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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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一番話落,眾人神微妙變化,莊名臉漲得通紅,眼裏噴着怒火,拳頭捏緊,一副隨時都會衝上去幹架的架勢。
馬成順趕緊按住莊名肩頭,視線掃過神淡然的韓揚和臉蛋通紅的陸佳瑤,做下決定:“好,就按韓揚説的辦。”他原本就在莊名和陸佳瑤之間猶豫過,只是顧慮到莊名的子才棄了陸佳瑤,眼下韓揚説的正好戳他心坎兒裏了。
莊名不服,紅着眼睛瞪人:“老師我……”馬成順呵止他:“胡鬧,這時候是集體的榮譽重要還是你個人的榮譽重要?況且又不是隻選六個,還有起碼五六個名額,現在比好這場賽才是最要緊的。”還有一句話他沒説,莊名上午的比賽狀態太差,魂不守舍似的,過半場了才緩過來。
祁夏坐得遠,什麼都聽不到,只看到他們似是起了爭執,然後分組變了。
“你那位戴着眼鏡的同學徹底沒機會了啊。”寧譽突然道。
祁夏側頭,見男人笑得特狐狸,眼裏是看好戲的戲謔:“你是説獲勝隊伍裏只能出一個嗎?”
“嗯,獲勝隊伍的三人裏綜合評判的第一名直接晉級,剩下的兩個就沒機會了。”寧譽摸着杯子,一貫温和的笑帶上幾分狡黠,“畢竟有失必有得,隊伍裏有答題快的固然是獲勝的保障,但也可能是有力的競爭對手,否則這種比賽設置不就失衡了嗎,説到底還是各憑本事。”祁夏似懂非懂,他只曉得一點,有韓揚在,莊名贏不了。
比賽很快開始,題量不多,題型卻很多樣,三道選擇,五道填空,一道證明,一道綜合大題,非常綜合。
同組的也被分開,隔得不遠,三張小桌上各有紙筆,還有一個搶答按鈕。
參賽選手全部落座,第一題放出。
寧譽一邊看比賽一邊留意少年,果然,所有的目光都給了那個清俊的男生,偶爾看兩眼題目。
“紙筆要麼?”寧譽問身邊學生要了點兒,遞給少年,“看小夏興趣的。”比劃的手指頭頓住,祁夏連聲道謝,借過紙筆,屈膝演算起來。
寧譽半闔着眼,全場很安靜,不止選手們在算,有些數學系的大學生也在算,學術氣氛非常濃郁,還有一種暗暗較量的架勢。
他是數學系的教授,閒來無事賣賣茶,不得不承認場中的清俊少年非常厲害,心態穩,實力強,前九道題都以極快的速度演算出正確答案。
不僅是他們組,全場幾乎都沒有能超過他的,除了……身邊的少年。
兩人幾乎是同時算出答案,間或一個快些,一個慢些,基本是同一步調。寧譽很好奇,為什麼少年這麼厲害卻不參加比賽,很可惜呢。
最後一大題足足過了十五分鐘也沒人給出答案,祁夏算廢一張紙,手腕寫酸了,他甩甩手,抬頭去看韓揚。
比起他此刻的稍許焦躁,韓揚顯得非常鎮定,坐姿依舊筆,握着筆的手不疾不徐地在紙面上劃過,不像是在解一道超級難題,就像在做普通選擇題一樣。
看着看着祁夏的心靜了下來,在他低頭做題的一瞬間,場中的少年倏然抬頭,目光逡巡而過,垂首時角勾起一抹笑,驚豔極了。
有幾個女大學生忍不住竊竊私語,説小弟弟好帥啊,被監考老師呵止。
又過去五分鐘,焦躁的氛圍籠罩全場,不少選手都開始冒汗,好不容易解出答案的大學數學系學生也是心有悽然——解是解出來了,但不確定對不對啊,這道題太坑了,要用到他們學的知識啊!
“算出來了嗎?”寧譽壓低聲音,温和問道。
祁夏正算到關鍵地方,眼底漸漸出耀眼神采,寧譽滿意的一笑。
“叮——”最後一道鈴聲刺耳響起。
韓揚從容起身,把自己的解題步驟一一闡述,答題紙被投影出來,字跡工整,思路清晰,沒有一絲錯誤、多餘的地方。
講到最後,韓揚頓了下,視線掃過某個位置,突然揚起一抹笑:“我有個朋友,他説做題的樂趣在於發掘不同的解法,就像遊戲打怪一樣,攻略有很多,非常有意思。”他説着翻轉答題紙,答題紙的背面是另一套工整清晰的解法,答案一致。
第7章跟哥哥和好吧清晰的思路,暢的解答,漂亮的方法,正確的答案,好多來觀賽的老師都被驚豔到了,而場中的少年不卑不亢,這份淡然更讓他們刮目相看。
幸好寧譽攔着,祁夏差點從座位上蹦起來,滿臉的喜悦和驕傲,就差沒把“我家小哥哥贏了贏了”這幾個字寫臉上。
縱觀整場比賽,毫無疑問韓揚那組是第一名,接下來正如眾人所想,少年第一場競賽答得也十分漂亮。
最後是晉級國賽名額公佈環節,事實上走到這步無論能不能參加國賽都已經很了。
觀眾們三三兩兩離開,祁夏怕被韓揚發現連忙拉着寧譽往外走,寧譽笑笑,沒有揭穿小朋友的小心思。
祁夏揹着手跟在男人身邊,眼角眉梢盡是喜悦,一蹦一跳的像只兔子——就是腿有點疼。
寧譽把人按坐在路邊長椅上,有些哭笑不得:“上午剛磕破膝蓋,晚上就敢蹦蹦跳跳了?”他把褲子往上一卷,膝蓋處紅通通一片,比之上午還腫了許多,看着就疼。
“我去校醫院給你拿點藥,記得按時抹,不然明早起來更疼。”寧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