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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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穆玄英的事什麼時候算得上是重要消息了?你是捱打不長記?我最後説一次,不要再跟我提他,我對他沒興趣。……莫雨&穆玄英:“……”***彼時一看到不滅煙亮出手機,莫雨便知不好,隔着吧枱阻攔不及,被他來了這麼一手。
都不曉得多早之前的一通電話,不滅煙竟然做了錄音備份,可見此人陰險,其心可誅。
這下好了,自打那段他擲地有聲地表示“對穆玄英連半錢興趣都沒有”的對話播放完,他的就沒出過聲,也沒往他這看過一眼。
他偷眼去瞧,穆玄英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垂着眼簾似在思忖,俊秀的側顏依舊賞心悦目,莫雨心下卻直打鼓。
先不琢磨怎麼躍過櫃枱把不滅煙這廝暴打一頓,莫雨緊急轉動腦筋,如何平安度過當前危機,把心上人哄好才是正經。
站在安全距離內的不滅煙還在火上澆油,彎摸索了會兒,居然扯出個黑鍵盤端到穆玄英面前,不怕死地攛掇:“消消氣,讓他跪兩小時,敢跪壞一個鍵帽就再加半小時。”莫雨盯着那簇新的鍵盤,十分想用它拍扁不滅煙的腦袋。
挽救了不滅煙腦殼的是穆玄英,他信手按了按鍵盤上的空格鍵,咔噠咔噠兩聲清響。
接着,他一抬眼,問不滅煙:“我能進去麼?”不滅煙默了默,懂了他的意思,走到一邊掀起枱面,展示給他進入櫃枱的入口。
穆玄英身一轉,長腿一動,輕輕巧巧滑下高腳椅,順着進了櫃枱裏面。
莫雨全程目光追隨,不動聲地看他舉動。
等到了不滅煙身旁,穆玄英比了個手勢:“你這裏的東西,我能使用嗎?”不滅煙不清楚他的打算,下巴點點:“你隨意。”穆玄英道了聲謝,開始了動作。
他從身後的酒櫃上拿下一堆酒,連標籤名字都不看,徑直在櫃枱上排成一排,五顏六的煞是好看,再出一個歐式鍾型調酒器,將那排酒瓶挨個打開瓶蓋,往裏頭依次少量倒入,等倒夠了,關合調酒器的蓋子,一手握住器身使力上下搖動,估摸着搖勻了,砰地放在台上,取了只乾淨的廣口酒杯,將調酒器裏的體全倒進去。
混合之後的酒體在酒杯裏泛着詭異的澤,被推到莫雨跟前。
穆玄英對他和氣地笑了笑:“你把這杯喝光,我就不怪你了。”不滅煙這間酒吧裏的酒,莫雨是喝過不少品種,都是淺酌,哪見過這樣大雜燴調法的,想也知道喝下去八成一頭悶倒。
食指指腹沿着酒杯圓形玻璃底座滑動,莫雨抬起眼,定定地看過去,不出意料,從穆玄英眼中看出一絲笑意。
“要我喝也行,不過……”他話音一頓,悠悠道,“你不怕我酒後亂啊?”穆玄英聽着,哼了聲,冷着臉道:“反正説不過你,那我喝。”莫雨張開手掌,蓋住杯口不給他拿,壓低了嗓道:“別呀……萬一你醉了,不怕我乘人之危嗎?”兩人視線黏着,互相遞了幾個眼神,俄而,穆玄英沒憋住,先一步笑了起來:“算了算了,既往不咎。”他轉過臉對不滅煙道:“你也別挑撥啦,我沒那麼容易生氣。”在旁圍觀下來的不滅煙,深被強行餵了滿嘴狗糧,臉相當彩。
趁莫雨走開去打電話的工夫,他猶不死心地嚼起舌:“哎,他給你灌了哪個牌子的魂藥,這麼有效。”穆玄英抿起笑,回答他:“照你的説法,莫雨本人,就是這個藥。”不滅煙捂住一邊耳朵:“可拉倒吧,我牙都要酸掉了。”穆玄英細細端詳着他,冷不防道:“剛進門時覺得像,仔細一看,又不像了。”這話説得沒頭沒尾,然則不滅煙聽得分明,臉一僵,生硬地笑道:“……真不像?”
“嗯,”穆玄英點頭道,“容貌相似,但氣質差別很大,要分清不難。”不滅煙曲肘搭在台面,托起面頰,歪着頭淺淺一笑:“一母同胞嘛,骨子裏的是一樣的血,像不奇怪,想一點都不像才難。”他話一停,輕聲道:“他最近還好嗎?”
“本來應該好……”穆玄英手指撓了下臉,苦笑道,“我惹他生氣了,估計還要找我談話。”
“怎麼了?哦,”不滅煙朝莫雨站的位置瞧去,“因為他?”
“我不想讓影哥生氣,可更不想放棄重要的人。”不滅煙收回目光,對着穆玄英看了又看,懶散的身體站直,朝他伸過一隻手:“介紹下吧,唐煙。”穆玄英禮節地握了握那隻手:“穆玄英。”
“要是哪天你想甩了莫雨,又不好意思跟他説,我可以代勞。”穆玄英斜了他一眼:“不會有那一天的,我可是個死心眼,九頭牛拉不回的那種。”
“哈哈,我信,”不滅煙乾笑道,“你會跟他好很久,好到牙齒掉光白了頭。”莫雨打完電話走回來,見穆玄英笑得眼睛眯起,立刻瞥一眼不滅煙:“你又説我壞話?”
“冤枉啊!”不滅煙舉起雙手,“祝二位白頭偕老還不行?能不能對單身狗多點憐愛?”莫雨才不信他,扭頭去問穆玄英:“他真這麼説了?”穆玄英手掩住,清咳了聲:“……差不多吧。”他忽地想起:“你不是説來討債,債要完了嗎?”被他一提醒,莫雨呵呵兩聲,又氣定神閒地敲起吧枱來:“十個啊,記得打。”不滅煙牙痛般皺起臉,趕蒼蠅似的揮手:“行行行,我打,誰怕誰啊。趕緊的,帶着你對象滾吧,你在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