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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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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三個人頓時跟聽見了奇聞似的,同時捱過來。

温濤:“有故事?”高澤:“講講。”劉大松很來勁兒:“我以為能配你這種爺的一定是個軟妹呢,合着人還是個硬氣的?”宗城看他一眼:“可能跟你們想象的不太一樣。”

“怎麼不一樣,長得不好看?”宗城淡淡説:“巨好看。”林遷西一腳踩了個空,差點兒往前面衝着摔一跤,一把扶住路上的路燈杆:“我,這兒怎麼不平啊!”左衡在前面的店門口叫他:“到了,我先進去點菜。”羅柯伸手來扶他:“沒事兒吧?”

“沒事兒。”林遷西沒讓扶,活動一下右腳踝,也不知道是水土不服還是暴雨的原因,舊傷有點兒疼,不過不嚴重,提都沒提,跟着進了店裏。

左衡坐在靠窗位置,已經點了倆冷盤在桌上了,拿着菜單在看:“聽説是特店,本來還怕來晚了,結果這個點也不錯,沒什麼人。”林遷西在他對面坐下來,朝裏面看了一眼,就兩間包間亮着燈,外面連他們也就坐了三四桌,很清靜。

羅柯坐在左衡旁邊,和林遷西面對面,拿着餐巾紙擦了一下桌子,看他:“好像這麼久了還是第一回跟你一起吃飯,你有什麼忌口嗎?”林遷西笑:“我是那麼嬌貴的人嗎?”左衡不瞥一眼羅柯:“你還細心啊。”羅柯説:“怕有過什麼的,妨礙比賽。”

“也對。”左衡把菜單遞給經過的服務員。

林遷西一手一筷子抓着玩兒,眼睛往外面看,隔着窗户玻璃,忽然看到一家斜對面的小店,黑黢黢的門廊,挑出來的燈牌上寫着“紋身、刺青”,思緒晃了一下,想起了以前跟宗城的那個約定。

高考前説好了一起來北京上大學了就會一起去紋字母的,最後就這麼食言了。

現在已經跟他呼同一片城市的空氣了,雖然晚了一年,也不知道他在城市的哪個角落。

菜一樣樣上了桌,林遷西眼睛轉回來,對面羅柯正在看他,對上他目光,笑着説:“我怎麼覺得來了北京後,你就老是心不在焉的?”

“沒有。”林遷西説:“想比賽呢。”

“你肯定沒問題的。”羅柯把剛上的菜往他跟前推了推:“不過得多吃點兒。”

“幹嘛?”林遷西抓着筷子指指自己鼻子:“我現在狀態不好?”羅柯説:“好的,依然帥。”左衡叼着個管在喝可樂,上下看看他:“還是瘦,不過比剛進校那會兒好多了,那會兒瘦得都要相了。”

“那就行。”林遷西夾了塊嘴裏,心想狀態好就行。

店裏一直放着歌,飯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已經切了十幾首。

賽前不打算飲酒,林遷西喝完最後一口可樂,忽然聽見一陣悉的旋律,可樂罐挨着嘴,停頓了一下。

是那首老歌,《暗裏着》。

一瞬間,高中的記憶彷彿回來了,在那間ktv昏暗的包房裏,他被宗城按着親下去的那個瞬間也撲到了眼前。

他喉結滾動一下,放下可樂,站起來説:“我去一下廁所。”左衡給他指了一下方向,在櫃枱後面,上面有指示牌:“那兒,快點兒啊,準備走了。”林遷西走過去,轉過櫃枱,也沒去廁所,在那兒站了一下,回頭在櫃枱上拿了個紙杯,遞給守櫃枱的服務員:“有白開嗎?”

“有。”服務員麻利地拎着電水壺給他倒了一紙杯。

林遷西又問:“歌能不能切了?”

“不好聽嗎?”服務員笑笑:“那我給您換了。”歌切掉了。林遷西端着白開喝了一口,旁邊早就站着一個圓臉男生,在催服務員:“快點兒啊,再來一紮啤酒,我舍友們都等着呢。”

“來了。”服務員剛要轉頭給他拿,店門外頭兩三個人拉拉扯扯地經過,一個栽了進門,一身酒氣,連着另外兩個,扒拉住櫃枱。

“哎,別在這兒吐啊,做生意呢!”服務員立馬趕人。

“怎麼説話的!”對方站起來就罵罵咧咧的,舌頭都硬了。

“哎,酒!”圓臉男生被夾在中間,剛一開口,被那酒鬼推了一下,往旁邊一衝,不小心撞到林遷西身上,頓時他手裏紙杯一抖,開水潑了大半杯,得虧他讓得快,不然就得潑他身上。

!”林遷西抬頭,也沒看那男生,就盯着那幾個酒鬼,紙杯一放,順手抓了櫃枱上一隻酒瓶,冷下臉:“滾。”三個穿得體面的男人,可能是沒見過這種唬人的架勢,一個拽一個,二話不説就跌撞着出了門。

林遷西放下酒瓶,甩一下手,回到飯桌。

羅柯意外地看着他:“你怎麼了,忽然這麼大反應?”林遷西坐下來:“我他媽最討厭打架鬧事兒的。”左衡好笑:“不就幾個喝醉的,你當這是哪兒啊,哪來那麼多打架鬧事兒的?”林遷西反應過來了,咧了下嘴角:“對,我給忘了,這是北京,太平着呢。”再不是那個混亂的小城了。

宗城坐在包間裏,抓着啤酒,忽然聽到一陣悉的旋律,立即轉頭朝外面看了一眼。

“怎麼了?”劉大松問。

但是沒幾句,歌就被切了。

他收回目光:“沒什麼。”包間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