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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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壓一頭,逮着機會就開始吠。
班主任沒給祁夏辯解的機會,直接道:“祁夏啊,肯努力是好事,老師十分贊同補課,但是有句醜話不得不説。咱為了進步不能耽誤別人啊,尤其韓同學這兩天還要準備國慶期間的奧數賽,這不到一星期了啊……”
“老師有話直説。”祁夏抬眼,眸底沉沉,嘴角扯出一抹笑,“我知道老師的意思,放心,我哪敢耽誤班長啊。”他寧可減少和韓揚接觸的機會也不會成為那人的阻礙啊。
班主任被這麼刺了一下有些悻悻然,但到底是他不佔理,便安兩句就讓祁夏回去了。
祁夏踏出辦公室,轉角看見樓梯口的少年。
韓揚呼微,額頭上一層薄汗,一雙烏黑眼睛盯着祁夏,有什麼在裏頭翻湧又很快消散,變成往裏的平靜無波。
祁夏突然就笑了,抬手摸摸後腦勺,腳尖點着地,痞氣十足:“哎呀我就説我習慣不了家教,這幾天都沒時間打遊戲,等級都掉了。走啦走啦,你別給我補習了,煩,我媽那邊我自己説。”兩人擦肩而過後祁夏強撐起的笑容瞬間垮掉,眼眶突兀地酸澀起來,脹脹的。
“是班主任説的?”祁夏一怔,瞬即擺出不耐煩的架勢:“沒有,就是我不想學了,煩得慌,你別管我了。”
“真心話?”
“對啊,你煩不煩啊!”心裏悶悶的,酸澀的難受,祁夏故意拔高音調,不敢讓這人聽出自己的哭腔。
真討厭,怎麼好死不死被撞見了,這還是他堅定喜歡的信念後第一次對韓揚吼,一點都不好。
背後靜默片刻,隨後響起少年清雅冷冽的嗓音——“是我多管閒事了。”祁夏咬着,咬出血來,那一點點疼、一點點血腥跟苦澀難受的覺比起來,微不足道。
韓揚給祁夏的補習中止了,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時候開始,也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時候結束。子照常過,做題、刷卷、聽課、複習,在夏天的尾巴里九月悄悄過去了。
期間祁夏的媽媽打電話問他國慶回不回來,打算全家出去旅遊,算是他高三生涯的最後一次外出放鬆。
祁夏拒絕了,因為他想跟着一個人。
“行,那你好好跟同學玩,不過別玩瘋。你蘭姨説揚揚參加奧數去了,你小子當初怎麼不報名?你數學又不差,就是自己不上進,氣的媽媽喲!”祁媽媽今年四十出頭,卻很活潑。
祁夏打斷他媽一開頭就沒完沒了的唸叨,着腦闊道:“知道了媽,我下次放假一定回家,你和爸爸好好玩,玩得開心點。”電話掛了宋昊撲上來,勾住他脖子問:“老實代你國慶跟誰出去啊?是不是揹着我和川子有相好的了?”祁夏給他一個“你多慮了”的白眼,團吧團吧手裏的換洗衣物,準備今晚把行李收拾好。
宋昊瞪大眼:“不是吧夏夏,你真揹着我們有安排了?咱可就放不到四天假啊,你這還要出趟遠門?”
“去m市玩玩,要不是你有安排,川子要訓練,我肯定拉上你倆。”祁夏乾脆告訴他,省得這傢伙腦補出可怕的東西來。
“嘖嘖,真沒女伴兒?我和川子還以為你對物生班的陸佳瑤興趣呢。”宋昊語出驚人,祁夏差點扯破手裏的布料。
“你倆想啥呢?我對她沒意思。”
“沒意思你打聽奧數比賽的事兒幹嘛,據本大爺的可靠消息,你都打聽咱學校給他們參賽者安排啥旅館了,好像就在m市吧,你去m市真沒那意思?”宋昊眯眼,手下巴,十分懷疑。
祁夏眨眼,萬全不帶虛的:“真沒意思,你倆純屬閒的,思想齷齪,我就是去玩的,據説那裏東西特別好吃。”
“比如?”宋昊不信,這傢伙最近怪怪的。
祁夏比如不上來,乾脆把人蕩下去,宋昊一個沒掛穩,股摔地。
他“哎呦”兩聲着股站起來,問出最近很困惑的一個問題:“你和班長是不是又鬧了啊,他這幾天都沒來給你補習,你倆之間也怪怪的。”而且最近夏夏還不高興,玩遊戲都麼得/情。
“説真的,夏啊,哥覺你在班長面前真真不一樣,就……”宋昊撓着下巴,眉頭皺得緊緊的,突然靈光乍現,“就特軟萌特乖,賊聽話!”對此形容,祁·暴力兔子·夏予以狠狠一肘擊。
第二天上午早自習結束,高三的孩子們如同被放飛的鳥兒,嘩啦衝出校門。
祁夏拖着行李箱,輪子“咕嚕嚕”滾過,説實話,這還是他第一次一個人去另一個城市。
查路線,上公,坐地鐵,轉高鐵,再坐公,祁夏花了大半天時間,臨近傍晚才到目的地。
跟出來的決定下得倉促,祁夏到地兒了才選個離酒店近的小旅館住下。
旅館環境還可以,祁夏把行李箱往牀邊一丟,整個人撲到牀上,仰躺着,累得不行,還有點興奮,第一次單獨出遠門,順利!
動的心情平復後祁夏竟生出些恍惚,説實話他這輩子可能只會為韓揚一個人這麼衝動,一時念起就真的跟着來了。他把手機掏出來一看,五點零五,再過半小時他們應該就到了。
比賽是明天上午九點開始,上午一場,晚上還有一場現場小組pk解題,後天才能回去。
祁夏躺了會肚子就叫了,他把東西收拾好,揣着錢包和手機出去吃飯。
m市是個繁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