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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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看着窗外。
祖西被執行死刑的這一天,向凱悄悄地把兩人帶了進來。
梁小龍隔着玻璃看着遠處的仇人帶上頭罩,在簡短的倒計時下幾聲槍響祖西應聲倒地。直到人被抬走梁小龍還在看着那個方向。
向凱掏出一煙點上。鄒銘偏頭看了一眼也只一眼。
等向凱完煙隨手把煙頭丟在地踩踩對兩人説:“好了,等會讓周正看見又要叫了。現在他老大,羅裏吧嗦的別提多煩了。”梁小龍收回視線對向凱説:“謝謝你向副隊。”向凱説:“不用謝我,是老陳讓我帶你來的。”説着就率先走出去了。
等三人出了警局,鄒銘對梁小龍説:“你等我一會。”梁小龍:“那我先去取車。”
“嗯。”等梁小龍走後鄒銘看着又在煙的向凱問:“你怎麼回事?”向凱:“沒什麼。”鄒銘:“你都學會煙了,還沒什麼!是不是周正難為你?”向凱把煙頭一丟説:“他敢,他算什麼東西。”鄒銘踩滅地上的煙頭撿起來到向凱的手裏説:“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哪裏還像個警察了?”向凱被他一句話點着了。
“我不像警察,那你們呢?我爸跟老陳為了個女人犯了錯。你也為了梁小龍不當警察了。你以為我稀罕這個副隊長的職位嗎?我他媽才不稀罕。就連這身警服我都不稀罕。”鄒銘質問他:“你當警察是為了我們嗎?當初在學校沒沒夜的訓練。在國旗下宣的誓是為了我們嗎?你看不慣我們的作為那你自己怎麼不當個好警察?”向凱哽咽着説:“是啊,我就是為了你們。就連項叔以前也是我的榜樣。可是你們都走了。都不要我了。”説着説着眼淚就下來了。
鄒銘這才明白,就算學會了煙罵人向凱還是那沒斷的格。他這就是小孩子在鬧脾氣。上前兩步着他的頭髮説:“沒有人不要你,就算不在一起上班我們也可以經常聚聚不是。實在不行你也辭職跟着我,我們一起吃白飯去。”向凱揮開他的手説:“誰要跟你要飯去。我可不像你,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等會,你説你有什麼?”鄒銘歪着脖子倒倒耳朵,看看是不是耳垢太多堵着沒聽清。
向凱鼻子擦擦眼淚委屈的説:“去年就談了,你到現在還沒發現。”鄒銘:“額,好吧。是誰?我認識嗎?”向凱:“是蘇舒。”
…
…。不行我還要一截……來緩緩。
“蘇舒?比你還大三歲啊!”向凱脖子一梗:“怎麼了,女大三,抱金磚。而且我爸媽都見過了,都喜歡她的。”鄒銘嘴角:“呵呵…呵。”直到上了梁小龍的車,這個嘴角還沒回來。鄒銘臉説:“向凱居然跟蘇舒談上了,那我幾個月的早餐不是白送了。結果讓這小子佔了便宜。”梁小龍手指敲着方向盤説:“嗯?那你想佔這個便宜?”鄒銘臉的手一嘴巴:“讓你多嘴。”轉過頭來討好的笑着問:“我們現在去哪?”梁小龍專心的開着車,不打算開口。
鄒銘看着窗外越來越荒涼的景大概也猜到了。只是心中不免忐忑起來。如果他帶我去看他爸爸,我要不要去?到底自己這個身份尷尬,見了錢浩要説些什麼呢?再或者他本不打算帶自己上去又怎麼辦?糾結了一路到了地方才發現本就是自己想多了。
梁小龍直接把車停在了錢浩的墓碑旁邊,周圍站滿了人。錢浩也不是葬在園陵,而是一個小山莊後面。而那個小山莊也已經荒廢了。
鄒銘下了車,梁小龍牽着他的手來到墓前。接過吳阫遞過來的香跟着他一起跪了下來。兩人一起磕了頭把香在面前的香灰爐裏。
吳阫拍拍鄒銘的肩膀説:“讓他自己呆會。”鄒銘自發的又給錢浩磕了三個頭,留下樑小龍一個人陪錢浩説説話。自己找了一處田埂坐下來,看着人羣慢慢散去。
吳阫掏出一個糖遞過來問鄒銘:“吃嗎?”鄒銘看了一下説:“我不吃糖。”吳阫皺眉説:“果然我還是不喜歡你,哪有小孩不愛吃糖的。”説着打開糖自己吃了起來。
鄒銘也懶得跟他抬槓。隨手拔了草在嘴裏叼着。
吳阫在他身邊蹲下來,用糖指着遠處的一間破敗的房子説:“那個就是小龍出生的地方。”鄒銘順着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那是一處幾乎只剩下地基的紅磚房,已經完全認不出原來的樣子。
大概是蹲累了,吳阫也坐下來嘴裏含着糖含糊的説:“想來你也不記得了,小龍滿月的時候你還來過這裏。那時候你話都還説不清楚。”鄒銘聽完拿下嘴裏的草看着吳阫。
吳阫故意吊着他就是不往下説。鄒銘收回視線又拔了草叼着。按當時項文跟錢浩的關係,就算他跟梁小龍小時候見過也不奇怪。只是當時自己太小不記得,還真是可惜了。
看着鄒銘的反應吳阫簡直要氣死了,這小子怎麼不按套路出牌。難道他不應該求着自己説一些當年的事嗎?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告訴你當年你捏人家小豆丁被一臉的事。
(不是,你憑什麼覺得有人會想知道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