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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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賬。

店員掃了碼把茶遞給魏何，然後面難，有些遲疑地開口道:“請問你還需要其他幫助嗎？”説完視線還往魏何的腿上看了看。

魏何接過茶朝店員笑了笑，“已經不需要了。”然後轉身離去，騎上自行車，再次往家的方向行駛。

人有時候是很神奇的生物，你永遠也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就像魏何，當自行車停在單元樓下的時候，他還覺得自己剛才那段騎行彷彿只是做了一個夢。

魏何雙腿顫抖着下了車，鎖上車鎖，拖着發麻的雙腿一瘸一拐的走進電梯。他從電梯鏡面一樣的牆壁上看到自己的倒影，消瘦狼狽，更令他難以接受的是他看到自己淡藍的牛仔褲自襠部暈開一大片暗紅的痕跡。魏何愣了一下，抬手去摸，指尖沾染了少許濕潤的紅。他拉扯了一下褲子，當褲子再次貼上他的大腿時，他麻木的下肢才受到一絲來自體冷卻後的涼意。

魏何木着臉打開了房門，不意外的在玄關處看到坐在地上的楚丞旭。他闔着眼，頭斜靠着牆壁睡得很。

楚丞旭睡着的樣子靜謐平和，眉頭舒緩，膛隨着呼微微起伏。魏何看得羨慕，也想就這樣睡過去，醒着的時候總是太辛苦了。

他走上前推了推楚丞旭的肩膀，説:“我回來了。”楚丞旭被他喚醒，眨了眨因為光亮而了的眼，看清是魏何之後揚起一個孩子氣的笑。他伸手抱住魏何的腿:“魏何。回來了。”魏何拍了拍他的頭，叫他去沙發坐着等自己，然後自己走進了浴室。

魏何在浴室的全身鏡前把自己的衣服了下來。他看着鏡子裏的少年渾身的青紫，手指滑動，面無表情的從那些傷痕上撫過。他的腿間全是血殘留的痕跡，或是乾涸或是新鮮的紅，讓他看起來像是月經初的少女。後/隱隱還有新鮮的血出，魏何伸手去摸，然後用手指沾染的鮮血塗抹在自己的身上，在腹間留下一個像是圖騰一樣詭異的痕跡。

魏何也許覺得將自己從一個笑話改造成了一個藝術品，好心情的哼起了歌，是一首旋律慷慨昂的進行曲。他在伴奏中走進裝滿水的浴缸，用水洗去那些浮於表面的污穢。

第三十二章魏何洗完澡，換上一套西裝。這套西裝還是在自己十八歲的時候楚丞旭給他定製的。魏何以前穿起來很服帖，現在間卻空了一截。他給楚丞旭也換了一套正裝，替他把領帶繫好。

一切完畢，魏何看着鏡中的兩人滿意的笑了笑。

他關了家裏所有的燈，只點亮了餐廳一盞昏暗的壁燈，然後讓楚丞旭坐在餐廳的椅子上，自己則去了廚房。

他沒開油煙機，徑自點起了爐火開始燒水。他盯着藍的火焰，聽着壺裏的水發出燒開的聲音，看着溢出來的水把爐火澆滅。卻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提起燒好水回到餐廳。

魏何拿過從便利店買到的速溶茶，把配料拆開一一倒在杯子裏，倒滿熱水攪拌均勻。他坐在楚丞旭旁邊的椅子上，頭靠着楚丞旭的肩，繼續哼些他悉的歌。

茶從滾燙逐漸冷卻。魏何摸了摸温熱的杯壁，把一杯茶遞給了楚丞旭，另一杯拿給自己。

他喝了一口茶，出一個無奈的笑。

“水加的有點多，味道太淡了。”嘴上嫌棄着，卻依然慢慢啜飲。

楚丞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手中的茶，試探的喝了一口。

魏何看着他，問:“楚丞旭，茶好喝嗎？”楚丞旭點了點頭。

魏何沒再説話，沉默着把一杯茶喝完，然後就側過頭全神貫注的看着楚丞旭。

楚丞旭沒再喝茶。他看了看那個被魏何放在一邊的空杯子，又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抬手把自己的那杯茶遞了過去。

“茶。”

“好喝。”

“給小何喝。”魏何沒有接過茶，而是看着楚丞旭發呆。片刻後，他沉默的站起身，走到廚房把燃氣開關關閉。他打開廚房的窗户，回到餐廳接過楚丞旭遞給他的茶一飲而盡。

“以後帶你喝更好喝的。”魏何説完，把空紙杯扔進垃圾桶，領着楚丞旭回房睡覺。

魏何養了幾天的傷，身上的淤青好了大半，後/的撕裂和紅腫也已然痊癒。但左腿的傷像是留下了後遺症，雖然可以行走，走起路來卻終歸不像個正常人。

週五吃完晚飯，他讓楚丞旭進了衣帽間，自己躲進了浴室裏。

魏何下褲子，跪在浴室的瓷磚地面上，手邊放着一瓶沐浴。他擠了一點沐浴塗抹在自己的/口，然後藉着潤滑把一手指伸了進去。

魏何微皺着眉，説不上難受，卻覺得説不出的怪異。他/了兩下手指，受着手指碰觸腸壁的奇怪觸。

等適應的差不多時，他又將另一手指探向/口，試着往裏了，卻覺得/口的皮膚緊繃，彷彿再往裏探一點就會遭受那天撕裂的痛苦。魏何臉發白，收回那手指，用進去的中指翻攪戳自己的後/，等到那裏的軟鬆馳才把食指也送了進去。魏何紅着臉跪坐在浴室裏，直到後/可以容納三手指才停了下來。他用紙擦了擦沐浴留下的體，穿好褲子往出走，邊走還邊收縮後/，緩解那裏傳來的異物。

魏何去了那條小巷，帶着勾人的笑站在一個顯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