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母(24)第二卷 裙下之臣(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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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1月19第四章夜晚…
「馨之」集團的大樓仍然燈火通明,外層牆壁掛着「馨之—secretofhoney」大大的招牌,下面標着花朵模樣的logo,絢麗的霓虹燈光閃爍着。
自從蔣偉信的「偉信集團」涉嫌商業詐騙,不正當競爭,挪用鼓動資金的新聞爆出後,「偉信集團」的所有業務急轉而下,在海外上市的股票一瀉千里,投資人紛紛擠爆了「偉信集團」的大樓,蔣偉信本人也因多宗商業罪案被捕入獄,牽連人甚廣,「偉信集團」羣龍無首,剩下的人紛紛不願意承擔責任,與蔣偉信劃清界限,將所有的罪責推給他一人。
「馨之」集團卻乘此機會大肆收購了「偉信集團」很多股份,之前雙方在很多領域就有合作,這次藉機併了他們很多業務板塊,有些優秀的人才與高管也看出事態的端倪,紛紛跳槽至「馨之」集團謀求後路,帶走了更多商業機密。
最近還有更加火爆的新聞,姚氏集團的大老闆,董事長姚雙雷,突然心臟病送醫急救,雖然最終搶救了回來,但至今仍陷入昏狀態,不省人事,並且院方多次明確表示他暫未離生命危險,有待進一步治療和觀察。
「偉信集團」與姚家的產業盤錯節,多有牽連,民間有好事者紛紛議論,姚雙雷此次患病與蔣偉信的倒台也有關聯,甚至有陰謀論者認為這是姚雙雷的詐病之計,為得是避下風頭,做縮頭烏龜,可以在「偉信集團」倒台時保全自己。
姚家產業的繼承人仍是一名尚未畢業的高中生,當然無法處理父親騰出的巨大空缺,因此姚家目前由姚夫人吳雯與多位董事暫為代理處理集團事務,不過姚雙雷有正式公證備案的遺囑,他的繼承人只會是姚亮一人,因此法律文本方面只能由姚家公子簽字。
即使是暫無實權的代理人,但姚家公子至少擁有否決權,姚雙雷的病情進展撲朔離,姚家公子是否會邊求學邊代為執政,也成為坊間談論的輿論焦點。
一時之間京州市商業風起雲湧,大有要變天之勢。
「馨之」集團忙着合股併購的業務,有十多家銀行與他們洽談融資方案,銀行們總是趨炎附勢,喜歡做這種錦上添花的事,一邊急着收回對「偉信集團」的貸款,一邊做併購的掮客,忙得不可開。
「馨之」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裏。
顧婉馨已經忙了一整天,會見了市裏的領導,多家銀行的行長,商會的領袖,供應商的老總,甚至還有「偉信集團」的高管,她運籌帷幄,周旋於各方勢力之間。女人本就在這種男人羣中具有得天獨厚的別優勢,而她又最擅長運用這些優勢,把握好的男女心理,在商場上可謂無往不利。
她要一步步蠶食掉蔣偉信的資本,這本就是周家的家底,她現在做的只是收回之前本屬於自己兒子的東西而已。
簽完最後一份文件,把一疊文稿給女秘書李雲玫,確認了第二天的預約行程,顧婉馨看了看手錶,已經是凌晨12點多了。
「現在回去兒子也睡了吧。」她自言自語道,翻看了手機裏的信息,兒子周彬給自己留了好幾條留言,都在詢問她什麼時候回家,她實在太忙碌,工作的時候都沒有看到。
這時電話鈴聲突然想起,她看了看屏幕,豔麗的臉蛋難得的凝重起來,立刻接聽了電話。
「喂,媽媽您好。」顧婉馨語氣恭敬地説道。
「最近怎麼樣了。」電話那頭一個成女人的聲音,比起説是關切,更讓人覺是在質詢。
「一切還算順利。」
「順利就好,媽媽和你説過的,有些事情不能之過急,那些人也都是詐之徒,你要小心應付。」
「婉馨知道,謝謝媽媽。」兩人一陣沉默,電話那頭的聲音又問道:「之前你説過的,小彬的事情,你處理的怎麼樣了。」顧婉馨柳眉輕輕皺起,微微嘆息一聲:「我會盡快安撫好,小彬年紀好小,血氣方剛,也不能怪他。」電話裏的女人語氣嚴厲地説道:「婉馨,我最擔心你的就是這一點,你切不可婦人之仁,之前我們的失敗就是前車之鑑,這次千萬不可再重蹈覆轍,走朱家的老路,他們就是血的教訓,你知道了嗎!」顧婉馨粉白的玉手緊緊握緊手機,語氣堅定地説:「我明白!媽媽您放心!」
「那就好,照顧好自己和小彬,處理好他的事,實在忍不住的話就找阿洪,外面的男人你要小心,雖然你很聰明,但我們畢竟是女人,凡事要謹慎。」
「好的,謝謝媽媽。」電話那頭的女人沒再説話,電話就掛斷了。
顧婉馨放下手機,她豔麗無匹的俏臉顯得有些蒼白,或許是連的事務確實讓她有些勞累,又或者是剛才的電話又再給她敲響了警鐘。
她默默點燃了一支香煙,想着心事,看向窗外,燈火輝煌的京州夜景,高樓林立,鶯歌燕舞,一派繁華盛世的景象。
這時手機的鈴聲再次響起,顧婉馨拿起來,看到來電人的姓名,她修長的粉頸優雅的朝上挑着,紅潤的嘴角出一絲微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最近這陣子媽媽變得對我越來越冷淡了。
這週期末考試剛剛結束,馬上就可以放暑假了,可以有完全空閒的時間在家裏和媽媽過二人世界,之前每天早上上學,媽媽都上班走的很早,都是家裏的女傭幫我做好早飯,然後我自己騎車上學,下班回家媽媽也總説要加班,一般都是我快要睡覺了才會回來,有時候甚至是我睡着了她還沒回家,每天覺兩人見面時間都沒多少。
就算是有時候見了面,一起吃早餐,媽媽也和我沒幾句話説,都是草草的問我幾句學校的情況,母子疏離的覺越來越嚴重,讓我心裏越發惴惴不安。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放假後的一週,終於到了我和媽媽約定的第二次「測試」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