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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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他現在就在我身邊。”謝天驕説,“阿姨您有什麼事?他聽着呢。”
“哦也沒什麼事。”葉媽媽整個人都温和了好幾度,單從聲音裏就能聽出滿意來,“那你們就繼續忙吧。什麼時候有時間了你們兩個記得回家一趟。”
“嗯,沒問題。”謝天驕自己把鍋背了,“這幾天公司事情比較多,等我忙完就和他一起回去。”
“好的好的,不急的,你先忙你的就好,阿姨這邊隨時有時間。”
“真是偏心。”葉書清聽完全程,忍不住吐槽,“輪到你就是隨時有時間,我就只有今晚上有空搭理。”謝天驕沒接這句,把手機還給他:“解決了。”葉書清接過手機隨手丟在沙發上:“謝你。”謝天驕看他一眼:“就只會口頭説説。”
“不然呢?難道要以身相許嗎?”葉書清坐回茶几前低頭繼續簽着名,但這並沒影響他又戲上身,萬分做作的語氣道,“還望官人憐惜則個。”謝天驕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耳都紅了,但還是殘忍地拒絕了他:“不了吧。”謝天驕繼續看他的書,葉書清繼續簽他的名。
又過了大半個小時才終於簽完,葉書清鬆了口氣,將晾乾的海報、專輯和明信片分門別類收拾起來。
然後就發現海報似乎少了幾張。
葉書清很練了:“我那幾張五個人的海報怎麼不見了。謝天驕,是不是你乾的?”
“是你説還要拿去給程嶽簽名,放在底下的屜裏了。”謝天驕語氣多少有了點無奈,“葉書清,你怎麼什麼壞事都怪我?”葉書清還當真認真思索了一番,深沉地嘆了口氣:“哎。”謝天驕頓時忘了剛剛的小事:“你怎麼了?”
“我想起來一句話。”葉書清説,“物以類聚,人以羣分。”謝天驕:“嗯?為什麼?”葉書清:“這句話意思就是説呢,你和葉棋霖是朋友,以前在家的時候遇到什麼壞事,都是直接賴給葉棋霖的,可如今沒有葉棋霖,只有我們兩個在,那就只能賴你了。”謝天驕:???
就、突然很同情葉棋霖???
“你要是也有事出去得久,可以把這個、這個、還有這幾盆喜水的全都搬到花房裏,那邊有智能澆花器,你看説明連接一下就成,不難。還有這小狗子,可以送到宿舍那邊的鄰居那裏,他本來就要照顧柚子,多加一個肯定也沒什麼意見。不然我把他電話給你下,你要是忙就聯繫他……”臨行前夜,葉書清把自己的寶貝們逐一託付給謝天驕。
長這麼大,他還幾乎沒有經歷過真正長久的家中無人狀態,難免不放心多説了幾句。
謝天驕本想説不必。他已經取消了這幾天的遠行計劃,每天都會在家。話要出口時心念一轉,還是拿出了手機:“那行,你把鄰居電話和詳細地址給我説下。”葉書清毫無防備,直接將一張電子名片推送給了謝天驕。
他的鄰居是位大叔,姓王,已經過了退休的年紀,不過單純從頭像的照片來看的話倒是還硬朗的。
謝天驕看了一眼,説道:“這位大叔年紀不小了,不然我把柚子也……”
“可別。王叔知道得打你。”葉書清笑着拒絕了他的好意,“他特別喜歡柚子,才捨不得讓你帶走。”其實是所有狗都特別喜歡,但是因為前兩年家裏養了十多年的一條狗意外去世,他體弱的子哭得差點昏過去,他自己家就不敢養了。不過喜歡還是喜歡的,就天天早晚卡着別人遛狗的時間出去散步,看別人家狗子過過癮。
後來遇到hills要找人幫忙照看柚子,王叔就很主動的接下了這個工作,玩別人的狗,賺自己的錢。
第二天一早,葉書清到hills的基地和隊友們匯合,一起坐上了去往機場的保姆車。
路上困得不行,覺坐着就能直接睡着。其實他本可以不必起那麼早的,願意讓公司的司機去新家接他的話。但因為向隊友隱瞞了他的婚事,他不得不連同搬家的消息一起保密。
喬崢不在,他從家出發。葉書清戴着耳機打瞌睡。張明山跟盛巖頭碰頭説着什麼,盛巖的聲音雖然聽不見,但從張明山不停嗶嗶的情況來看,他應該還是給了他反饋的。他們的傻子經紀人坐在副駕駛,覺自己就像個多餘的,一臉超然世外的生無可戀。
張明山負責輿情監測,還手握樂隊社賬號大號,知道的八卦比他唱過的歌還多。
而他們的鍵盤手看起來最為冷酷無情,但其實屬於習慣傾聽然後最容易被煽動的那類人。
這倆人一唱一和相處十分和諧,經常信息共享。
當然細究起來主要是張明山負責輸出而盛巖負責接收。就好比張明山喜歡看自己樂隊八卦和同人這種喪心病狂的愛好,第一個就安利成功給了盛巖。
顧及着葉書清昏昏睡的狀態,那倆人聊天的聲音不大。
但保姆車就那麼大,葉書清還是斷斷續續能聽見一兩句他們在聊什麼。
張明山:“你看這個人,是大喬的毒唯,哇,特別有文化……從不帶髒字的,你看他微博……吹大喬還有踩我們三個都含沙影、引經據典的……”盛巖:“真的誒。”
“我發你一個羣號,是你一個應援羣……羣考題還難,連我都費了好大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