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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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膚柔軟得叫他着。
身體面對面挨着,不可避免會有很多地方貼合在一起,他似乎能到對方的心跳,隨着他滑過更多地方而跳得越發快。身體自帶的温度,呼低和心跳怦然,讓這個幻覺不再像是夢境想象中的人物,而是活生生的本尊……
莫雨在終於醒過來的同時,也清醒地想起了已然發生的所有事。
他直覺自己犯了大錯,擔心穆玄英會被他嚇壞了。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有閒心去玩消消樂,莫雨沒控制住,對他陰陽怪氣了幾句,心裏閃過一個念頭:早知這麼沒心沒肺,還不如將錯就錯!
從某種意義上講,穆玄英對他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也是心大得少有。
既沒有為他的冒犯而生氣,出厭惡不滿,卻也沒有慌亂不安,看都不敢看他。
要不是在脖子紅點那裏撒了謊,莫雨還真以為他所做的事情對他都毫無意義,就算髮生了這樣親密的接觸,對方也一點覺都沒有呢。
穆玄英不想讓他知道他做了什麼,為此還説謊了,這種介意的反應,莫名地教莫雨有些高興。
就要讓他介意才好,他才會去想,莫雨行為背後的意義。
“你給柳公子打個電話,”莫雨手指扣了下沙發扶手,“跟他説,接下來一個月我要放假。”莫紅泥掩飾不住驚訝,莫雨自打入行,從沒休過一個月的長假。若是為了補拍《無定河》剩餘的鏡頭,曹雪陽也説了,頂多再四五天就能拍完的事。如果不是莫雨病了,他們都該結束了,哪需要一個月那麼久。
她收斂訝,應道:“好的。”不問理由,不可手,是她當莫雨助理的行為準則。先前因為對穆玄英有好,她多生了事,雖不後悔卻也不想再犯。就像她對莫采薇説的,莫雨想的誰知道呢,他心裏頭自有主張,只能由他去了。
“等這邊拍攝結束,你也回去,有事我會聯繫你。”
“這……”莫紅泥不犯難,雖説她無權干涉莫雨,可以他這張臉,到哪不是被圍觀的命,萬一跑去哪個地方鬧個大新聞,badmen都來不及處理。
“我大概跟你差幾天回b市,前後腳的事,別慌。”莫雨看出她心思,直言道。
“好,我聽少爺的。”***頭一個來接穆玄英的,自然是李無衣這個目前全劇組唯一的閒人。
穆玄英還沒進賓館,他就從門裏飛出來了,滿臉堆笑:“今早樹上喜鵲在叫,我就猜有好事發生,果然兄弟你回來了,有沒有給我帶好吃……”彷彿有人咔噠關閉了他的發聲器,讓他要説的話卡在了嗓子裏。
李無衣直勾勾地盯着穆玄英,盯得後者渾身不自在。
穆玄英很快反應過來他在看什麼,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李無衣慢慢地搖起頭來,話語裏是滿滿的痛心:“我本以為你跟我一樣,是一條孤獨又高貴的單身狗,是一個每年11月11上街為正義吶喊的團員,想不到藏這麼深。看你長得眉清目秀的,居然是個我黨的叛徒。”
“去去去,”穆玄英用另隻手推了他肩一下,話裏卻沒多少底氣,“別瞎猜。”
“沒瞎猜你捂什麼啊,”李無衣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怕被別人知道你剛剛經歷了情燃燒的一夜嗎?天啊,好多點點,你對象肯定佔有慾特強。”穆玄英被他氣樂了:“你腦也太大了,怎麼不去寫劇本啊。”他懶得跟這傢伙解釋,索提着行李箱直接越過他,上樓去也。
在他身後,是李無衣不停歇的叫喚:“哎別走嘛,既然團了給我也介紹一個唄,要一起才是真兄弟,哎哎,別走那麼快嘛,哎喲,你臉都紅了……”第十一章蕭白胭坐在片場邊,手裏捧着她從不離身的保温杯。
她所注視的,恰恰也是此刻這裏所有人都在矚目的方向。
牆邊一棵大榕樹下,站着穆玄英和洛風,俱是神情憔悴。
實際拍攝時的場面,遠比最終在屏幕上呈現的要陋直白,沒有經過任何修飾美化。人在片場身臨其境,目視其形,耳聽其聲,演技高低一覽無餘。
蕭白胭仔細看着,不知是不是錯覺,比起初見時,穆玄英的臉頰清減了些,眼眶下的陰影訴説着睡眠不足,黯淡的眼瞳道出了內心焦慮,或許還有一種揮之不去的……罪惡。
罪惡?
她想起來,在化妝間裏見過披着防曬外套的穆玄英,抬起頭看她時目光清透敞亮,完全不似她想象中陶珏的樣子。
早在拿到劇本的時候,蕭白胭便發覺:在母與子這一壓軸單元裏,作為整部劇集的主角燕雲反而不是重點,真正要各自挑起劇情重心半邊江山的,是田曉黎和陶珏。
在與燕雲的多次對峙中,陶珏本身的台詞並不多,有許多是要依靠眼神表情動作來闡明的暗劇情。他的焦灼、悔恨、掙扎,不能依靠台詞旁白來替他説明,只能靠穆玄英自己的演技,來讓觀眾看到他的情緒和思想。
蕭白胭有信心擔得起,但若穆玄英無法勝任,這個故事也就等於毀了。
這一次燕雲來找陶珏,不是問案情,只是帶個話,叫他安心學習。説是聯繫了陶珏父親的一位堂姐,對方已經應允,這兩天就會過來照顧他。
陶珏聽他説完,對自己被這樣安排沒有任何意見,只問: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我媽?
燕雲臉上現出為難,明顯在猶豫,最終還是在真實和謊言之間,選擇據實以告。
你媽媽説,她不想再見你了。
有那麼一瞬間,燕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