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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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曾經殺人不眨眼的傢伙,如今要把我給正道,哪裏來的臉?你們説説,他有這個臉嗎?”殷目盲雲淡風輕道:“你還是先把傷養好,再談這些吧。你這傷勢呀,再過一個月就可下地,我那本秘籍給你練練,説不定你便是那本秘籍的主人。”果然,殷目盲並沒有把時玉韻的話聽進去,一心想救殺荀邵。
“多謝殷前輩。”殺荀邵語帶笑意,隨後對許宿道:“許先生,既然他們用一年半的時間來抓我,不如你趁着這個時間修行,你在音律上的天賦如此厲害,殷前輩也説,你或許哪天便窺得天道進入絕世期,到時想要什麼沒有?”時玉韻拽了拽許宿,許宿輕輕佛開時玉韻的手,似乎是自己心裏有數,道:“我明白。”你明白什麼?許宿你可真是……
時玉韻恨鐵不成鋼,更後悔當初就不該讓許宿來此。他深覺自己與這三人格格不入,待在這裏更覺窒息,不想再留此地受氣,把許宿拉出木屋後,傳音道:“宿兒,你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四周很靜,只有風吹草木沙沙聲,許宿在沉默中嘴顫抖起來,他忽然抓住時玉韻的手,爆發出這段時壓抑的所有情,語無倫次地傳音道:“師父,我當時遇到奄奄一息的殺荀邵,帶回這裏之後起先束手無策,是目盲師父與他一見如故,最後決定出手。
“而我又覺得他説的甚對,我喜歡顏旭之,我也不知道為何,就是怎麼都忘不了他。每當我想放棄的時候,顏旭之的模樣就總是出現在眼前,似乎總有什麼在和我説,我肯定是要傾心於他的。
“既然如此,我這輩子不再求他的心,只求得到他的人,哪怕一次也可以,我覺得我要瘋了……
“師父,你説過你會幫我,但我現在不求你幫我什麼。”被許宿自毀的緊閉雙眸下下兩行淚水,“宿兒只求你不要把這些事説出去,一切事情的後果宿兒一人承擔。”時玉韻明知自己該阻止許宿,但看到弟子臉上的堅毅,忽然覺得從未看清過表面温柔的許宿內心的那份求而不得。
一時有些晃神。
半晌後,一聲長嘆,時玉韻抹去許宿臉上的淚水,拉了許宿走出很遠,最後傳音道:“為師什麼都不會説,但有些事情你得謹記……”-原本站得密密麻麻的內,如今只剩下顏旭之、荀簫、張鴻虎和識塵四人。
那對豔俗話本的主角旁若無人地兀自輕吻着,好在顏旭之從頭到尾都用寬袍擋着,但張鴻虎還是看不過去,不停地咳嗽,咳得面紅耳赤提醒二人注意場合,半晌後,終於聽到顏旭之輕不可聞又混着口水似的説了句:“我師父和識塵大師還在,先停下,以後子還長。”師父我已經知道你對荀簫情意是真,沒必要再如此着重説明,師父我真的不想聽這種話。
怪只怪張鴻虎耳力太好,聽得一清二楚,這時他分外羨慕起身邊四大皆空的僧人。
荀簫終於肯捨得放開顏旭之,看似若無其事地用手指抹掉顏旭之嘴角邊的津,直接問道:“你為何要去籤生死契?就算你百毒不侵,難道對生死契也能防?我不想連累你。”
“我……”顏旭之剛要解釋,忽聽到張鴻虎一聲吼:“你們兩個真是夠了,旭之,你給我過來!”張鴻虎一把扯住顏旭之左手胳膊。
一瞬間,荀簫像是被搶了剛到嘴的獅子,出獠牙的同時勾住顏旭之的,前一刻對顏旭之眼裏的滿滿情愫頃刻間變成寒霜。
張鴻虎對荀簫怒目而視:“荀簫,我徒弟從前那麼高風亮節、光風霽月一男的,現在面對你,我看你眼神都快把他扒光了,我嚴重懷疑當初是荀簫你委屈我徒弟!旭之,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説清楚!”師父,你這説的什麼虎狼之詞?
顏旭之頭疼的想扶額,卻發現一條胳膊被拽着,一條胳膊被扯着,他轉向張鴻虎解釋道:“師父,這事説來話長,我待會兒與您慢慢説,不過雖然我們之前都是被迫的,但現在對彼此是真心的。”又轉向荀簫,“肚子怎麼樣,還疼嗎?”
“這點痛不算什麼。”説不疼是假的,但荀簫一向能忍痛,這輩子唯一不能忍得應該只有生子前的陣痛了。
而他方才也是下意識地怕顏旭之真的走到張鴻虎身邊,畢竟那一聲“我喜歡你”,荀簫等太久了,難免有些患得患失。
仔細想想,大概還是有些受懷孕時的影響,是他小題大做。
荀簫先行鬆開顏旭之,看向張鴻虎,變臉似的恢復常態,拱手道:“張掌門,你好。”隨後又朝識塵道謝,如果不是識塵帶着鶴蕊繩前來,他估計現在還無法這麼自如的下地走動。
“荀施主,此事不過是舉手之勞。”識塵回以一禮,“既然目前已無事,那貧僧就先告辭了。”
“識塵大師,多謝您此次仗義相助。”顏旭之對識塵有了些敬意。當時除了張鴻虎之外,識塵是唯一一個自正道人士中走出來願意幫助他們的。
“阿彌陀佛,”識塵微微一笑,“如果之後彌輝寺有難,還望顏施主能出手相助。”顏旭之沒想到藥元思居然來得及和識塵説這話,而識塵的話中肯定不多,調侃更多些,他笑了笑道:“若真是如此,在下定然不會旁觀。”識塵之後又向張鴻虎辭別,然後御寶珠離去。
剩下三人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