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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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小跑看着吧枱型的餐桌上擺着幾樣菜。紅燒,萵筍片,香菇青菜。看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等梁小龍盛來大米飯,馬上拿起筷子就要開動。奈何紗布妨礙了他。放下筷子把紗布給拆了。
梁小龍:“哎!還沒好呢。要染的。”鄒銘:“沒事,等下你再幫我一下。本來也要換了。”説完就夾了一塊紅燒。嚼了兩下皺起眉頭。看來他上次不是謙虛,他是真的只會做一點點。看着賣相倒還行,只是這個味道…
梁小龍一看他鄒着眉頭就問:“不好吃啊?”鄒銘嚥下嘴裏的紅燒表情一言難盡。實在是太甜了。他的口味偏北方一點,喜歡鹹口。這種甜的菜有點接受不能。
梁小龍夾起一塊放進嘴裏嚼了一會:“是不太好吃,還要加點糖。”鄒銘抖着嘴角:“呵呵呵。”還是吃青菜吧。小心的嚐了一口,還好不太甜。
片也還行,至少沒有放糖。就着這兩個菜也吃的歡快。
梁小龍估計看他喜歡吃,這兩個菜都沒碰。
等吃完兩大碗米飯,又把兩盤菜全都打掃乾淨。拍了拍肚子。
“飽了。”梁小龍見他吃完也放下筷子。把剩菜到在廚餘處理器裏,碗放進洗碗機。
鄒銘就坐在高腳凳上看着。他總覺得只要扯上季樊,梁小龍就會變得不一樣。也説不清是哪不一樣,具體就是…反而不那麼難相處。平時他總是一本正經,説話也是帶着防備。只有被季樊刺到才像個被丟棄的小狗,躲在暗處自我安。一想到都是為了那個季樊,鄒銘不自覺的皺起眉頭。撫摸着手上的傷疤。
梁小龍洗好手就看到這一幕。一把抓着他的手:“你這麼摸會染的。”説完把人拉到沙發上坐下來,去卧室取出醫療箱。拿出消毒酒,棉片跟燙傷膏還有紗布。
把他手拿過來。拿了一張棉片倒上酒直接覆蓋在傷口上,覺到鄒銘的手往後一縮,把傷口的棉片拿下來,又換了一張。只是這次更小心一點覆蓋上去。過了五秒之後又換了一張。等消毒完畢塗上燙傷膏。鬆鬆的纏繞上紗布。
等梁小龍做完,鄒銘看着重新包紮的手笑了起來。
梁小龍本來在收拾東西,看他在笑就問:“怎麼了,包紮的不好?”鄒銘:“不是,好的。我就是覺得神奇的。平時你都是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其實你還…温柔的。”梁小龍收拾好醫療箱沒有立即送回房間,在鄒銘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還有點微腫的眼睛:“那是我們不,再説了我也不温柔。你的覺不準。”鄒銘笑彎了眼:“那我們現在了嗎?”梁小龍看着他:“勉強算吧!”畢竟連王奇都沒吃過他做的飯。
鄒銘笑着的眼睛弧度更大了:“那我追你啊?我真的喜歡你呢。”梁小龍指一指大門:“門口在那,再見不送。”鄒銘往沙發上一躺:“不,我不走。我今天累死了,哪也不想去。”梁小龍本想問他去幹嘛了,想想跟自己也沒關係。索也躺了下了。
可是鄒銘自己卻開口了。
“你知道徐梁才的上家有可能是22年前的那個毒販嗎?”梁小龍瞬間坐直了身體,看着鄒銘的眼神充滿戒備。
鄒銘看了一眼,沒有反應。甚至還保持着躺着的姿勢繼續説到:“我知道你爸爸是卧底,在一次行動中被俘。向聯絡人求助不成,被那個毒販殺了。”不顧梁小龍越來越危險的眼神繼續説:“我也知道你爸爸的聯絡人是項文,當年的毒隊大隊長。”説着轉頭看向梁小龍:“那時候的毒隊大隊長可比老陳現在威風多了。”梁小龍聽完衝上來,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揮拳就要砸下來。只是距離大概一釐米的距離停了下來。
鄒銘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劇烈息的梁小龍,把他的拳頭推到一邊。
“你先別急,聽我説完。我説過我不會害你的。”梁小龍依然不肯放開他。鄒銘索也不掙扎。就着這個姿勢繼續説:“我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可能是不願意承認,鄒銘深一口氣才接上剛才的話:“是因為,我是那個人的兒子,確切的説是私生子。一個不被承認的私生子。”覺到衣領一緊隨即又慢慢鬆開。一會梁小龍從他身上下來。就坐在不遠的位置,直愣愣的盯着他。
第17章第十七話鄒銘也不介意,坐直了身體繼續講着自己的故事。
“我媽跟老徐是小學同學。向剛,跟項文,還有老陳是警校一起畢業的。我媽漂亮的,老徐本來有意追她,就讓他倆幫忙出主意。可是不知道我媽怎麼跟項文看對眼了。
但是他們只談了一年多就分手了。沒過多久那個人就跟向剛的妹妹好上了。向剛家裏有錢,那時候兩人都在事業上升期,工作上很多都需要相互扶持。所以在後來發現向剛的妹妹不能生育也沒有因此影響三人的關係。
只是私下裏那個項文又想起了我媽。一番追求之下,我媽答應他為他生個孩子。那人也同意只要生下孩子就立馬離婚,跟我媽結婚。雖然我媽那時沒有完全信,但也因為愛極了他,最終答應了。
在生下我之後的第四年,一次次被項文敷衍以後。我媽也知道當年他答應的事已經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