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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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憋屈,便搬開椅子坐下來喝起酒來:“聊什麼?”
“木竹他,怎麼了?”許宿自然認出那張面具是誰臉,而此次顏旭之來碧羽苑有事相求,明顯是為了找到戴着木竹面具的擁有者。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顏旭之在尋找木竹。
顏旭之淡淡道:“與你無關。”許宿苦澀一笑:“我雖然無法改變師父的想法,但可以讓顏少俠五的時間縮短至兩天三,我知你不願多待在這裏,想早點離開。”稱呼的改變讓顏旭之愣了愣,聳了聳肩道:“那好。”他一直覺得許宿大概是中了原主的魔咒,沒得到任何好處,在原著中更付出過很多東西,例如慕容煜誅殺殺荀邵後也受了嚴重內傷,恰巧許宿當時得到一種可以治癒自己宿疾的琉血草,聽聞此事後,想到原主一定傷心難過,便前往玄隱劍派將琉血草雙手奉上,因為琉血草還有另一個功效,便是治療內傷。而這琉血草,也就是當初原主偶然找到的治好荀簫傷勢的採藥。
從頭到尾,許宿在愛情一事上都在付出,最後落得個魂飛九天,卻還對原主情深不壽,實在讓顏旭之難以理解。
如果是他在這場情裏,是他重生一次,一定想盡辦法讓自己身體康健,再瀟瀟灑灑過一輩子。
可許宿呢,沉溺在尋找原主的情愛裏不可自拔。
不過要是真這麼做,或許也不是許宿了,畢竟原著裏,這些男配都分外深情。
在許宿的目光中,顏旭之直呼其名道:“許宿,我曾説過,你這人太温柔,一直為他人着想,當心鬱結而死,這輩子好好為自己過吧。別再糾結顏旭之,你認識的放在心上的顏旭之早就不在了。”顏旭之站起身離開,留下愣怔的許宿。
門被合上,良久,許宿才回過神,他微微仰頭,笑出聲,笑容無比苦澀,輕不可聞地呢喃道:“我知道,這段時我一直在想,我喜歡的旭之在哪裏,怎麼哪裏都找不到呢。
“可是,終究有一點是一樣的,被你放在心尖上的人,總是那麼幸運……”那,許宿被顏旭之喂下藥丸後,經歷了四十九天的地獄,他忍着沒有抓臉,就此沒有讓時玉韻察覺他的異樣,但身上各處卻已遍體鱗傷,雖然這兩個月塗金瘡藥好了不少,但因為藥丸的折磨,使得他宿疾加重,加上鬱結於心,導致一再吐血。
時玉韻看不過去,聽聞顏旭之上門,才會出此下策。
然而這個不同於過去的全新顏旭之,自重新相識以來,待人不説冷淡,卻也並不熱情,如同在自己周圍畫了一個圓圈,縱觀他人,誰都無法進去,現在卻願意為木竹走進這個圓圈……
只因那一夜荒唐?
許宿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窺探過那夜荒唐的他有了不可言説的想法。
過去,他曾經無數次想將對方擁入懷中,然而自一夜後,竟然生出即使被對方擁抱也無妨的可怕念頭。
許宿將被子矇住頭,遮住臉上升起的薄紅,眼前又浮現顏旭之淡漠的眼神,以及撫摸過木竹的白皙且骨節分明的雙手,他指尖顫抖,不知所措。
碧羽苑位於江南地帶,就算是冬也基本無雪,今天氣晴好,顏旭之來到一處涼亭,聽到偶有路過的弟子議論紛紛,在裏面飲酒坐了大半。
顏旭之以前的子就差不多如此,飲酒、練武,無聊至極。但前面四個多月卻有別於十年苦練,好似一抹異彩出現在顏旭之的眼前。
他有點想木竹。
想聽他叫他“顏少俠“。
想看他打坐調息認真修行的樣子。
想木竹所説的報答到底還會不會實現,畢竟是過兩遍的話,會不會以後哪天重新出現,頂着一張他不認識的陌生臉龐,對他説“顏少俠,我是木竹,我來報答你了”。
而他還沒想好要木竹怎麼報答,先把對方留在巽風觀,慢慢想就好。
顏旭之已經不再氣惱木竹易容騙他這事,當然教訓還是要教訓,但他會輕一點。
傍晚時分,煥然一新的許宿找到顏旭之,帶他前往酒宴。
酒宴現場坐滿碧羽苑的弟子,時玉韻坐在上位,他左右兩邊都空着,一個是留給許宿的,另一個是招待顏旭之的。
顏旭之不客氣地坐上去,等時玉韻介紹他時拿起酒杯在各眼神下敬了一杯酒,之後與幾個説話有些衝的弟子比了比真氣,顏旭之沒有出多少力,便讓這些人輸得心服口服,一口一個不愧是“舉世無雙”。
他接受着男男女女或敬佩或傾慕的眼神,不動如山,自顧自喝酒。
這酒是葡萄酒,時玉韻介紹説產自西域,味道比現代的上好葡萄酒還要好,度數卻也更高,氣味香醇,入口絲滑,酒香在口腔裏久久不散。
兩個時辰後,酒宴結束,時玉韻説許宿隔壁就是一間空房,顏旭之可以住在那裏:“顏少俠,真的好酒量。”顏旭之一人就喝了足足八壇葡萄酒,他謙虛地拱手,一臉光風霽月地問時掌門能否帶幾壇回巽風觀給他師父。
時玉韻一抬手,又讓人抬了十壇出來。
顏旭之在一些人“這人好恬不知恥”的目光中收入儲物簪。
眾弟弟紛紛離場,顏旭之跟着許宿回到院落,許宿送顏旭之到暫住的客房,顏旭之隨手關上門,留下鼻樑差點撞上門扉的許宿。
後半夜,顏旭之正持續打坐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