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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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元思真誠作輯:“多謝藥神醫。”這一,巽風觀各處被掛上紅綢貼上喜字,是個人都在忙,沒人再幫顏旭之和荀簫照顧兩個包,他們終於履行起親爹的職責,陪着兩個包玩了一天。
傍晚時分,蔡續不遠萬里坐馬車趕來,連同趕來的還有酒劍塢莊主令狐弘。
令狐弘可是張鴻虎後來補發請帖熱情邀請來的。
而當張鴻虎看到五馬車的上等好酒,笑得見牙不見眼,嘴裏好話一籮筐,紛紛説給荀簫親愛的師父和英俊偉岸的莊主聽。
當天晚上,為確保大婚之的新鮮,張鴻虎有意將顏荀二人分開來。
原本想兩人各自照顧一個包帶着睡覺,不曾想,顏清曜的哭鬧無休無止,彷彿要和哥哥分開就是要奪走她的命。
無奈之下,顏旭之一肩挑之,畢竟荀簫十月懷胎的時候已經夠累了。
這天晚上,顏旭之左手搖着撥鼓逗顏清曜,右手翻着一本話本念給荀淵穆聽。
這是他和荀簫近幾發現的趣事,只要他們一念話本,從來都沒什麼氣神只會發呆的荀淵穆忽然像是變了個娃,眼睛睜得圓溜溜,看似聽得聚會神。
原來兒子喜歡聽故事,此時的顏旭之是這麼想的。
當顏旭之讀完整本話本,荀淵穆早就撐不住睡着了。
神好的顏清曜亦是昏昏沉沉,但似乎沒有抓到彈丸就是不甘心不睡覺。
顏旭之看顏清曜這勁兒,直接停下讓女兒成功抓到了彈丸。
顏旭之打坐到半夜時睜開眼,看了眼空蕩蕩的牀鋪,已經有些想念荀簫。當然,想念之餘,還有對明天的期待。
顏旭之滿腦子都是明天可能的畫面,無意再打坐,推開門,拿出竹葉青,對月獨酌。
以前獨自一人時,他徹夜練武之外偶爾會這樣度過漫漫長夜。
顏旭之記得,那時除了手中的酒難喝,想的都是對這個江湖世界的排斥。
如今,再思及沒有遇到荀簫前的十載,成了不過是彈指一瞬的過往。
當東方漸漸出魚肚白,夜芒陡然出鞘。
顏旭之以劍尖挑起酒罈,在月下舞劍,這劍法已然招招刻在骨子裏。明明和荀簫連孩子都有了,此時此刻,想到馬上要與對方成親,心口卻又有了別樣的鼓動。
一聲哭聲突然響起,打斷了顏旭之想要發出的長嘯。
他這才想起還有兩個小祖宗在屋子裏,飛快回到屋內,看到兩個寶貝還安穩的躺在各自的小牀榻上,鬆了口氣。
這長短不一的哭聲,一聽就知道是顏清曜又了。
不久後,門外響起敲門聲,隨後而至的是尉遲逍的催促聲:“小師叔,你換好衣服沒?之前不是説卯時一刻就讓你換好衣服去師祖那裏嗎?你沒來人,我趕緊來找你了。”
“我正給清曜喚布,她之後又拉屎,啊,淵穆也拉屎了。”顏旭之味到空氣中異樣的味道,再看看荀淵穆那安靜美男嬰的模樣,了嘴角。
尉遲逍一聽直接推門而入,把忙活的顏旭之趕走:“我來,小師叔你快去換喜服。”有尉遲逍幫忙,顏旭之放下心來,風風火火地穿好喜服後,帶着兩個乾乾淨淨換上新衣服和新襁褓的崽崽趕去張鴻虎那裏。
—巽風觀前殿,或坐着或站着的人滿滿堂堂,兩個小包被小玥等人抱在懷裏,正新奇地看來看去。
張鴻虎和蔡續坐在長輩的位子上,很快,就看到兩道修長的身影從門口走進來。
當江湖正道先是看到一身喜服的顏旭之,紛紛倒一口氣。
顏旭之本就長得面若好女,如今一聲紅衣,加上眼角不是胭脂勝似胭脂一抹紅,更襯得顏旭之猶如天上星辰,可望而不可即。
不對,那位蓋着蓋頭就抓住了這顆星辰。
等等,顏旭之了臉,那就是荀簫蓋了蓋頭?
他們不佩服起張鴻虎的膽量。
而張鴻虎沉浸在動中不可自拔,曾經那個骨子裏透着冷漠的寶貝徒弟也有了執手相伴的愛人,怎叫他不動。
蔡續也是有些恍惚,即使他已經接受木竹是荀簫,昨也有過談,在直面木竹要和顏旭之成親時,仍然有些如夢似幻,覺得不太真實。
不過,當他看到顏旭之眼中真切的柔軟後,又忍不住笑起來。
荀簫不是木竹又是誰呢。
也就只有面對木竹時,賢侄才會出這樣的眼神。
尉遲逍作為儐相,等待兩人停步時,高喊道:“一拜高堂!”顏旭之和荀簫面對張鴻虎和蔡續拜了一拜。
“二拜天地!”顏旭之和荀簫面對這天地拜了一拜。
“夫對拜!”顏旭之和荀簫面對彼此拜了一拜。
“送入房!”兩人被帶往張鴻虎準備一個院落裏,他們早已商量好之後一起到外敬酒,下午還要接着辦兩個小祖宗的滿月宴,所以顏旭之直接走入卧房,準備揭開荀簫頭上的蓋頭。
荀簫坐在一片紅的牀榻上,顏旭之走上前,拿起秤稈,聽着心口越來越快的心跳,緩緩挑起愛人的蓋頭。
一張劍眉星目,俊逸非凡的映入眼簾。
這位曾經活在小説裏瘋魔的反派,如今是個真實無比的人,坐在牀榻上,微微抬頭。
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眸映着顏旭之,嘴角勾勒一抹純粹的歡喜笑意。
-正文完-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