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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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心跳聲和呼聲清晰疊,他們坐在黑暗中接吻。
沉默又熱烈。
兩人沒再去宴廳裏,直接從林家別墅的後門離開了。
走前記起還留在宴廳裏的周煊,遊重給對方打了個電話。
周煊不回大學城,道是晚點再走。
掛掉電話,遊重開車帶林和西回大學城。
兩人都沒吃什麼東西,下車以後,林和西跟着遊重回他家裏。
阿拉斯加蹲坐在門邊接他們,林和西進門後就和狗玩得樂此不疲,遊重拿手機出來叫外賣。
點完外賣,遊重要放下手機起身去喝水,通知欄裏夏成風的微信消息跳了出來。
對方在微信裏道,晚上宣傳部整理比賽的投稿作品,他從裏面翻出了林和西的那張畫。
那行字的下方,就是夏成風發過來的照片。
將放大照片,遊重垂眸往畫上看去,而後詫異挑眉。
夏成風説得沒錯,林和西的畫畫功底的確不比美院的那些學生差。
遊重雖然是外行人,但在數年受到親生母親的耳濡目染下,也能分辨出繪畫作品的好壞來。
手機裏的畫構圖極有層次,用豔麗而飽滿,顯然不像是出自對畫畫一竅不通的人之手。
讓遊重詫異的不僅僅只有這幅畫中用到的技巧,還有出現在畫裏的人。
林和西曾經説過不會把他畫進去的話猶在耳邊,遊重舉起手機給他看,眼裏隱隱有幾分戲謔的笑意,“不是説要把我從畫裏摳掉?”後者先是有些驚訝,轉念想到夏成風的存在,又很快了然過來。
他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我忘了。”説完,從沙發上站起來,裝模作樣地問:“你這裏可以從窗外看到大樹嗎?”他自言自語般道:“我得去看看,外面是不是有母豬在爬樹。”遊重沒有説話,臉隱隱發黑。
林和西努力忍了忍,最後還是沒能忍住,當着他的面笑出聲來。
對方面又黑一分,彎出茶几下方那張從茶店裏帶回來的畫,起身朝垃圾桶的方向走去,“既然這張畫的主人已經找不到了,我還是把它丟掉吧。”林和西的笑聲戛然而止,連忙上前去阻攔他,“你不要就給我。”遊重轉過身來,瞥他一眼道:“畫上畫的人既不是你,這張畫也不是你畫的。你拿着有什麼用?”林和西被他問得語。
遊重不再多説,鬆開停在垃圾桶上方的那隻手,畫從他的指尖飄然落下。
林和西下意識地伸手去接,入手觸卻不像是畫畫用的紙。
愣了一秒,他將手裏那張紙翻過來。
紙的兩面都是空空如也,哪裏有什麼悉的畫。
林和西終於反應過來,神悻悻問:“你知道是我畫的?”遊重取笑他:“想送畫給我就直説,不需要這樣拐彎抹角。”林和西臉上微臊,想到此時也解釋不清楚,索就由對方這樣誤解好了。
遊重又有些不快地道:“你那張送去參賽的畫,評比結束以後記得拿回來。”林和西回到沙發裏坐下來,有幾分促狹地問:“怎麼?你想要啊?”
“本來就是我的東西。”遊重走上前來,伸手掐住他的臉頰,語氣危險地補充,“你要是下次還把送給我的東西拿走,我有的是辦法治你。”林和西識時務地道:“我錯了。”遊重鬆開他的臉頰。
林和西道:“下次還敢。”遊重一頓,居高臨下地垂眸望向他。
卻對上了林和西同樣望向自己的專注而熱烈的目光。
他喉結輕輕滾動,語調又沉又緩地吐字:“你明天早上有課嗎?”林和西想了想,回答道:“有。”
“如果你不想明天上課遲到,”遊重頓了頓,掌心覆上他的眼睛,“就不要這樣看我。”晚上八點以後的外賣有點慢,電話鈴聲一直沒有響,遊重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林和西無事可做,又轉頭去和狗玩。
他抬起阿拉斯加的兩隻前爪搭在自己腿上,要把臉埋進大狗柔軟濃密的頸裏。
阿拉斯加卻不怎麼配合,不僅偏開狗頭躲避他的靠近,甚至還抬起前爪來扒拉他的臉。
伸手握住大狗那隻在空中亂晃的爪子晃了晃,林和西面不滿,“寶貝,你是不是不記得我了?”阿拉斯加瞪着圓溜溜的狗眼看他不説話。
林和西松開它的爪子,拍拍它的狗頭,眯眼笑道:“沒關係,我們來方長。”阿拉斯加被拍得狗頭越來越低,不怎麼高興地叫了一聲。
遊重頭也不抬地道:“你別欺負它。”
“我哪有欺負它。”林和西笑眯眯地反駁,“你説是不是因為我換了髮,它才不認識我了。”遊重哼笑一聲,“它分辨不出茶棕和黑的區別。”林和西揚揚眉尖,挪到他身邊坐好,“你説我要不要再去染個新發?”遊重的視線落在他的發頂,“為什麼要染?”林和西奇怪反問:“不是你説黑太普通了,混在人羣裏都看不見嗎?”遊重微微勾起角,“我的看法很重要?”林和西神坦然,“不重要。”遊重瞥他一眼,顯然是不怎麼高興。
林和西轉過身,背靠他盤起雙腿坐在沙發上,後腦勺枕在他的肩膀上,仰臉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