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呆呆怔在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那這個願意去做女的不要臉的女人是誰啊?”範笑着不懷好意的追問。女警遲疑了一下,暗自咬咬牙,終於還是艱難的張開嘴回答“是…是賤奴…賤奴林曉陽!”範卻意外的呵斥她“什麼林曉陽!
你現在的賤樣子還配叫這麼剛強的名字麼?你還是改回你原來的名字好了…林薇薇…薇奴!不錯哦!
是個適合賣女的名字”林薇薇(林曉陽)一楞,自己這個原名,在上警校的時候,自己因為嫌棄女化而改掉了,沒想到居然被罪犯們用到這裏來羞辱自己。這個本來平常的名字,現在居然成了一種刻骨銘心的恥辱印記,可是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
被迫成了罪犯的奴隸,無數的把柄被犯罪集團握在手裏,任何反抗都是不現實的,其實自己想想也對,就當是原來那個堅強自尊的女警林曉陽已經死了。
只留下的是這個羞恥的女奴林薇薇還苟且的活在世上,她恨這個世界的黑暗,甚至更恨自己的軟弱和不貞。就讓這象徵恥辱的名字永遠跟着自己吧!
好時刻來提醒自己的淪落屈服…林薇薇(林曉陽)自的想着,終於下定了決心,她諾諾的扭頭看着冷笑的範,認命的回答“是!
主人…我不是林曉陽…我是林薇薇!是想做…做女的林薇薇…是薇奴”範得意的看着眼前這個身心已經被徹底踐踏的女警林薇薇(從此以後林曉陽就改名林薇薇了。
後文都會用林薇薇指代),故意大聲地責罵“不錯!薇奴臭子婊…快點夾緊你的股!我還沒玩夠你的小眼呢…”
“嗚…林姐…你們怎麼這樣!怎麼能這樣?!”安琪親眼目睹自己敬愛的堅強女隊長被罪犯們徹底征服,無法接受的放聲大哭起來。
一直以來支持她的神支柱終於崩塌了,還有什麼東西是可以讓她依靠,好在這個魔窟裏生存下去的呢?謝文娜咯咯咯的笑着,用手擒起安琪的下頜“小蹄子!
怎麼樣?你自認比我們的刑警大隊長更有種麼?更何況你媽現在還在我們手裏,你再犟下去,就不怕我讓你們倆母女都變成那樣…”她用手一指還在趴着被範侵犯門的林薇薇“我可是不介意讓你們再替我的手下去去火…他們可都憋的狠了!”
“我…”安琪痛苦萬分的瞥了一眼還在地板上賣力聳合範的林隊長,又看了看呆呆的倒在一邊話也説不出來的母親,到自己已經徹底被到了絕境。按照罪犯的話去做的話,自己就會變的她之前曾經最為鄙視不齒的那些賣女一樣。
悲慘下賤的為了錢去伺候那些男人。可如果繼續抗拒下去的話…林姐的可憐下場她都看在眼裏呢,媽媽和自己能夠承受那樣程度的辱麼?
最後還不是一樣要屈服?這樣堅持有意義麼?
“求你們…求你們不要再折磨林姐了…嗚”內心備受煎熬的小女警終於口氣軟弱的懇求起自己的敵人來。
謝文娜正享受的用手撫摸着她白皙纖細的身,頭也不抬的回答“當然了,我們不但不會再折騰她,還會對她很好的,畢竟她那漂亮的臉蛋和身體,以後就是我們的搖錢樹了!”
“搖錢樹?
…
我不要…嗚”安琪被這個透着褻的詞刺到,拼命把頭埋在自己口上,不敢也不想面對這些罪犯。
看到她仍然鴕鳥似的不願意放棄,謝文娜板着臉後退了一步,皺眉想了一下,衝馬臉吩咐“把這母女兩個子婊帶到地牢裏去,分開關,讓她們好好冷靜冷靜!”又抓住安琪的頭髮強迫她看向自己“不要臉的小蹄子,就看在這點血緣的份上,再給你二十四小時考慮!你要知再假惺惺的不願意下海去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再對範擺擺手,指指地板上的林薇薇“把這個賤貨帶去給小紅,讓她學點接客的規矩和技巧!”***幾個美人都被分別帶離那個亂的大房間,葉安琪也被歹徒們關進了一間陰暗濕的地下牢房裏,整個房間只有一塊扇巴掌大的小天窗可以漏進來幾縷陽光。小女警身上仍然穿着完全不能蔽體的白束和幾乎就是一絲線的丁字內褲。
幸好現在天氣還很暖和,否則她可就要被凍冒了,不過最讓她驚喜的是,這間牢房裏居然有簡易的淋浴和衞生設備,也讓滿身污穢的她有機會可以仔細清洗一下自己的身體。
不過能夠清潔自己的喜悦只持續了短短一瞬,安琪的心隨即就再次陰暗了下來,林姐和媽媽不知道都被帶到了什麼地方去了。
自己雖然非常擔心她們的命運,卻本毫無辦法可想,更何況自己現在也只是被罪犯們給予緩刑而以,那個無法接受的選擇題就劍一樣懸在自己頭頂上,隨時都會落下來毀滅掉她的一切希望。
可是,如果自己不自量力的想去頑抗…林姐那種悲慘的樣子?!實在太可怕了…她現在想起來仍然覺得不寒而慄。小女警絕望的困在狹小的牢房裏,整個人都煩躁的坐立不安。
滿心苦惱的安琪本不知道,就在離牢房不遠處的監控室裏,謝文娜和紅蜘蛛正通過電視屏幕在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我就是有點不明白…”右手還被包紮着的紅蜘蛛疑惑的看着謝文娜“這個小子婊已經快頂不住了,只要咱們一推就會倒掉…幹嘛還要費這事?把她給我不就行了,我保證讓她乖乖的!”謝文娜嘴角噙着一絲冷笑“她和林薇薇那個女人不一樣,我要的不是她認輸的結果…我要的是報復的快!是讓她心甘情願的墮落!是對她最大程度的羞辱!我需要過程的完美…因此,就要玩點花招才行!你放心…我已經都計劃好了!”紅蜘蛛嘿嘿一笑“夫人你總是算無遺策的…我就等着看戲好了!”兩個人剛閒談了幾句,忽然聽到隔壁房間裏隱隱約約傳來幾聲女人痛苦的呻。兩人相視一笑,謝文娜揮揮手“走…我們去看看葉雪那個賤人現在怎麼樣了?”推開厚重的木門,一陣灼熱的氣面吹來,這個房間裏的温度足足比外面高了兩度。兩女魚貫進入房間,走到一個奇怪的大木架前停了下來。這是一個巨大的木櫃一樣的傢伙,在一個兩米見方的x型木平台上,兩道可以上下打開的木枷板豎立着,上面鏤空着一大一小兩個圓孔。
美人葉雪的脖子和蠻就分別被夾在這兩個孔裏,其中那個圈住她脖子的木枷上還開着兩個小孔,剛好讓葉雪的雙手也被固定在裏邊。
由於女醫生的身體是面朝下被固定着的,她呈跪姿的兩條大白腿被皮帶捆紮在x平台其中兩個木腳上,以保證她的身體始終保持着下跪撅起股的羞辱姿勢,之前久已不見的馬老頭,此時正埋頭在女醫生翹起的肥後面忙活着。
只見他手裏拿着一隻特大號的500cc注器,正通過注器前端的細塑膠管,把大量白的體注入葉雪顫抖的門裏去。長長塑膠管的前端正深深在美女醫生那淡褐的,褶皺規整的眼中心。
隨着注器的每一次壓迫過程而微微地鼓脹…收縮…再鼓脹,部分白的體被門括約肌擠出,順着美人肥大的股和白膩的大腿到她身下的木台上,隨着體的注入,美女的小腹已經漸漸越漲越大,接近懷孕三四個月的樣子。
女人拼命的忍受着那滔天的便意,整個身體痛苦的顫抖扭動着。葉雪的半邊臉被披散的長髮覆蓋着,嘴巴里更被強迫進了一隻帶小孔的口球,用一皮帶固定在後腦上。
所以她也只能滿臉痛苦的發出可憐的呻哼哼聲,只有少量口水可以順着嘴角滴落在地面上。
一看到謝文娜走進房間,被錮女醫生立刻掙扎着抬起頭,對着她拼命的眨着眼睛,股賣力的左右擺動,被住的嘴巴里發出嗚的哀鳴聲。
謝文娜冷冷一笑,轉頭對紅蜘蛛説“你看這賤人像不像一隻搖尾乞憐的狗母啊…”紅蜘蛛忍不住撲哧一笑“真有點象哎!”
“怎麼樣…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説麼?”謝文娜彎下,蹲在葉雪的腦袋邊上故意大聲問。
“唔…”葉雪費力的拼命上下點着頭,眼淚的更多了,謝文娜抬手製止了老馬頭繼續給女醫生灌腸,伸手摘下了葉雪嘴裏的口球“你想説什麼?”葉雪猛的了一口大氣,哽咽着哭道“文娜姐…求求你饒了我吧!”
“啪!”她話音未落,紅蜘蛛就伸手狠狠給了她一個大耳光“什麼文娜姐…要叫主人!”葉雪痛叫了一聲,怯怯的看了凶神惡煞的紅蜘蛛一眼,結結巴巴的改口“文…文娜…主人…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受不了了…看在曾經那麼多年姐妹的份上…唔”女醫生後面的話被謝文娜的一隻腳給堵在了嘴裏,漆皮閃亮的高跟鞋就用力踩在她漂亮的臉蛋上,驕傲的長裙貴婦臉冰寒如水,她正抬着一隻腳,憤似的用冷硬的鞋底來回碾壓葉雪漲紅的俏臉。
“不要臉的臭子婊…你還敢提我們多年的姐妹情誼!”謝文娜一字一句的吐出怨恨“你受不了了?
…
要我饒了你?
…
好哦,這些都不難辦!只要你把我之前説的那件事辦好了!”葉雪聞言,呆呆的怔在那裏,連臉上的高跟鞋也顧不得躲避,隨即膽怯的低聲呢喃道“那件事…不行的…那怎麼可以…絕對不可以的…我…死都不能那樣!”她突然反應過來似的大聲哭嚎起來“那是我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