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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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號碼,入場戰鬥!
但是新人排號並沒有那麼快,虞亦年戴着面具在各個擂台外溜溜達達,就手投了幾注。
他的神力足夠鋭,對戰局也算有了解,總之對多錯少,但因為賠率和賭注都不同,扣除手續費之後,堪堪與投入持平。
開賭場真賺錢,他想。
其實他也有一點想開星網直播間,但還是努力忍住了。
找罵並不是這個找法。
而且在自由星海連接星網,那肯定第一個就逃不過聽風的監視。
他這個幼時夥伴的能量,總是比他想的要大一些,也不知道是經歷了多少事情,吃了多少苦頭。
不過無所謂了。
他只需要知道他在某種程度上是可以信任的就行了,但不代表他願意被窺伺。
“19530號,請於十八號戰鬥台就位。”無機質的廣播聲響起。
虞亦年看一眼自己的號牌,握緊了期冀所在的空間扣,走進備戰室。
能源檢測,機械絞合檢測,是否有作弊件和違規武器檢測。
結束。
虞亦年看着“對手認輸或者機甲損耗60%即為獲勝”,穩穩地坐進了機甲艙室裏,繼而走出備戰室。
觀眾席上吵嚷聲不小,虞亦年都聽到了耳朵裏。
“好漂亮的機甲!”
“別是雞肋的空架子哦,他的對手可是‘小狂人’。”
“別,他聽得到,他最討厭別人叫他小狂人了。”
“切,叫他小狂人都是抬舉他,離狂人他還差的遠。”行吧,看來他的對手還是個小有名氣的傢伙。
虞亦年想着,饒有興致地看着對手的機甲,漆黑顏,一看就是純碎的力量型戰鬥機甲,曲線帶着極具力度的美。
但是虞亦年解決這場戰鬥,只用了照面的幾秒。
在對方狂妄地外放神力進行攻擊的時候,他相當痛快地直接把自己的神力懟了過去。
場中發出一聲尖鋭的轟鳴,所有觀眾都捂起了耳朵,神力稍強一些的,都出了痛苦的神。
“我勒個去!這得是什麼水準的神力,s?ss?”
“怎麼可能有ss!又不是傅不經!”
“自由星海就他傅不經一個ss了?”
“停!”那個前台登記的omega女孩子舉着喇叭進來,趴在場邊的欄杆上緊急叫停,笑容還是那般温柔得體,眼眸裏的神卻有些冷。
而她身邊的觀眾,無論是alpha還是beta,都極其謹慎地為她讓開了路,絕不觸碰親密與陌生之間的那一條界線。
“機甲對戰止外放過高等級神力對對手進行攻擊。”虞亦年笑了,看着他沒有反應的對手,歪頭問道:“那麼為什麼他可以外放神力,而戰鬥廳沒有告知這一條令?”期冀也非常配合地歪了歪頭,似是疑惑。
觀眾們都倒了一口冷氣,在他們看來,虞亦年的這種行徑,無異於挑釁!
但虞亦年他的行為在這裏的質無知無覺,見女孩沒回答,又歪了歪頭,期冀也是極其默契。
女孩卻是笑了,眼眸彎彎,星子一般漂亮明媚。
她説:“小兄弟,你得和我打一場,就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了。”
“你是選手?”虞亦年問道。
“不,我是前台工作人員。”女孩讓人把“小狂人”拖出擂台,利落地翻過欄杆跳到場中,抬手從空間扣裏放出一架機甲。
“我叫沈隨月。”她進入駕駛艙,報出姓名。
沈隨月?
虞亦年生出些警惕心思,待看到那架機甲,讚歎一聲:“真漂亮啊。”那是一架幽藍的機甲,魅惑猶如深沉的夜,光澤彰顯着它的材質級別,塗裝和曲線都緻得彷彿藝術。
“我去!狂人!”觀眾台爆出驚呼一聲。
“你才知道麼?”旁邊的人鄙夷地看着他。
“我沒想到嘛,狂人居然真的是一個omega,還是那麼漂亮的女孩。”他喃喃道。
“這裏可是自由星海。”有人説道,“也不知道狂人和虞亦年相比,到底誰比較強?”
“虞亦年就是個靠噱頭騙人的花架子,哪比得上狂人?”有人諷刺一句。
虞亦年將一切言蜚語收入耳中,抬頭看向沈隨月的機甲。
他還沒見過那位真正的沈隨風,也不知道他和眼下這位有什麼關係,現在看起來,沈隨月和聽風那張假臉的眉眼走向,確實很有幾分相似。
對戰開始!
沈隨月不是花架子,上來就直奔期冀的心口襲來,走勢若雷霆。
然而她的動作,在虞亦年滿是具現神力絲的視界裏慢極了,他輕鬆地預判到沈隨月的走向,繼而閃避,順勢反擊。
這裏的對戰,對熱武器的輸出功率是有上限限制的,都是以冷兵器為主。
沈隨月裝備了一把藍鋼的鋒刀,而期冀的裝備是一把火紅的長矛。
虞亦年錯開一步,鋒利的矛直直懟上沈隨月,帶出一道明麗的紅芒。
沈隨月揮刀相。
幽藍與紅一時織,兩台巨型的機甲捷極了,戰鬥動作快得人目不暇接,但是每一個動作都昭示着力量。
靠着圍欄圍觀的人,受着身邊的冷,都默默往後退了幾步,想要避開戰鬥帶來的勁風陣陣。
這時一個人走進了觀眾席,眉峯一挑:“誒喲,隨月又在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