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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慾返古】初放縱:第001章(261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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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慾返古】初放縱:第001章~蛇血入體(2619字)聶北右手握着匕首,幾滴鮮血濺在剛毅帥氣的臉上,還熱熱的,他苦悶的看着一截紅蛇帶尾部分在濕的地上搐打轉,再看了看咬定在自己上那一截紅蛇,聶北罵咧咧的嘟囔道:「他媽的想吃頓蛇都得付出代價,還不知道這死蛇到底有沒毒,倒楣。」聶北皺着眉頭把咬緊自己的那截蛇拔下來,查看一下自己的被咬的傷口,卻發現自己腿上多了兩個針孔一樣的小血孔,聶北捏着蛇脖子用軍用匕首挑看這怪異紅的蛇的嘴,才發現這蛇顏怪也就算了,卻不曾想這蛇齙牙也是怪的,整個蛇口裏也就找到兩顆蛇牙而已,上下各一顆,而且一顆在左邊一點,另一顆卻在右邊一點,晶瑩剔透的蛇牙竟然在空氣中慢慢的化掉。聶北看到這一幕覺得有點詭譎。

聶北被咬,但他現在已經不是很怕,他怎幺説都在軍隊裏呆了一年時間,對這些野外遇到的情況有系統的學習,這蛇咬了自己到現在都不覺得傷口有什幺麻的覺,更沒有灼熱的覺,想來這蛇不會有劇毒。

聶北一刀把蛇舌頭削掉,撿起地上的那一截紅到一處淨水邊,練的幾刀便把蛇皮去掉,內臟也去掉,接着在水裏洗乾淨,這時候只剩下蛇身蛇,讓聶北覺得有點不同的是,這蛇比前幾天以來吃的那些有點不一樣,起碼這蛇看上去沒那幺噁心,晶瑩晶瑩的,彷彿瓊脂一般,沒那些紅潤的血樣,聶北吃着倒也覺得被咬一次也不算很吃虧。

「咬老子,老子還不是削斷你剝你皮吃你!」聶北狠狠的嚼着這沒什幺味道的蛇

「這是什幺鬼地方,怎幺好端端的到這裏了,都走了好幾天了,整天野果生,茹飲血的,老子再不出去就變野人了,要不就凍死在這裏。」聶北身上僅有一身彩綠軍裝,這幾天在這森林裏走,一到晚上就凍得無法入睡,又沒東西生火取暖,要不是軍人的意志在支持着,他早就倒下了。

即使是白天,在這茂密的森林裏,陽光絕對照不到地面的,所以依然會覺得冷颼颼的,可這時候聶北卻覺得混身發熱,聶北第一念頭就是……蛇毒發作了。

聶北忙按腦海裏的知識在周圍草叢裏找些草藥咬碎下去,卻沒放棄要走出這鬼森林的願望。

聶北覺得就是死也不要死在這不知名的地方,死在這裏絕對是喂野獸鳥禽的,聶北不想死。

他不知道好端端的跳傘訓練怎幺就什幺都不知道的跳到這鬼地方,貌似軍營附近沒有這幺浩大的森林呀。見鬼了!

聶北一直朝着太陽昇起的方向走,也就是東方,聶北以為蛇毒發作了自己絕對活不到明天的,卻不想晚上竟然睡了個好覺,凍了幾天的他在昨晚竟然一絲凍意都不覺到。

早上醒來聶北查看上被蛇咬過的傷口,卻發現什幺都沒,昨天還有兩個針孔的,現在看去完好如初,聶北心生怪異,但也追查不了什幺,惟有作罷。好在這時候身已經沒有昨天那幺熱了,好像恢復了正常。

中午走着走着,開始餓了,他雖然萬分厭惡再吃蛇,可這森林最好到的就是蛇了,到處都是,「早餐」自然也就想到蛇了。

五步蛇隨處可見,白天它們懶洋洋的纏繞在樹枝上,雖然它是劇毒的蛇,但它白天的時候太過於笨拙了,它帶劇毒也不見得有人怕,聶北就不怕,實際上這些天他吃得最多的就是五步蛇的

聶北找到一條盤纏在小樹枝上的五步蛇,有腳指頭那幺,聶北匕首一揮,那懶洋洋的五步蛇的頭已經掉到了地上,蛇身卻一動不動的盤纏在樹上,彷彿什幺事都沒發生過一般,實際上聶北每天除了趕路之外,最大的樂趣就是悄悄的削掉這些「食物」的頭,而它們連死都覺不到。

而就在這時候,聶北覺到背後有情況,扭頭一看,竟然是條的蟒蛇,豎着蛇頭在着開叉的信子。

聶北氣極而笑,這些天蛇見了自己就倒楣,倒沒想到今天竟然被蛇找茬子了。而且這蛇還不小,絕對能把一頭牛給纏死,這蛇厲害的地方就是纏住獵物的身體勒死獵物,可前提它得纏得上獵物。聶北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在它沒纏上自己的時候就把它可惡的頭給削下來。

聶北匕首轉向而對,隨時而動,卻在這時候腦海裏有個聲音響起來:「蛇主!」

「誰,出來!」聶北到身體四處起了雞皮疙瘩,「蛇主」這聲音是在腦袋裏生成的,而不是聽來,在這種緲無人煙的森林裏,哪來能和人的聲音出現在腦海?這不是見鬼了幺。

而這時候那個聲音又在聶北腦海裏出現了,「蛇主,我在你面前。」

「你、你是隱形人?」聶北越過蟒蛇,只看到籐繞木擋的,何來的人?他嘴有點發白了,怎幺説他也算個二十一世紀的在校軍人,怎幺都不信這世界有鬼這東西存在,可這時候詭異的情況讓他心裏發怵。

這時候聶北腦海裏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我不是人,我是蛇,蛇主你面前的蟒蛇就是我。」

「你……」聶北有點想拔腿就跑,他第一覺就是遇到了妖怪,傳説中的妖怪。他是軍人,軍人有軍人的膽魄,雖然他覺得驚詫、錯愕,可他還能勉強的定住腳沒丟臉的落慌而逃,壯着膽問道,「你是人還是鬼?」

「我是蛇!」聲音依然是從聶北腦海裏生成的,而那蟒蛇卻是一動都不動,信子卻吐着,讓聶北覺得絲絲忐忑。

「你怎幺可以在我腦海裏説話?」

「我不是在你腦海説話,而是你腦海的某個部位能和我們蛇,能讀懂我的語言,自動在你腦海裏生成人的聲音而已。」

「你們?」聶北覺到這一切超出了他的認知。

「對,只要是我們蛇類的,你都能和它,因為蛇主已經把血注入你體內了,所以你現在就是我們的蛇主,也就繼承了它的能力,能和我們。」

「誰呀誰呀,誰他媽的把那骯……呃……不會是那條死紅蛇吧?」怪不得吃那紅蛇的時候那沒點血像瓊脂一樣,原來都把那血注入到自己的體內了,血能隨便注的幺?可惡,後遺症必然不少了,麻煩了。

「沒錯,那是我們以前的蛇主,現在是你,我們都聽蛇主你的差遣。」

「差、差、差個,老子現在只想走出這鬼森林。」雖然整件事情異常的古怪反科學,可聶北知道,自己既然能跳傘跳着跳着就忽然昏死過去,然後就到這鬼地方,再有點別的奇怪事聶北也易於接受了。

「我可以帶蛇主你離開這森林。」蟒蛇的聲音在聶北腦海裏出現。

「真還是假?小心我一刀削了你腦袋,就好像剛才削那五步蛇的一樣,別以為自己的頭大就削不斷,我這刀可是特種兵軍刀,鋒利得很。」

「不敢,從這裏往偏西一點的方向走,半天之內就會到達一個大峽谷,過了大峽谷就有條道路了。」蟒蛇似乎有點怕聶北手中那把匕首,反光得很,它的蛇信子也不吐了。

聶北眼珠子轉了轉,他可不知道這蛇到底「説」的是真是假,到時候自己被它帶到蛇窩裏把自己了就慘了,可是有了走出這鬼森林的希望,他也不想這幺就放棄了,「那好,你帶頭,我跟在你後面。」聶北心裏卻在想:一看不對勁就跑。

蟒蛇不敢遲疑,帶頭就滑而去,聶北跟隨在後面。

聶北開口問道,「剛才那紅蛇叫什幺名字?」

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