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部】（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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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11我走出診室，李楠就等在外面，她很自然地從我手上接過病歷和化驗單，看了幾眼噗哧笑了，説怎麼還有這種病啊。我惱火地説你個醫生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李楠説術業有專攻，男科的這一套我還真的不是很懂，你這也算是罕見病了，讓我有點好奇了。

李楠陪着我去驗了血常規，接下來就是取了，我對李楠説你去忙吧，這事……李楠説你別逞能了，你看自己得的什麼病，我不幫你，你今天就在取室待到天黑吧。

我大吃一驚説什麼，這個還能幫的。李楠紮了眨眼説，原則上當然是不可以，不過你可以欠我這個人情。以前見你，跟瘋狂的魔似的，現在轉了嗎?都會害羞了。

進房間前李楠觀察四下無人跟着我溜了進來，反鎖上房門，哈哈笑着説，你可落我手裏了。我説你別這麼得意，給聽到了。李楠卻不慌不忙地坐下説沒事，這個隔音可好了，加固過的。我苦笑説你這樣我更緊張，搞不好更難做到。李楠説切，誰讓你故意躲着我的，你自找的。麻利點，了褲子手給我看。我慚愧地説，自這事，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之前還真的沒有自己過。李楠卻掐了我一下，説這是跟我炫耀不缺女人是吧，你這個病你別不當回事，長時間不絕對影響女人的受，做到後面就是嚴重的不適了，你不僅自己沒法，你這還是對別人不負責。我説萬一明天核磁共振下來是脊髓損傷呢，李楠説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手術治療吧，或者吃神馬藥讓你變早。説着又忍不住吃吃地笑了。

説話間，我已經把褲子拉下來把傢伙亮出來了，李楠皺了皺眉説你沒看告知單上寫的啊，先洗手，她拉着我把手洗乾淨，自然地坐在我身邊，纖纖玉手握住了我的雞巴。然而這時她又有點害羞了，又把手縮回去，擔心地看了看門的方向。

我嘆口氣説其實你是個好姑娘，至少吧，還矜持的。我也不是躲着你，是一直奔來奔去瞎忙，別説你了，我媽給我生了個妹妹，我都沒回家去看過。你也不用這麼刻意對我，要麼你先去忙吧，有空咱們再聊。

這麼一説李楠反而淡定下來了，她淺淺笑了一下，伸手握住我那裏輕輕套起來，算起來我的雞巴也十多天沒食葷腥了，飛快地昂起頭，硬梆梆地在那裏。李楠笑着説醫者仁心啊，我這屬於全心全意地服務患者，你別想歪。

李楠身段其實還是不錯的，就是覺上不大，有一種特別文弱娟秀的氣質，但這個柳翹卻是很有幾分魅惑，像是能掐出水來的覺。

李楠嘆口氣説算了，本來今天見到你想狠狠地質問你為啥躲着不見我，你要是不好好解釋我就不幫你讓你自己去，現在看你可憐，也就有點捨不得了。她看我正襟危坐在那裏，臉紅了一下，小聲説，你要是覺得怎麼刺，就可以怎麼來，不過不許把我的衣服皺了。我搖頭説算了，你那白大褂不是全是病菌。李楠吃吃笑了，説你可以把手伸進去呀。

白大褂下是襯衫和牛仔褲，也摸不着，我知道被她涮了，捏了她的一下。李楠説你是狗嘛，會咬人的。我説這摸不到啊，李楠説隔着衣服體驗一下好了，實在不行加點幻想好不好。

我閉上眼，其實最讓在幻想中能受到毫無瑕疵的完美的，是於媽媽的身體。豐美，楊柳纖，豐滿翹，長期舞蹈基礎的身體姿態，身體打開和扭動的動作，都是完美無瑕的，近乎藝術。而舅媽給我的，是超越體的愛，是恨不得奉獻自己一且給我的綿綿情意。崔豔和李楠姑嫂兩人，前者是對的飢渴，後者是對愛的飢渴。特別是李楠，雖然是從一次半推半就的迫開始，但打開的是她對愛的渴望，為此她寧可用和身體作為陪嫁，換取我對她的眷顧。

李楠的手有點酸了，停下來摸着我的臉説，以前覺得你能和豔姐做那麼久還有力來搞我，是厲害的，今天才知道原來你是有病啊。我苦笑着説，你們這也是很滑稽，明明是個不或者延遲的病人，非要讓他取，那麼容易出來還看個線的病啊。要麼你去跟醫生説説，這項檢查取消了算了。李楠皺眉説，既然趙姐開了這個化驗單就會有她的道理，你的成分可能對你確診有大幫助呢，裏面的很多指標跟你的病有關係。

我説你在這兒混了好半天了，也該去幹活了，你是院長女兒還是怎麼地，沒人管啊。李楠説我的進修快結束了，只剩下寫報告了，現在我就是機動人口，哪兒需要幫忙去哪兒。醫務科也不管我的，我忙完了登個記就可以了。她又低聲説，我很勤快的，很多護士的活我也幫忙幹着，沒人會説我什麼的。

我説誒誒，回正題啊，你看是不是真的去跟醫生説算了。李楠説你不是有一禮拜沒生活了嗎?按道理應該出來很快啊。你自己説説，要怎麼樣才能出來啊，你是不是變態，需要特殊刺才行啊，如果是要和醫生説清楚，轉去看心理特需。我想了想説，我得連續高強度快節奏的刺才可以啊，李楠想了想説自己手擼不快嗎?我説手不行啊，沒試過，也覺得彆扭。李楠説那你高強度快節奏體力跟得上嗎，她看了我一眼身體，低頭説，哎，也是，你的體力是沒問題了，哪個女人受得了啊，肯定得昏過去了。

李楠想了想説要麼我試着幫你吃一下吧，口的覺跟應該是比較接近的。我説我看了網上説不能用嘴的啊，唾成分會混在裏面。李楠説笨，出來前我用酒給你擦一遍。看我沒有反對，她蹲在我面前，把我的雞巴了進去。

她的口技很拙劣，但很用心。吃了一會兒，她解開自己的襯衫紐扣，把房從罩裏托出來，説你一邊摸它們一邊做吧，看是不是更有覺。嗯，她的其實也不算特別小的，應該也是b或者c了，頭粉紅小巧，白皙柔，手的確很不錯。

李楠每吃一會兒，就得吐出來口氣，後來覺得麻煩了，索把文取了下來，這樣我可以直接伸手進去摸她的翹翹的子和細膩的酥，摸了一會兒，我覺得更進一步，開始她的牛仔褲，李楠搖頭説不要，我説我只摸幾下，不然這個出不來。李楠放鬆了身體，讓我把牛仔褲褪到膝蓋處，我的手伸進了她的小內褲，越過茸茸的柔軟的陰，她的下面已經有點濕了。我用手指撥着她濕淋淋柔的花瓣，李楠吐出我的雞巴，用手快速擼着，眼神離地看着我。我看她濕得差不多了，把手指慢慢地進了她的陰道，她的身體顫抖着，緊緻的緊緊地夾住我的手指，我不在心裏想這個是真的緊啊。我由慢到快地用手指着她的小，李楠咬着嘴使勁給我打着手槍。這個覺確實不錯，我的快也在累積和加強。

但她還是先一步身了，她捂住自己的嘴巴，身體拼命地抖動了幾下，下身扭動着高了，我能覺到她的小裏有一股熱在湧出。李楠坐起身，拿了幾張面巾紙進內褲裏，滿臉通紅地看着我説你快好了沒有，我點點頭，李楠又一口下了我的，拉過我的手放在她的腦後。

我輕輕地摸着她的頭，像一樣地她的小嘴，這個覺不怎麼尊重女，但覺確實還不錯，李楠一心想讓我快點，我覺到她在強忍噁心或者其他不適，但這樣的確很，我快速地捅着她的櫻桃小嘴，終於到了臨界點。我拔出雞巴，李楠顧不上其他，拿過酒紗布擦一下我的龜頭，然後把取樣杯頂在我的龜頭上，繼續擼着我的雞巴。我看着襟敞開，椒大。膝蓋的牛仔褲和間一段雪白大腿中漆黑的陰中那濕淋淋的小的李楠，終於地出了一股又一股的。前面一股因為力量太大，從被子的上緣飛出去直接噴到了李楠的眉和頭髮上。

李楠放好取樣杯，嗔怪地説怎麼像水槍一樣這麼遠這麼多。我拿起紙説我幫你擦乾淨，李楠手忙腳亂地提褲子扣衣服，用手摸了摸頭髮聞了下説不行，我得回宿舍洗洗去，這味兒太可怕了。

我擁抱了她一下，她也抱緊了我，幾秒鐘後她就主動鬆開了，笑嘻嘻地説我今天只是為了幫助不的患者，你別想多了。我説切，其他患者你也幫嗎?李楠呸了一聲，一溜煙地走了。

現在化驗單都是電腦網絡傳輸的，不用等了。我坐在專家診室外面走廊的椅子上等叫號睡着了，不知過了多久輪到我了，我剛走進去，李楠從門外走進來了，説趙姐，小邱呢。趙姐説前面一個病人陰囊腫脹已經快要壞死了，痛得受不了才來看，我讓小邱帶他趕緊去急診那裏處理一下。李楠説那我給你做記錄吧，趙醫生笑着説行啊，求之不得呢，你可從來不來我們男科。趙醫生看了我的化驗單説，倒是沒什麼問題，血指標有點奇怪，小夥子你平時用神類藥物嗎?我搖頭説從來不用。趙醫生嚴肅地看着我説，你毒嗎?我説當然不。趙醫生説先這樣吧，明天做了核磁再説。李楠嘴問他怎麼了，為什麼問他有沒毒。趙醫生説他的有些指標偏高，像是用了神類藥物，和毒後的血檢指標也有點像。李楠説那跟他的病有神馬關係呢，趙醫生説如果他長期這個指標異常，是比常人有更低的興奮和更高的快閾值的，就是容易興奮但不容易結束。現在説原因還早，先檢查排除器質問題吧。你今天先去加驗幾個指標吧，好血不用過來了，明天見。

我走的時候，李楠還在低聲和趙醫生討論着神馬，趙醫生一臉笑意地看着李楠，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排隊完血，李楠已經等在那裏了。她笑盈盈地看着我説，怎麼樣帥哥，給你嚇到了沒?我説切嚇個，我又不毒。李楠説你嘴硬沒用誒，要是檢出來陽，直接就公安局報備了。她出對趙醫生的憧憬，説不愧是大專家，普通的化驗單能看出這苗頭來。我説得了吧，不是看錯了嗎，亂説了一氣，化驗結果會證明我的清白的。李楠説毒只是一種可能，另一種是你天生就比別人高。我説高有神馬好處壞處嗎?李楠歪頭説，好處是比別人強壯，力旺盛，壞處是得心臟病概率高，身體器官衰老得快。

走出門診樓天已經快黑了，李楠説你應該謝謝我，我大發慈悲，決定今晚讓你住到我宿舍去。我説不用不用，我回家去了，心想他媽的家還真不能回，上次抓盯梢的是巧合，下次神馬時候被盯上了，大部隊來了我可就傻了。李楠看我的表情猶豫，説你就別客氣了，我們醫院的核磁很難約的，特地給你加的明天第一場，除非你住在醫院附近，否則你明天天不亮就得往過趕，萬一遲到了下回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我説那怎麼好意思住你的宿舍，李楠卻挽住了我的胳膊説，你當初對我耍氓的氣神哪兒去了，怎麼現在都變虛偽了?早知道你是這麼個慫貨，當初我就和你拼個魚死網破了。我們醫院周邊賓館，可是住滿了病人和病人家屬，你想想好了哈。

我沒作聲，李楠以為我默許了，嘻嘻笑了説，為了表示對我的謝，你將要請我吃飯看電影對不對，那我就盛情難卻陪你一回啦。

李楠了醫師服，原來回了趟宿舍，她已經換了一件裙子，黑絲襪，高跟鞋，覺一下妖豔了不少。她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我説你不怕給同事看到嗎?李楠滿面風地説，看到也沒什麼不好，你又不老不醜，怕什麼?

去電影院看了《芳華》，李楠哭得稀里嘩啦的，我好奇説這都是爺爺輩的故事了，你哭個什麼勁，李楠説看到那個給爸爸寫信的，就心裏特別難受。我知道李楠是個孤兒，不知怎麼又想起了楊靜的身世，心下也有點愴然。

電影院附近吃了個燒烤，我開玩笑説，如果我也像劉峯一樣殘廢了，就沒人要了。李楠説沒人要很好啊，那我把你養起來，我説你這麼窮怎麼養得起，李楠説你也別閒着，出去蹬個三輪送送快遞神馬的，也能賺兩個錢。對了我們醫院這種假肢是全國領先的，給你裝上外表看起來絕對不差，功能麼也還行。我説什麼你們醫院，你進修結束就得回去了。李楠説我已經考全科醫師了。我説全科醫師是什麼啊，李楠説就是什麼病都能看的那種，不過一般會在社區醫院裏上班。我説那不是費了嗎，你好歹也是專業人員。李楠説考全科醫師才能留在s市啊，我實在不想回去了，大城市又不是這麼容易進的來。對了，我最近在聯絡吳老師，想結束進修前請她吃個飯，但她微信不回，手機一直關機。我停下筷子看着她説，吳老師車禍走了。李楠呀了一聲，有點落寞，説真的意外啊。明天和下輩子，真的不知道哪個會先來。

吃完正要走，下起雨來了，梅雨季節馬上就要來了。雨説大不大，但看不出有停的跡象。李楠説我聽説黃梅雨一下就好幾天，你説這雨要是天亮不停，我們就在這裏坐到天亮嗎?我笑笑説停可能不停，但中間會小一會兒，可以衝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