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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馬上……馬上來。」用被子把雲航裹嚴實,又把他往裏面推了推,放下牀帳,平復一下慌亂的氣息,才過去把門打開。
三娘進來笑着説:「累了吧,這麼早就睡下了,平時的勤奮勁兒呢?咦?你怎麼不掌燈?」雲寧喏喏地説:「睡…睡下了,也就沒掌燈,我現在去。」
「算了,別折騰了,門外月光也好,三娘看得見,你關好門,今天三娘跟你睡。」三娘毫不在意的説。
「啊?啊!跟……我睡?」雲寧眼珠子都要驚掉下來了。
「啊什麼呀,以前是誰一天到晚和雪兒一起纏着我要一起睡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今天三娘想和你説説貼心話兒,對了你今天説話怎麼支支吾吾的?」三娘笑着調侃。
「沒…沒有啊,可能是才睡醒吧。」雲寧慌忙解釋。
「好了好了,瞧你那點小心思,你們都是我看着長得的,還蒙的了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剛好跟三娘説説,雪兒那個丫頭喝兩杯水酒回來就矇頭睡了,澡也不洗,臭丫頭。」不待雲寧回答,三娘就走到牀邊,慵懶地伸了一下肢,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唉……可累死三娘了,多虧了有你幫我,楞着幹嘛,快到牀上來。」説完開牀帳就要上去,雲寧一聲驚呼:「啊,三娘,不行!」三娘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怎麼回事?一驚一乍的。」雲寧緊張的汗都要掉下來了,趕緊搶在三娘之前鑽進牀帳:「沒…沒什麼,我……牀上…比較亂。」三娘笑嘻嘻的説:「懶貓,睡覺的地方亂點怕什麼。」説完也鑽了進來。
帳內光線不佳,三娘也沒仔細看她,要是掌起燈就會發現,平裏機靈幹練的小姑娘現在臉上表情慌亂,臉漲紅,衣衫不整,褻衣小褲也沒穿……
「被子不給我蓋嗎?怎麼堆在一邊?你怎麼有點抖?是不是生病了?」三娘關切的摸了摸雲寧的額頭。
還有一個比雲寧抖的更厲害的,雲大少爺偷香不成,被堵了個現成,內心的慾火早就變成了恐懼,龍槍大旗早已收起,如鼻涕蟲一般縮在雞窩裏。心裏只有一個聲音:完了完了,被三娘發現了,這下死定了,怎麼運氣這麼差,上次被雲雪抓,這次被三娘抓,天吶,我太難啦!
三娘可是人,終於發現不對,藉着月光又仔細看了幾眼,發現堆在一邊的被子可不是平的,而且……還會動!又看到雲寧滿臉的驚恐,回過神來,一把扯開了被子。可憐的雲大少爺,如同一個被剝光的白羊,赤身體,在三娘憤怒的目光中瑟瑟發抖,他哀怨的看了雲寧一眼,雙手護,聲音悽悽涼涼:「三娘,聽我解釋!」三娘冷笑一聲:「解釋什麼?兩個小兔崽子,做的好事!把衣服穿起來。」雲寧終於忍不住嚶嚶哭了起來,雲航光着股東找西摸,也不知道衣服丟在哪裏,吶吶的説:「三娘,我的…衣服…」三娘羞惱地出了坐在股底下的小褲,仍在了他的臉上:「狗東西,敢來欺負雲寧,看我不揍死你。」説完就要起身,看樣子是去找「工具」了。
雲航心中焦急,套上小褲,光着膀子,腦子一熱,一把就摟住了三娘:「三娘,不要啊,聽我解釋啊!」三娘被他摟住,人正在暴走中,也沒多想,也不掙:「你以為你攔得住我?」
「三娘,三娘,您先別生氣,先別走,聽我説,説完你要打要殺都可以。」
「哦?你要解釋什麼?説説看。」三娘又冷笑一聲,聽的兩人都頭皮發麻。
見事情有緩機,雲航放開三娘,替雲寧拂去臉上的淚珠,嘆了一口氣,老老實實的説:「三娘,要打要罵,全衝我來,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您不要怪寧兒,是我忍耐不住,兩次三番的來撥寧兒,您氣沖沖的出去,要是驚醒了下人,被人知道了,寧兒以後在家裏就抬不起頭了。」見他收了平嬉皮笑臉的賤模樣,人又無比認真堅定的説出這句話,兩個女人都有些觸動,雲寧更是動,他是有擔當,有責任的男兒呢,我不後悔把身體給他。正想接話,又聽到雲航説:「三娘,其實,我和寧兒已經有了夫之實,上一次在山裏,我…我受了魔花的誘惑,強行把寧兒要了,沒敢跟您坦誠,這一次也是我耍無賴,寧兒沒辦法,才依我,不過…不過我們還沒做什麼事情呢。」三娘聽他老老實實代完畢,也是無奈,上次的事情別説他了,自已都受影響,幹了羞人的事情,還真不能責怪他,這事兒只要有了第一次,他倆年輕氣盛,正是食之入味的時候,的確不好把控,再説反正以後要成親的,也沒什麼大問題,只是自已心裏覺有點怪怪的,酸酸的,是怎麼回事呢?難不成自已也喜歡航兒?
是喜歡沒錯,家裏人誰又不喜歡他呢,他的身體愈發強壯了,膛這麼寬闊,臂膀有力,剛才摟着我的時候那麼用力,這種覺好怪啊!
了一下額頭,覺自已的臉上也有些發燙,三娘緩緩的説:「寧兒別哭了,三娘也是子太急了,反正以後你們也是要成親的,三娘也不想太多幹涉你們,只是這種……這種事情,還是要少一點…省的影響身體……」這話説出來,她自己都不信了,孩子們都長大了!
嘆了口氣,又説:「三娘不是怪你們,只是覺得你們還沒成親,做這種事情太早了點,被人知道不好。」一時間又有些無語,雲月風氣向來是純淨,女孩兒們也都敢愛敢恨,婚前同房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麼大逆不道,她也實在想不出理由處罰。
雲航偷偷看了雲寧一眼,人也鎮定下來了,看三娘口氣緩和下來了,就又開始獻寶:「三娘最好了,我太愛您了,我們以後絕不亂來了。」説完就不管不顧的抓住三孃的小手親了一口。
三娘打開他的手:「臭德行,沒個正形。」三娘愛憐的抱住雲寧,柔聲説:「寧兒受委屈了,別哭了,原諒你們了,跟個花貓兒一樣,羞不羞,反倒是三娘錯了,打攪你做新娘子了。」雲寧終於安心,受她調笑,嬌羞摟住三孃的肢嗔道:「三娘又取笑寧兒,不理你了。」雲航看着兩個人温馨的一幕,心情甭提多美了,三娘原本也沒多穿,褻衣小褲外就套了睡裙,摟抱掙扎中鬆散了許多。兩個衣衫不整的美人兒一大一小嬉笑説話,豐美,柳扭動,的他心裏癢癢的,不正經的強調又上來了:「三娘,我也要抱抱,我也受委屈了。」
「兔崽子給我滾,我跟寧兒要休息了。」三娘用赤的玉足輕輕踹了他一下。
「我不,三娘,我也要在這裏休息,以前你都是摟着我們一起睡的,你説説都多久沒抱過我了,要不我把雪兒也叫來一起睡吧,我最懷念以前跟雪兒一起在您温暖的懷抱裏的覺了,還記得嗎,你給我們哼着小曲,我們一起躺在草地上數着天上的星星,是您告訴了我北斗在哪裏,告訴我最亮的那顆星就是我們雲月的母親,它在天上守護着我們,希望我們永遠都開心,快樂,後來我和雪兒都睡着了,您又把我們抱回了家……」雲航陷入了温馨的回憶中,輕聲敍説着內心的幸福和快活。
「是啊,你們小時候好乖的,只是睡着了又被蚊子咬的滿頭包,嘻嘻,你這壞痞子,小時候就喜歡纏着三娘給你哼曲兒。」三娘也躺了下來,眼神亮晶晶的,如玉般潔白的臉頰上散發着母愛的光輝。
温馨的覺淌在三人心間,暖暖的,像母親的指尖滑過臉龐,像天的細雨,像夏的涼風般讓人沉醉,三人都不再説話,靜靜享受着許久不曾有過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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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三娘,我在呢。」
「還不趕緊滾蛋,你這麼大人了,不能再跟我們一起睡了,你當自己還是頭小夥子呢。」
「我不走,我就要睡這裏!」
「想捱揍是不是?」
「揍我也不走,今天三娘就是把我股打爛我也不走。」三娘吃吃一笑:「沒臉沒皮,你不走拉倒,我跟寧兒走,你自己睡這裏吧。」雲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住了想起身的三娘:「我也不許你們走,你們要是走,我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