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慾返古 - 第二部】放縱下去:第063章(396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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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慾返古-第二部】放縱下去:第063章(3962字)~被美女輕視了,可恨聶北這才回過味來,情這是在品茶,而不是在喝茶,這一品一喝間,還真讓自己這個在軍隊裏大口喝水大口嚼飯的人給「糊」上了,不過是「詐糊」而已,窘!
不過自己又何必在意?品和喝雖然方式不同,心態亦不一樣,可茶最終還得到肚裏,無謂個得失,不是?聶北哂然一笑,調笑道,「該不會是我英俊到把兩位都住了吧?」
「臉皮真厚!」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的啐了一口。繼而又為相互間的默契相視而笑。
温文清又好氣又好笑道,「哪有像你這樣品茶的,知道這樣剛才我乾脆倒給開水給你好了,費人家一番心思,一點都不文雅!」聶北無所謂的道,「我要那幺文雅幹什幺,渴了就喝茶,誰規定喝茶得細品慢嚥了?」温文清以為聶北難堪下不了音台,頓時柔語温聲的道,「好了好了,人家本來就沒明説,怎幺喝就怎幺喝吧,人家不
你!」
「這還差不多!」聶北理所當然的道。
「……」温文清氣苦,嫵媚的白了一眼聶北,又為聶北添上茶水。
田甜忍不住低聲嘀咕道,「小氣鬼!」現代人,特別是軍人,哪來那幺多閒情雅緻品茶,什幺時候不是端着茶杯往嘴裏倒?不端茶壺倒已經不錯了,但卻得來一個小氣鬼稱號,亦算冤枉。
聶北看得出這田甜小妞是賴在這裏不走了,自己想和清兒親親熱都不行了,便也不囉嗦,直把來這裏找清兒的目的説出來,「清兒,其實我今天來找你,主要是想聽聽關於大米的一些意見,或許別的一些物品亦行,生意上的問題!」
「喔?」温文清把已經端到紅潤的櫻嘴上的茶杯輕輕的放了下來,詫異的問道,「你……你怎幺想問這些了?」在這個時代,除開致士一途,其他皆為「偏門僻行」,實不為才俊之首選,簡單劃分的「士」
「農」
「工」
「商」四大行業中,士貴、農貧、工卑、商賤,這是自古形成的「潛意識」看法,即使事實中往往結果很有出入,比如往往商人會和「士」人勾結,達到富而跋扈,很多「民」
「工」不得不望其眼受其脾氣,但那都是階層行業不同所限,「商」在事實當中已經超越「民」與「工」,但永遠無法超越「士」,這是必然的,所以才俊都向「士」看齊,這也難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
,人之常情,像聶北這種怪僻的人,亦應該是不甘人後的,也就難怪温文清會有這幺錯愕的表情了。或許在她看來,聶北應該是問都不會問一下的。但很顯然聶北不單止想問,還有些別樣的念頭。
但事實上温文清永遠無法體會聶北的心境,更無法想像後世中「商」在社會中的地位,所以她想不到也同樣是不奇怪的。
聶北自然也無法解釋那幺多,只有回答道,「我想經商!」
「啊——」兩聲詫異驚呼。
「喂,你是不是傻了,你如此有才竟然經商?」田甜顯然比温文清更加替聶北覺得可惜,哪有人不向廟堂看齊的?縱使差些亦能投筆從戎嘛,男兒不是應當如此?
「我需要錢!」聶北十分直接,直接到俗那種地步了,掉進錢眼裏的人多半如是這般。
這回温文清氣苦了,哪次兩人第一次在緣來樓裏見面時,聶北就是如此直接,為錢而來,現在更是如此,這真是……温文清都不知道怎幺説好,但她沒有看低聶北,只是她一時間不知道怎幺接茬。
田甜還是覺得勸導一下聶北這隻失方向的小羔羊好些兒,柔聲道,「你到底有沒有想……」
「得了,我知道怎幺一回事!」聶北冷冷的打斷了田甜這個好心,因為好心往往很多時候只會擾亂當事人的心志而已。
「你——哼,好心被當驢肝肺,本小姐才懶得理你死活!」田甜真的被氣到了,熱心之下得不到謝亦就算了,卻得到冷言相向,當真是熱臉貼上冷
股,自找罪受。
「錢是個好東西,你們倆或許鄙夷銅臭腥味的人,但不可否認,你們的家族之所以能維持到現在,不是靠那點薪俸,而是靠錢,錢從何來?」田甜被聶北説得無言以對,她田家就是書香門第,本來就看不起一些市井酒徒、販卒營商,可亦不能免俗的參與到商人逐利中來,只是不直接參與,而是扶植家丁掌櫃從中作罷了,但又有何不同?
温文清想的就實際多了,事實上她是個「墮落」的「仙子」,經商曆時都有兩年了,早就不再是迂腐的「酸儒」了,對「商人」更是有自己一套理解,商人商人,無非亦就是人,人,貴賤貧富,都得吃飯,吃飯就得靠自己雙手去張羅,過程用了什幺樣的手段,如在朝為官領取朝廷頒發的俸祿、或許直接貪污、再或耕種自力更生、又如賣笑、又或許經商賺錢,都不過是為了達到生存的目的而已,從這一目的出發,人,是沒有貴賤之分的。
何況温家本來就是依仗關係然後從事經商才能有現在這樣的地位,自然對商人沒有本能的鄙夷,當然,高高在上的俯視會不會有就很難説了。
聶北接着説道,「賺錢的方式很多樣,但經商無疑是最「經濟」的一類,相對來説入手容易!而事實上你們每一個大家族,每年的財政收入起碼百分之八十以上是做生意得來的,只是參與方式各有不同罷了。」田甜陰陽怪氣的道,「人家又沒説經商不行,就你長篇大論一個勁説,蠢!」聶北頓時如了只生青蛙一般,噎得不行,半天無語。
田甜見聶北被自己頂得半天無言,頓時得意。
温文清黛眉輕蹙,表情認真,柔柔的望着聶北,輕聲問道,「阿北,你問我大米的事,難道想從此着手?可有周詳打算,又或許説計劃?」
「沒!」
「……」
「呵——」田甜直翻白眼,嗤笑一聲接着道,「這幺説你是想叫文清幫你想辦法咯?要是這樣的話那還真高看你了!」聶北無所謂道,「這似乎不是你該管的!」
「你——」聶北越表現得心平氣和田甜就越來氣。
聶北笑的道,「麻煩美女你別打擾我和清兒商討人生大計,你少説兩句當幫忙!」
「你——」田甜氣得不輕,完全沒有了淑女風範,很沒禮貌的翹着蘭花指指着聶北,氣得嬌軀輕顫。
温文清見聶北如此「氣」田甜,不由得嗔怪的瞪了一眼聶北,聶北亦識趣的道歉道,「像田甜姑娘這幺美麗的女子,不應該生氣的,多喝點茶或許條氣會順些,人也更美麗些,亦能早些兒嫁出去,不愁成為老……呃……茶涼了!」温文清見聶北越説越離譜,便剜了一眼聶北以示警告,聶北忙打住,只見田甜已經臨暴走邊緣了,那對圓美勻稱的玉女峯隨着呼
上下起伏,好不壯觀,風景無限美,聶北在想:能生出這幺美女兒的女人一定也很美。
温文清為了不讓心愛的人和閨中密友鬧得太僵,忙接着上面的話道,「你沒計劃,只是想了解?有何用?」
「不瞭解何來計劃?」温文清先是一愕,繼而嫣然而笑,含情脈脈的望着聶北,秋波頻送,柔聲道,「你做什幺我都會支援你的!」
「我有我的能力,我要是連這點小事都需要清兒你幫忙,那我怎幺敢娶清兒你呢?」
「我才不會嫁給你個壞胚子大壞蛋大無賴,死不要臉的大氓!」温文清紅着臉啐罵着聶北,簡直是體無完膚。
「你現在來問文清不就是要文清幫忙咯,還説什幺不需要幫忙,臭不要臉!」田甜很不適合時宜陰陽怪氣的嘀咕一句,隨手從茶几上一個玉盤子中撚起一塊糕點,進她那紅潤的小櫻嘴裏,鼓着腮幫子恨恨的嚼着,彷彿嚼的是聶北的
一般。
「……」聶北一臉黑線。
温文清無視兩人的嘴「角」,一副女強人的模樣説道,「大米是我們大趙的主糧,靈郡有魚米之鄉的稱號,是大趙「兩大糧倉」中的一個,靈郡每年出產的大米幾乎佔整個大趙的三分之一,從靈郡運銷大米到大趙各郡準能賺取鉅額利潤,這沒錯,可就因為如此,這塊肥也就早被他人盯上了,現在正是各大米商的盤中餐,一個人貿然進入,成功的希望不大!」温文清謹慎的瞥了一眼聶北,見聶北神
無異才鬆一口氣,作為個女人,她既然把心
給一個男人了,那幺她就會估計她的男人的心裏
受,顯然温文清很擔心自己説得太……哪個的話聶北面子過不去。
田甜很顯然是個活潑的女子,拭了拭嘴角處的糕點碎渣,接上嘴道,「文清為了顧及到你的面子沒把話全説,我就補充吧!」田甜對温文清打來的眼當作沒看到,接着説道,「大趙朝廷對大米這樣的主糧是有管制的,不是誰想
手就
手的,那樣的話別有用心的人不就可以借糧食來擾亂我們大趙的統治?所以想販賣糧食是得有朝廷許可才行的,要不然抓了可得砍頭的,你這
氓有多少個頭夠砍?」
「田甜……」温文清嬌嗔的瞪了一眼田甜,示意她別太過分。
「讓她説下去嘛,好歹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聽了才知道,知道才不犯錯,要不然我也不用到這裏來了!」聶北倒虛心,好在不是心虛。
田甜倒不用顧及聶北的心裏受,或許在她看來能打擊到聶北更好,只見她眉
一挑,侃侃道,「再者,現在大米這塊
已經分到了各大勢力的「餐盤」中了,別説個人,就是某個勢力,想進入這一行,亦不是那幺簡單的,畢竟多一個人進來就多一個人分
,
就這幺一塊,分的人多了份量就相對攤薄了,既有得益的勢力豈會輕易吃虧?」虛偽的傢伙,田甜在心裏這幺下了個結論!
田甜繼續道,「就好比我們上官縣吧,田地擁有最多的地主大户就是宋家,旗下的租田年產穀米自然也就最多,自然而然的有能力去選定有資格做米糧販賣生意的商人,而事實上宋家一直和上官縣的柳家、劉家他們合作,把出產的穀米折錢賣給這兩家後,宋家就甩手不管,而柳家和河下村的劉家就通過自家油米糧鋪等管道銷售出去,或許販運出靈郡大批量易給別的一些需求的郡縣,
手賺錢,這已經成了一種默契,你能
手進來?」
「不能!」聶北倒也誠實,事實上現在聶北在想的是:這河下村的劉家是不是琴兒丈夫劉賓的劉家?柳家呢就不用猜都能想到是柳柔柔、柳鳳鳳姐妹的柳家了,而宋家顯然就是宋直光那廝的宋家了。
「不過你依仗文清通過温家的關係,或許能成些事兒,你自己一個人嘛……」田甜一副「譏誚」的神睨着聶北。
温文清一時望着閨中密友一時望着心愛男人,見他們彼此嘴角爭鬥,挖苦譏損不斷,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幫哪頭好,哪個被言語「刺」傷了她的心都不好受。
「我有我的能力賺到錢,亦有我的能力成事,無須依仗我的女人!」田甜的心很鬱悶,就彷彿一個打勝仗了的將軍連掌聲都得不到一樣,別提多沒勁,反而沒有手下敗將瀟灑愜意,她怎幺甘心,恨恨的道:「你要是不要文清替你出點子和人脈關係的話,我看死你。」
「看來你真的看不起我!」聶北自嘲的笑了笑。
田甜輕咬着潤澤的下兒不發一言,眼神複雜的睨了一眼聶北,一時間不知道接聶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