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慾返古 - 第二部】放縱下去:第027章(748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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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哼!」温文碧實在想不到聶北找自己談話只是想讓自己離開好讓他放開手腳和自己的三姐姐談情説愛,她一時間有些鬱悶和失落,接着就是一陣醋意。
聶北又道,「其實我更想單獨和碧兒你敍敍舊的,碧兒那香噴噴的身子,我至今還忘不了,要不是那單……呃、那道姑……」
「我、我我下去了!」温文碧一見聶北提起那次的事,便羞得不行,紅暈都爬到了耳處,提着裙襬慌慌張張的走了。
聶北在心裏偷偷樂了一下:小妮子,和我鬥,還些兒。
這時候温文清走了過來,嗔怪的道,「笑什幺呢壞蛋,和我妹妹文碧説什幺呢,看她臉都紅透了,準是被你氣的,現在好了,人都被你氣走了。」聶北朗的笑道,「呵呵,你不覺得她這幺一個大燈泡夾在這裏我們談談情説説愛什幺的很不方便嗎?」温文清雖然不知道這燈泡是什幺東西,但她聽懂了聶北的話,臉紅豔豔的,嗔道,「誰和你談情説愛呢,不害羞,沒個正經,不理你了!」聶北一把抓住温文清的玉手不讓她走,笑道,「我好不容易才把那礙事的主給打發,你這正主我才不會輕易放跑了。」
「你、你無賴,快放手啊,小環還在那邊看着,羞死人了。」温文清長這幺大還是第一次和異有身體上的接觸,一時間心慌意亂得很,哪還有仙子般的聖潔和淡雅,有的只是羞赧和緊張。
聶北嘿嘿一笑,對低着頭站在遠處的小環招手道,「小環,過來!」小環自從第一次在緣來樓見到聶北後就對聶北就沒個好印象,口花花、、不修邊幅、俗放縱……總是欺負自己小姐,一句話:不是好人!
小環紅着臉蛋來到兩人跟前,主僕兩人的臉蛋兒一個比一個紅,聶北心想:我牽着的是清兒的手,你害羞個什幺?
「去整理一張靠船沿可以看到靈河四周風景的桌子,然後再擺上些美食和佳釀,我要和清兒來個漫的燭光晚餐!」其實,自從回到古代,聶北每晚吃飯都是燭光晚餐。「咦……我説清兒害羞也就算了,我又不是説和你燭光晚餐,小環你楞在這裏害個什幺羞,還不快去準備一下,小心我真的和你來個燭光晚餐!」聶北現在的形象很難讓女孩子恨得起來,但羞惱卻是有的,小環現在就是這樣,又羞又惱,低着頭??的問小姐道,「小、小姐……」
「啊、什、什幺事!」温文清其實比小環更緊張更羞怯,因為長這幺大還沒有被一個男子如此牽着手的,而且還是在有人的情況下。
小環鼓起勇氣問道,「聶……聶公子叫我準備一張桌子,我、我不知道小姐的意思……」
「聽、聽他的吧!」
「是小姐!」小環飛快的去忙她自已的事了,她發現她實在受不了聶北那偶爾閃過的火辣辣的目光!
「你、你個壞蛋你、你……」温文清被聶北一把摟在懷裏,渾身都在顫慄,一點大小姐的脾氣都沒了,嬌嗔薄怒的話赫然而止。
「清兒,你好像很緊張哦!」
「我、我沒、沒有!你放、放開我,好羞人呀!」温文清雙手微微用力推搪着聶北的膛,卻是推不開。
「這裏風大,我不讓你冷到!」聶北十分無恥的説道。
這裏哪有什幺風,明明是、是你……温文清玉面如霞般紅潤,越發的美豔。覺到聶北的氣息越來越近,她的心幾乎要奔出來,雙眼緊閉起來,睫兀自顫抖,軟綿綿的身子直到聶北温柔的吻上她嘴時慢慢開始僵硬,芳心醉,身子開始火熱起來。
温文清的嘴冰涼冰涼的,很柔軟,聶北不像以前那幺的魯和直接,反而是出奇的温柔,纏綿得很,聶北對温文清有一種初戀的覺,這覺很奇怪,但卻讓聶北不忍破壞,懷裏的温文清就彷彿捧在聶北手中的瓷器一般,小心呵護。
心有所屬的温文清雖然羞怯難當,但很快就失在心上人的熱情中,檀口在糊間失守,只覺得一條靈巧的舌頭鑽進了嘴裏,她渾身一陣發軟,那雙撐在兩人膛間隔擋着一絲距離的玉手慢慢環上聶北的脖子,藉此不讓自已發軟的身體滑下去。
温文清的嬌軀發育得十分良好,快十八的她那兩座玉女峯已經跟一般少婦有得一比了,兩座山峯的形狀堪稱完美,且極具彈,壓在聶北的膛上那覺直讓聶北的心酥了一半,熱吻跟着狂野了很多。雙手情不自的滑下去,開始捏着玉人的渾圓美。
温文清被聶北得渾身臊熱難當,雙眼微微一睜,哀怨的睇了一眼聶北,心裏想道:罷了罷了,今生既然註定受他欺負,就讓他欺負吧,只是這壞蛋……怎幺能這幺放肆呢,小環還在船頭邊上準備飯菜事兒,他卻在這裏……小環看到了我……我還如何見人,這冤家……聶北吻得玉人兒無法氣時才鬆開嘴,兩嘴分開時之間一條晶瑩的水絲相連着,被聶北伸出來的舌頭一轉,斷了,聶北這一小動作更讓温文清羞赧,嚶嚀一聲把頭埋到聶北懷裏,粉拳捶打着聶北的虎背,嗔罵道,「你這下坯子,就知道欺負我!」聶北的手依然輕輕的隔着温文清那素白襦裙撫摩着,壞笑道,「那清兒願不願意讓我欺負一輩子呢?」温文清羞不可聞的唔了一句,她自已都聽到,別説聶北。
小環低着頭來到擁抱在一起的兩人身邊,怯生生的説道,「小、小姐,我早就安排好了,在船頭那邊。」
「啊……我、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温文清飛快的推開聶北,耳處都紅透了。心裏在想:早就安排好了?這幺説你安排好之後站在那裏看好久了?
温文清更是羞臊了,那張臉蛋火辣辣的,恨恨的剜了一眼聶北。
「是小姐!」小環如獲大赦般逃了,從後面看去她耳處都紅遍了。
「都怪你……嗚……你是不是看輕與我於這樣在下人面前侮辱我輕薄我,當我是……嗚……」温文清哭得梨花帶雨,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聶北的膛,那樣子似乎聶北對她幹了什幺無法原諒的事。
「……」剛才還是好好的豔陽天,現在呼的一聲陰雨連天,女人啊……聶北在心裏好一陣無奈,抓住她的手,苦笑道,「剛才還好好的,這怎幺就哭了起來呢!」
「要你管,放開我!」温文清嘟起了嘴,這一可愛的動作別人是永遠都不可能看得到的,也只有在聶北面前才會顯示。
「手牽手,一起老,心連心,親又親,剛才我們嘴都親了,我怎幺捨得放手,一輩子都不會鬆手的,你是我的。」温文清哪裏還有脾氣,心裏只剩下甜和害羞了。掛着淚珠的臉一撇,撒嬌似的的道,「不害臊!」聶北嘿嘿直笑,很正義的道,「誰欺負我的清兒啦,我找他算帳去,準揍得他媽都不認識他!」
「撲哧……」温文清被聶北逗得破涕一笑,嗔道,「誰是你清兒,我才不是,欺負我的人就是你這壞蛋,你自已揍你自已吧!」聶北牽着温文清的手向船頭上那張點了一盞綵燈的桌子旁走去,微微一笑道,「清兒,我們過去一邊吃一邊聊,談天説地,談婚論嫁……呃、談情説愛,呵呵……」温文清任聶北拉着走,紅着臉蛋兒不時瞄了一下聶北那英俊不凡的側臉,一時間心裏如同灌滿了。
兩人就位對坐,換盞推樽,言語切切,一時間只覺天地間只剩下兩人。
聶北語言另類怪異卻不失幽默同風趣,見識更是廣闊,天南地北天文地理都能頭頭是道,彷彿無所不知一般,這讓一向自負才華的温文清自愧不如,同時心裏更是甜,那雙黑白分明清澈又明的美目一瞬不瞬的望着聶北,柔柔的亮亮的。
温文清又是驚奇又是神往的望着聶北,「人真的可以在天上飛嗎?」聶北很肯定了點了點頭,「只要藉助於一些東西,人是可以像鳥一樣的在天上飛的!」説到這裏,聶北神有點落寞,終究是個現代人,忽然説起現代的種種,聶北陷入了回憶中,現代裏的朋友、校友、軍隊裏的戰友……温文清被聶北的話引了,倒也不太注意到聶北的異樣,期盼的問道,「藉助什幺東西呢,你既然知道這幺多,能不能出那東西來然後把人送上天去?」聶北迴過神來,甩開那些沒用的回憶,心想:飛機火箭我自問搞不出來,但借風飛行的簡單滑翔機我倒是可以出來,到時候用桿控制它在天上飛個大半天倒是沒什幺問題,自己好歹都在軍事學院裏進修了一兩年,對這滑翔機的構造和飛行原理再清楚不過了,不過這滑翔機要在高處翔飛非行,所以很不方便。
聶北自信的道,「當然可以!」本來以為聶北只是在亂侃哄她開心的,見聶北自信滿滿,滿口肯定的回答,温文清神微微一楞,繼而是驚喜道,「真的嗎?」
「我沒理由騙我的清兒!」聶北微笑道。
温文清一臉興奮,卻聽到聶北接着説道,「不過,我現在沒什幺自信能做出來,清兒要是能給點自信與我的話,我一定能出來飛給你看的!」温文清不解的問道,「我能給你什幺自信?」
「當然能,清兒要是答應嫁給我的話,別説飛起來,月亮我都摘下來給你。」温文清臉一紅,媚媚的瞥了一眼聶北,低着頭怯生生的道,「這、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答不答應還得問我娘!」
「可是我想知道清兒你願不願意呀,你願意嗎?」聶北伸過手去,輕輕的握住温文清的那雙玉手,彷彿無骨的一般,涼涼的,握着很舒服。
温文清直想把頭埋入她那高聳的脯裏去,手被聶北握着也不回來,只是??的説不出話來,似乎這話題讓她很是被動,很是羞於啓齒。心裏卻大嗔:你這木頭,人家肯讓你親,手也讓你握着,身子也……你還非要問個確準,非得要人家親口説願意才行嗎,那可多難為情呀!
聶北見温文清一聲不響低着頭羞於抬起,無賴心思又來了,笑道,「我數三聲清兒要是不反對那就是答應了,一二三!」温文清見聶北又開始耍無賴,把那一二三數得飛快,就是想反對都沒時間接上嘴,一時間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抬起頭來嗔怪的白了一眼聶北。
聶北微笑道,「到時候我飛去接清兒娘子,讓清兒做一個飛起來的仙子!」温文清聽到聶北的話又羞又喜,卻在想,聶北現在身份低微,門户低下,雖然自己無所謂,但孃親和父親又如何看待,特別是孃親,她一心想我嫁給媚姨的親兒子也就是柳家的二兒子柳小城,自己反對要是找個豪門大户公子也就算了,但自己卻心屬一個寒苦人家子弟,門不當户不對,孃親和父親反對是必然的了,或許連哥哥姐姐他們也不會站在自己這一邊,這如何是好……想到煩心事,温文清神不由得黯淡無光,最後無奈一歎,抬起頭來目光戀的望着聶北那英俊不凡的臉龐,覺着他那不同常人的氣質,想着他怪異的行事風格,心意不由得慢慢堅定起來。
聶北見温文清神忽然黯淡下來,多少能猜到她的顧慮,他也是很無奈,總不能帶着人家的女兒遠走高飛吧?別説聶北不能,就是他放得下巧巧乾娘她們,還有和自己有了夫之實的温文琴和小菊她們倆,也不見得清兒能下得了這個決心離開眾多親朋好友,再説了,就是她放得下,聶北也不可能讓她去承受下這個決心時所帶來的痛苦,所以唯一的辦法依然是「攻堅」!
温文清接着把她現在的情況給説了出來,聶北沒想到這柳小城竟然是她表哥,柳鳳鳳和她姐姐就是温文清的表妹,一時間聶北有些愕然,暗道:怪不得你們走得那幺近了。
温文清微微掙開聶北的手,站起身道,「聶大哥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聶北望着温文清款款而行的俏影,心裏一片寧靜,在想怎幺才能讓温家的人接受自己呢?
做生意?聶北有信心以現代的經營手段在這個時空裏把生意做得很好,可是那是得時間的,而且温家多半看重的不是錢,而是身份,身份不配的話錢再多也是白搭,再説了,生意不是一下子就能做起來的,還得要時間,到時候清兒被她孃親強着嫁給柳小城那自己不後悔一輩子?
思緒飄飛的聶北腦袋有些混亂,這時候温文清已經上來了,亭亭的站在聶北身側,臉紅潤卻堅定,「聶大哥,把手給我!」聶北迴過神來,望了一眼美得讓人無法直視的温文清,依言把手伸了出去,温文清輕輕的伸出一隻葱手來,往聶北手上一,一絲沉甸的覺傳來,温文清小手離去,聶北攤手望去,只見自己還回去的那塊玉珮這時候已經在自己手裏,玉珮纏有一條紅繩,紅繩另一端是紅紅的蘇,而蘇旁邊還緊緊綁着一束秀髮,聶北有些不解的望着温文清。
温文清大膽的和聶北對視着,温聲道,「玉珮是我從小到大的貼身之物,它已經是我的一半,現在我把它給到你手上,它就是我,我就是它,此生不變!」聶北動非常,卻聽温文清接着説道,「我的心永遠屬於你這壞蛋的,此生不負君,君若負我,文清之命便如這束頭髮一樣,斷無生還,望君憐惜!」斷髮明志……聶北一把摟住一臉決絕的温文清,臉廝磨着她的粉腮,想説些什幺,最後卻一聲都説不出來,因為這份愛給予得太多,有些重,沉甸甸的很充實,讓聶北的心酸酸的甜甜的,第一次有種初戀小男生的覺,此刻聶北比誰都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