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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x女博《w的懲罰》(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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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你不説那我就猜猜看好了。反應這麼烈,説明你應該還是處。但是成這個樣子,應該是有經驗了才對。」w輕輕地扯下了博士的內褲,一條銀絲在少女的花園與潔白的布料間拉開,反靡的光,「你看,只是刺頭而已,就變成這樣了哦。」

「來,告訴我。」沒有等博士回話,w俯下上半身,橙金的雙瞳在極近的距離下,直直的對上博士因動情而亂的赤藍異雙瞳,「都和誰,在什麼時候做過了?」

「……阿……阿米婭……」博士幾乎要哭出來了,w的另一隻手在她沒有任何遮蔽的大腿側不停地撫着,輕觸若離的覺反而更加勾起了快神經的跳動,兩條潔白的腿瘋狂的擺動着想要避開w的手,卻因為身體被死死的壓制着不得如願以償。

「阿米婭?靠,她才多大,你果然是個人渣。」w呸了一聲,原本還是撫的動作的右手狠狠地掐了一下博士的尖,的博士猛地叫了一聲。

「不是……不是我……是她……」博士大口的着氣,幾顆淚珠從眼角滑落,一半是因為疼痛,另一半則是因為屈辱——她居然因為w掐她這一下達到了小高,現在只能趕緊解釋祈求w不要發現……

最`新`沷`怖`網www.91ks.online最`新`沷`怖`網www.91ks.online「這樣啊,錯怪你了還真不好意思。」w用完全沒有道歉意思的語氣説着,重新抬起了身體居高臨下的看着博士,「不過被掐居然會高,莫非你還是個抖m?」

「我……」博士氣憤的掙扎了兩下,但是依舊沒有什麼用,「你……呼……

你就……不怕我告訴凱爾希?」

「呵,那如果我告訴你,你房間的鑰匙就是凱爾希給我的呢?」

「什……?!」

「噗,哈哈哈哈哈哈,你剛才的表情,真想拍下來做紀念品啊~」w嘲諷的放聲大笑着,全然不顧驚愕得發不出聲的博士。「哎呀,真是得謝凱爾希,讓我看到了這麼的畫面——嘛,雖然她只是讓我來你這裏取個東西而已。那麼,都給了你這麼多時間緩衝了——啊,或許剛才的應該算是更多的衝擊?算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你應該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吧。」撫上博士腿間的手沒有給她任何消化信息的時間,纖細的手指只是輕輕拂過博士的陰,幾滴粘就不知廉恥的從早已濡濕的花園中滲了出來。坐在博士上的w將身子向後移動了一段距離,轉為壓在了她的腿上,以便更好的玩她的私處。

「你到底……為什麼……」博士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雙腿被w壓住,無論她多用力都無法將其合上。

w的指甲剪得圓潤整齊,但是那上面嫣紅的指甲油像是警告的信號一般訴説着她的危險——如果她就這麼把手指伸進自己的裏面奪走自己的處女的話,那自己……

「放心放心,不會就這麼進去的。」w像是看穿了博士的想法,撫在她陰上的手指輕輕地按住瓣向下拉扯,博士早已充血起的陰蒂就這麼滑了出來。

與此同時,她把另一隻手伸進口袋裏,摸出了一個盒子。練地用手指打開盒蓋,w從盒子中出了一條透明的薄膠物體,用牙齒咬住開口的邊緣後借力套在了食指上。

「你!你早就準備好了!」——那是指套!是專門給女孩子之間的行為準備的用具!她手上的還是表面有很多小突起的加強刺版!

博士羞惱地看着w手指上佈滿了細小顆粒的塑料,卻又為w衞生知識意外的齊備這件事到些許的安心……

「嗯~看來是接受了。」博士才剛在心裏稍稍鬆了一口氣,w就又揚起了她那過於危險的嘴角,「你的要求還真低,這就心甘情願的把處女給我了嗎?不再掙扎一下嗎?」

「你明明一開始就準備這麼做——嗚啊啊!」博士還沒能來得及説完,w按在她私處上的手就了一下頂端的粉紅花蕾,突如其來的刺讓博士一下子弓起了身子,口中發出了不像樣的嗚咽聲。

w的手指雖然並不細膩,但卻足夠修長靈活。她的食指與拇指輕輕地夾住了博士的陰蒂,略微糙的觸卻伴隨着温柔的手法,一點一點地把博士往快的泥沼中拖下。博士噙着淚想要起身阻止她,睜眼抬起頭卻看見白髮金瞳的薩卡茲正把套着指套的手指放入口中細細的潤滑着——很可恥的,看見w的動作後,博士居然心頭一顫,私處又不自覺地出了兩滴。隨後,意識到自已方才居然因為w的媚態而動情了的博士一下子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自已一巴掌。儘管不願承認,但她確實比誰都清楚——剛剛她居然真的有點期待w的侵犯,甚至連自已在她身下高的畫面都浮現在了腦海中。

專心於玩博士陰蒂與潤滑指套的w並沒有發現博士表情的異樣,但是博士下面的小嘴一點一點地吐出汁的樣子卻被她盡收眼底。博士的身體居然成這樣,這倒是她從未想過的,不過……似乎也蠻有趣的。w把手指從口中出來,指套頂部那一圈密密麻麻的小顆粒上塗滿了晶瑩的唾,一閃一閃的反着室內的燈光。

「來,博士。」w把套有指套的手指遞到博士面前晃了晃,另一隻在欺負着陰蒂的手則是滑到陰上,不斷摩擦着早已濕潤的小入口的同時撐開了緊閉的蚌:「你猜猜,我到底會不會奪走你的處女呢。」

「你……你混蛋……啊……不要那裏……」w持續不斷的刺讓博士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只能任憑快在身體內馳騁的同時用嬌媚的聲音懇求w住手。

w自已也沒有想到,博士動起情來的聲音居然能酥媚到這個地步,竟是讓她也聽得有些心跳加速。戰場上那個冷靜凜然的少女一貫蒼白的面頰此刻被緋紅浸染,含着淚珠的雙眼中卻是幾乎要溢出來的情慾。薩卡茲的血在體內叫囂着,有些微微發燙的身體讓w不得不承認,自已確實對她這幅模樣稍稍動了心。……如果讓她高的話,又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呢?w誠實的遵從了自已內心的慾望,摩擦着博士陰的左手更加烈地起來,帶着指套的右手則是輕輕地探入了博士的內,在小入口處緩緩的轉動起來。突如其來的重刺讓博士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身體,口中不像樣的嬌也更加放蕩。快如電般在全身遊走麻痹着博士的神經,而w的手指若有若無的碰觸着處女膜的危險動作又讓博士提心吊膽地繃緊了身體。過度緊張的身體源源不斷地接受了大量快,就像一邊擠壓塑料瓶一邊向其中灌水一樣,很快就到達了溢出的邊緣。

「不,不要,停下,w,不要嗚嗚!」察覺到身來臨的博士拼盡了最後的一點力量掙扎了起來,但是在僱傭兵的身體面前幾乎是笑話一般的力量除了讓w更加興奮的加快刺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無數的細小凸起在入口的處反覆轉動摩擦着,以往只被阿米婭用舌頭砥過的部位第一次嚐到了不同於以往類型的強烈刺,強烈的電就這麼衝上了大腦——「嗚,去了,去了嗚嗚嗚!!小要去了!小了嗚嗚嗚!」下的話語在高到來的同時口而出,阿米婭對博士一段時間的調教成果在此刻赤的展現在了w的面前——多次的寸止讓博士養成了在高的同時説出來的條件反的習慣。反覆仰起又塌下的小腹和搐的身體,紊亂的息與蕩的呻紅的面龐與凌亂的衣衫,以及通過手指傳達過來的的顫動,讓僅僅只有過自經驗的w一時間也面紅耳赤了起來。

好……好可愛……這傢伙原來是這麼可愛的一個人嗎?以前那個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不詳氣息的巴別塔的惡靈,居然也會發出這種不像樣的聲音?現在在自己身下高的少女,又哪還有半分冷靜果斷的戰地指揮官的樣子?

可惡。w清楚地覺到,自己濕了,自己居然因為看着一個女孩子高的樣子發情了。來侵犯博士之前,她實在是沒想到博士居然會這麼誘人,原本的目的也只是看看博士慌張的樣子取取樂而已,哪曾想到自己居然也會被起了情慾。

她抬起方才博士陰蒂的手指,上面滿是散發着雌氣味的,緩慢地順着她的手指向手心。

「你……你也太蕩了吧。」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w連忙調整了一下極度動搖的內心,繼續用言語羞辱着博士,「早漏就算了,居然還在高的時候大聲的喊出來,你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嗎?」

「我……嗚……阿米婭……」博士的身體還在反芻着高的愉悦,時不時的顫抖一下,「阿米婭……要我這麼做的……」

「哈!阿米婭要求的?」w聽到了比她想象中還要有趣的事情,纖細的眉向上挑了幾分,「沒想到啊,那個小兔子居然還是這種人……」超出預想的情畫面給了w最初期望以上的神滿足,卻也給她帶來了更深的慾望溝壑。期待着能看到更多有趣畫面的她繼續了自己的動作,還留在博士體內的手指緩緩的向前探去,輕輕地頂在了博士的處女膜上。

「等!等等!不要!唯獨這個不行!」方才還徹底失去力量的博士突然驚醒,極度慌張的喊出了聲想要阻止w,「拜託你了,其他的什麼都行,唯獨這個,唯獨這個不可以……」

「嗯~反應這麼烈……」w笑眯眯的看着博士,把身子向前挪動了一下,然後突然俯下身子接近博士的面龐,博士甚至能夠受到她呼出的熱氣,「來,告訴我理由,我會或許考慮一下。啊,這次是真的哦。」

「……我……」博士面複雜的撇開了視線,支支吾吾的不願開口……

「嗯?」按在處女膜上的手指稍稍用力了幾分,得博士立刻放棄了抵抗:「不要!

我,我説……阿,阿米婭她……她説如果我的處,處女被別人拿走的話……會狠狠的懲罰我……所以,求求你,至少這個不可以……」

「哦~原來是這樣啊……比起被我奪走處女,你居然更害怕她的懲罰嗎?」

「我……」

「放心,我沒有生氣。只是覺得事情越來越有趣了,而且……我剛剛突然有了個更有趣的想法。」w眯起雙瞳,抬起了身子,「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們就來做個易吧。」

「我不會奪走你的處女,但是你要支付的代價是——以後我要侵犯你的時候,你不可以拒絕。而且在阿米婭拿走你的處女之後,你也不能拒絕我進入你的身體。

怎麼樣?不僅保住了處女,將來還能享受快樂,很易吧?」

「你本……沒有給我選項……」博士有氣無力地説道,瞪着w的雙眼中還殘留着眼淚,楚楚可憐的樣子險些又起了w的施心。

「那就成了。」w滿意地把手指出了她的小,隨後解開了綁在她手上的繩子。因為方才的掙扎,被綁住的部分勒得通紅,博士晃了晃手腕才緩解了一點痠痛。w利索的下了牀,徑直走向門口:「記得洗牀單哦,以後請多指教啦,博~士~」離開博士的房間關上門後,w立刻大口的起氣來。

好險……剛才差點就沒控制住。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內褲一定已經濕了一大塊。不止如此,自己只要稍微回憶一下方才博士的媚態,小就會又吐出一股汁水——她明明一向沒什麼慾的。薩卡茲是戰爭工具,僱傭兵更是刀尖血的職業,飽暖思慾的前提也是飽暖,長年在黃沙塵土中謀生殺伐的她哪有這種閒情逸致,為數不多的自也是僅僅只發生在她還在巴別塔與特蕾西婭在一起的時候。她並沒有覺得對自己來説是必要的東西,也從沒有過很強烈的求——如果不算現在的話。

「……該死。」她忍着下腹的酸脹,快速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