呢?!
韋江瀾看她的樣子也才到大概了:“在基地沒帶回來?”
“嗯。”秋佐心虛,乖乖替韋江瀾整理好睡皺的牀單,老實站好,“知道要跑,我就放宿舍了……”
“嗯。”韋江瀾拉開衣櫃,挑了件襯衣出來。
“那就先在我家吧,你還想回基地麼?”秋佐疼痛減輕了不少,但她想了想,今天大概是攀巖課,指不定還會不會要求老師參與。
“明天吧……”韋江瀾答得倒是乾脆:“好,明天説一聲,我把你送回去。”
“謝謝你啊。”秋佐客客氣氣地説。
“小孩。”韋江瀾無奈地叫她。
“啊?怎麼了?”韋江瀾晃晃手裏的掛鈎衣架,是件白襯衫,和她受傷穿的那件差不多。
秋佐不解地看她,沒聽懂是什麼意思。
“我要換衣服了。”韋江瀾説,“穿t恤不正式。”她沒忍住,又補了句:“而且還留着你的口水。你要看嗎?”實際上她在鬧鐘響之前就清醒了,是被秋佐壓過來的大腿驚醒的,她早都把姑娘的睡相端詳徹底了。
早晨犯困賴牀起不來之類,都是裝的,怕她太尷尬而已。
秋佐的內心有一羣蝗蟲過境。
握草,把人家當抱枕就算了,還留下口水??
秋佐尷尬得就差給韋江瀾鞠躬道歉三跪九叩了,她速度像含羞草受似的一溜煙跑走,把門關的嚴嚴實實。
韋江瀾兩手叉,捏着衣角換下t恤,把襯衫紐扣一粒粒扣好。
看着丟在牀上的衣服,她不笑出來。
這姑娘,有點傻。
秋佐呼哧呼哧竄到沙發,她現在坐也不敢坐,站也站不住。
太丟人了。
秋林川從小教育她不要麻煩別人,不要舉止行為不端,她都喂到貓肚子裏去了。
“喵嗚~”秋佐嚇了一跳,看着不知從哪個角落竄出來的藍胖子,它大概也沒睡夠覺,秋佐把貓抱起來,看見它糊了一臉的眼屎,還一邊瞪瞪地瞧她。
“我中午未必能回,”抬頭,韋江瀾已經換好衣服走出來,“儘量吧,冰箱有速食品之類的,家用跑步機和任天堂遊戲機都在同一間屋裏。”韋江瀾找藥和棉球,把貓抱過來給它清眼屎:“只是有一點,我的卧室不要進。”
“我不會進的。”秋佐趕緊保證。
韋江瀾動作很穩,死貓舒服地哼哼一聲。
“正好拜託你,替我照顧一天死貓。”她又把貓給秋佐,“還是那句話,最好別捏臉,怕它炸傷到你。”
“喵嗚!”死貓沉沉地趴在秋佐臂彎,瞪了一眼它的主人。
韋江瀾穿戴整齊,拿起桌上一個文件袋要出門了。
“韋江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