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後餘生(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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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名狀同人改編—劫後餘生(六)2022年10月30三天後,秘密會所中的另一個房間。
牀上,一男一女正緊緊擁抱着對方,兩人的身上都一絲不掛,並且進行着非常烈的親吻。
接着,男人將入女人的
中,兩人
烈地
合起來。很快,女人便被那
大的陽具征服,在那高速的
下不斷高
迭起,全身甚至泛起了
紅,反映出她此時的身體是多麼
動和興奮。
終於,男人在她的中猛力發
,將女人體內深處那個小小的子宮完全灌滿,並且讓她發出了一聲滿足的高亢尖叫。
陳重山滿足地道:“鳳奴,你果然是鍛鍊過的女人,那是真的狹窄緊緻,而且還這樣柔軟温潤,太銷魂了。”
“主人,你這兩個星期的一三五也都來找鳳奴,讓鳳奴受寵若驚了。”凌雲鳳此時像一隻温馴的小貓般,倚偎在陳重山的膛上説着。
以凌雲鳳的格,要她承認自己的奴隸身份,而且要讓她在自己鬥了這麼多年的最大敵人面前,説出這種無比屈辱的話,確實是難如登天的事。
但陳重山在澄川大師的協助下,還是成功做到了,雖然這位女子刑警隊隊長的神仍然非常清醒,只不過是在
體屈服的情況下被迫這樣説而已。
他摟住凌雲鳳的赤肢,然後突然説道:“你知道嗎?我在家族中擁有的一切,都隨着天蠍幫的結束而消失了,而天蠍幫也正式解散,從此不復存在了。”凌雲鳳豎起了耳朵,她不明白陳重山為什麼要對作為奴隸的自己説這些,難道是想怪罪她懲罰她嗎?
不過,聽到這個窮兇極惡的男人遭遇到這種下場,而且那害人不淺的天蠍幫已經徹底消失,她的內心還是有一絲快的。
陳重山早已看開了,因此也不在意凌雲鳳在想什麼,然後便向她問道:“現在我們身處v國,你作為龍城女子刑警隊隊長,會不會知道現時v國的局勢呢?”凌雲鳳突然心中一動,陳重山此時説這事必然不會無因,難道他想詢問自己的意見,去對付他家族的人嗎?
不管如何,有點好奇的凌雲鳳還是先老實地回答:“我關注過v國的局勢,自從十年前博卡薩將軍發動軍事政變開始,v國就陷入事實上的無政府狀態,全國軍閥割據,內戰時有發生,名義上的政府政令都出不了總統府。”
“這樣的國家,既給了黑道組織成長的空間,又反過來對黑道組織形成巨大威脅,因為一旦所依附的軍閥倒台,那麼就可能被新的軍閥以及依附它的黑幫一口掉,可以説是純粹的叢林社會。”説到這裏,凌雲鳳頓了一頓,她的內心想着難道這個惡魔打算在v國擴張勢力,然後繼續為所
為,做盡壞事嗎?
陳重山接下來卻突然改變了話題:“你還記得聶氏賭場集團的那個聶清海老闆嗎?”凌雲鳳這時乖巧地點了點頭:“鳳奴記得。”接着陳重山向她説到一段往事。
七年前,龍城警察搗破了聶氏的地下賭場集團,雖然種種證據都指向大老闆聶清海,但他堅持不肯認罪,然後一夜之間證人全部都改變了口供,物證也憑空消失,檢控一方被迫撤銷控告。
消息一出,幾乎是全城轟動,但平民大眾本無可奈何,唯有繼續奉公守法,營營役役的過着每天的生活。
陳重山憶述着:“你知道嗎,在那件事後不到兩個月,因為我父親的關係,聶清海邀請我出席在摩納哥蒙特卡羅的一個派對。那天他包起了整座城堡,裏面有上百個來自世界各地的名模,有些甚至是在雜誌上常常出現,能夠説出名字的,而她們每一個當時都可以隨便讓我
。”
“那一個晚上,他跟我説,這個世界分成“上面”和“下面”。你只要是“下面”的人,那就一輩子都只能無形地被“上面”的人縱,而且你毫不自知。”原來,當時的聶清海在被捕還押的兩星期中,在監房中有自己的獨立套房,50寸的大電視和6尺大牀,獄警每天為他送上美酒和雪茄,還有專人通知他已經處理掉哪些物證,收買了哪位證人和法官,甚至還安排了不下於十個代罪羊替他頂罪。
“那時我才23歲,以往的高等教育讓我仍存在着良知,但當我真正知道這世界背後的運作後,我便告訴自己有些事不由得自己去選擇,應做的還是得做。”確實,在沃頓商學院畢業的陳重山,絕對不算是那種視法律為無物,視人命如草芥的極惡之人。
作為一個崇尚功利主義的人,他只是在需要的時候做需要的事而已。父親要讓他到龍城市接掌天蠍幫的業務,修復幫派的勢力,他就好好的照做。在希望改變“貨”的運送路線時,他還乖乖的寫報告,希望得到叔父們的批准。
然後,當他正式陷入天蠍幫內部的權力鬥爭時,他也只是打算利用各種政治手腕,以威迫利誘的方式嘗試令其他人服從。甚至在手下的勸説下,他仍然多次拒絕用暴力的手段解決。
不過,他的仁慈自然做成了後來更多的腥風血雨,天蠍幫不同堂口的叔父不但多次派人暗殺他,更將他從美國帶過來的好兄弟殺死。
那個兄弟是他在大學中認識的,兩人志趣相投,經常討論各種生意點子和營業大計。於是,當陳重山知道自己要到龍城重振天蠍幫的業務時,他花了很長的時間進行遊説,終於讓他願意陪同自己過來一起管理業務。
當然,他的這個行為害死了自己的好兄弟。而事實上,陳重山今次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也可以稱得上是幸運的。
不過,在多次吃虧之後,陳重山開始了真正的成長,除了聰明的頭腦外,會改善和進步是他最大的優點。
“如果你問我想不想成為違法的犯罪分子,我的答案是不想。但我既然是“上面”的人,家族的財富和基業就放在我的面前,難道我就這樣放棄掉一切嗎?”凌雲鳳聽着他的説話,卻一點也沒有被他打動,畢竟這些原因並不能為他的罪行開。綁架婦女、販賣人口、走私毒品和軍火,現在甚至還將抓捕他的警務人員當成奴隸來調教和姦
,難道只是一句不想就可以當沒事嗎?
陳重山沒有理會她的想法,只是繼續看着前方説着:“兩星期前的早上,大哥帶來了兩個外表英氣凜冽的女子,她們有着和你一樣健美有力的身材,明顯花過不少功夫苦練。”凌雲鳳將頭抬起,雙眼盯着對方,明顯對他説的話
到了興趣。她也聽説過陳仲強生前在身邊就有一羣叫緋花組的女保鏢,都是被他收服的各國女警女軍人。
當然,這些女人的真實身份,凌雲鳳並不知情,但她自己也作為一個與罪惡周旋的女警,看到這些淪落到幫罪犯們執行刺探、暗殺、保鏢等各種任務的英女
,內心難免
到既憤怒又婉惜。
陳重山注視着凌雲鳳的雙眼,繼續説道:“後來,大哥説她們的身份分別是前龍城女子重案組的秦素纓和楚向梅時,我的內心也不震驚了一下。”
“什麼?她們不是已經犧牲了嗎?”凌雲鳳此時將上身撐了起來,然後充滿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