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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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情我幫不了,所以這禮物也不收了!”他説話很生硬,程展卻是笑哼哼地把禮盒遞了過去:“人家做生意的,還講究買賣不成人情在,何況咱們還是好朋友了!”
“好朋友?”遇家逢終於把禮盒接了過去。順便向程展個了底:“這首戰告捷的五萬兩銀子,程將軍就不要指望了!”
“怎麼説?”遇家逢往身上披了一件外衣。然後看了一眼程展,然後坐了下來:“因為衞王殿下已經預定讓你鎮守自井了!”—程展不知道怎麼説。想要開口,卻説不出話來了。
遇家逢又陰聲陰氣地説道:“不是我不肯幫忙,只是衞王殿下主意已定,我們也不敢在殿下面前再説什麼!”他見程展有些心灰意冷。卻又給程展鼓了鼓勁:“也不用灰心,衞王殿下有地是銀子!”他的聲音繼續低了下去:“這一次衞王殿下足足籌的銀子,足足發放下去的軍餉之外,還足足有五十萬兩,有的機會是加官晉爵撈銀子的機會!”程展有些詫異地問道:“五十萬兩?這麼多?”遇家逢一下子就得意了:“是啊!這兩個月的軍餉花得更多,將近一百萬兩!衞王殿下是做大事的人物啊!”程展這才明白。比起勤儉持家的趙王殿下。衞王殿下確實能更容易得到軍方的支持。至少從現在開始,整個益州地兵馬都朝向了衞王殿下這邊。只是他有個疑問:“衞王殿下是自掏包嗎?”遇家逢冷笑一聲:“衞王殿下籌銀子,還需要自掏包?他不過是請整個益州的達官貴人吃頓飯,這軍餉就籌齊了!”衞王殿下與一向號稱仁愛地趙王殿下不同,是有着暴之名,一個暴的王子,有時候更容易辦事,比方説他一説要協餉,那些刺史、太守為了保住自己地烏紗帽,肯定會爭先恐後地替他籌措銀子。
換了一向仁愛的趙王,大夥兒的反應就不會這麼慌張了,至於那些富貴,在聽到衞王殿下發聲之後,也是唯獨銀子得太少太遲。
畢竟衞王殿下暴的名聲不是空得地,當初他平定渭水之亂的時候,因為籌餉不力,他擅自斬殺的官員足足有五十之多,一同陪葬的富貴名也有三十之數,自那之後,衞王殿下籌餉從來是事半功倍。
雖然事後衞王一度被貶,可這個舉動卻為換得了軍心,而現在衞王入益州,輕輕鬆鬆地籌集到了百萬之數,因此遇家逢繼續説道:“衞王殿下花得起銀子,他有銀子叫你們賣命!”他繼續説道:“衞王殿下雖然是要親征播郡,可是播郡畢竟有着幾萬兵馬,經營了近千年,想要一舉推平是很難的,到時候肯定是會調你的人馬上去地!”
“那時候你地兵馬是新鋭之師,難道還不會立個奇功啊!關健是要早加準備!”程展當即給遇家逢施了一個大禮:“多謝遇先生指點之功!”遇家逢冷冷地説道:“你好好在自井待著,自然會有用到你地時候!我要休息了!”程展當即起身辭別,準備明天再給遇家逢送上一份大禮。
他畢竟是衞王殿下身旁的人,比自己更清楚內情。
要送什麼大禮為好?
程展猶豫了半天,那邊蘇惠蘭已經急急忙忙地在到處詢問道:“阿展去哪裏了?你有沒有看到程軍主啊!阿展,你在這裏啊!”程展笑着説道:“怎麼了?”蘇惠蘭口無顧忌地説道:“那位江戰歌找你!”江戰歌籌措糧食地事情辦得甚好,因此程展便讓他順利把存鹽運到成都去穩賺了一筆,順便把餘家的存鹽全部充作軍食。
為此益州有許多官員攻擊程展,上了幾百件痛罵程展的公文,只是益州刺史把這些公文都給擱下了。
作為回報,程展昨天已經允許江家的鹽井開始復工,但其它的鹽井還是一律封閉。
江戰歌一看到程展,當即是臉笑成了麻花,他朝着程展説道:“程將軍,聽説仍舊是您鎮守自井啊!”好靈通的消息啊!如果不是遇家逢透了口風,程展還不知道自己要繼續鎮守自井,這些鹽商真有好手段啊!
夏語冰替程展回答了:“我們阿展只是個過客而已,遲早是要回荊州的,自井這個地盤,終究是你們的!”沒錯!程展終歸是要回竟陵的,但是自井的食鹽戰爭卻是要持續下去的,這一場戰爭已經持續了上百年,而且還要持續上百年,但是江戰歌希望眼下乘勝追擊,在五十年之內把餘家打得不過氣了。
這種金融戰爭是沒有也不容許有着絕對的勝利者,江戰歌只是想最大程度地在這次危機中獲取最大的利潤。
因此他聽到仍舊是程展的部隊鎮守自井之後,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他笑呵呵地説道:“先前程將軍委託我們代賣的五千石食鹽都賣出了高價,除去運費,總共是三萬貫,現在和您結賬!”這些食鹽都是以非常“公道”的價格從餘家徵用來,然後屯積起來,這一次程展是試探拋出五千石去玩玩,事先也同柳胖子和雷凡起打了招呼。
但是他們和江家拋出去的一萬多石食鹽,甚至沒在市場上掀起點花,就被人全部買走了。
江戰歌笑呵呵地説道:“這一次多虧程將軍了,所以有份大禮想送給程將軍!”正文第130章江戰歌的厚禮禮?
程展對大禮非常興趣!
難道江家真的這麼有能耐,能把十萬兩銀子籌出來了?可他不是衞王殿下吧,衞王殿下整整籌集了一個月,才籌集了百萬貫的現金,而小小的一個江家,這麼時間就籌足十萬貫的現金出來了?
如果不是現金,那是什麼?是美女?這似乎也不錯,或者是神兵利器?自己也會笑納!
但是收錢的時候手段要高明一點,絕不能直接收銀子啊!
程展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邊江戰歌揭曉了答案:“倉促之間,籌不到十萬貫銀子,而且現在正趕着復工,到處都需要開銷銀子!所以……”他壓低了聲音,程展示意夏語冰到門口看緊點,千萬不要讓外人聽去了,至於蘇惠蘭,程展早就把他打發走了。
江戰歌這才笑呵呵地説道:“實際也沒有什麼大禮,只是我們這些鹽井復工正急需資金,所以準備與人合股辦了!”把鹽井賣出去?程展倒了一口冷氣!江戰歌這傢伙也太大方了!
自井這些鹽井都是世代相傳的,不到了家破人亡的地步是不會出讓的,這些鹽井可是會下蛋的金雞啊!
只要有了鹽井,自然就有財源滾滾,坐在家裏就可以點錢了!
江戰歌上任以來,最悔恨的一件事就是在餘家的步步緊之下,賣出幾口鹽井,可是他現在主動把鹽井讓出來:“程將軍,我們正缺復工的資金,所以請程軍主只要投入一筆筆資金,就可以得到我們全部鹽井的一成股份!”他用誘惑的語氣説道:“這不是乾股,是可以讓子孫世代相傳的聚寶盆啊!如果不是到了這個境地,我也不願意讓出來啊!”事實上,為了這一成股份。他和家中幾位長老是整整商議了幾天幾夜,最後他終於把這些長老都給説服:既要下了這麼大的血本,把餘家徹底得罪了,那就乾脆一點,説不定還能從餘家那裏撈到幾口鹽井了。
他押對了注,程展詢問道:“參股,要多少錢?”江戰歌很乾脆地説道:“親兄弟,明算賬!十萬貫,一文錢也不能少!”這行賄的水平高明極了!別人固然是毫無指摘,而程展也是賺了大便宜。這一萬股份的價值豈是十萬貫所能衡量地。
江戰歌甚至怕程展反悔,還加了把火:“如果程將軍錢不趁手。那麼可以先賖着!先期拿個幾千貫出來就行!”只要鹽井正式復工,接下來就是獨家買賣財源滾滾。程展甚至可以不用投入半文筆就坐拿一成乾股。
只是程展如果拿下這一成乾股,以後他敢只能徹底坐上江家的戰車了!畢竟這麼一筆厚利不能白拿的!
餘家的鹽井他還得繼續封閉,江家的鹽井他得全力支持,所有這一切程展都明白。只是有着這麼好的機會,他豈能不撈!
他一拍大腿道:“我現在手上還有一萬多石的存鹽,加上這三萬貫,就當我入股的股金了!你趕緊幫我拉到成都賣了!”江戰歌當即説道:“成!現在成都城的鹽價漲得不停,有多少鹽人家就要多少鹽,這段時間湧進來的資金。沒有一百萬貫也有八十貫了!到時候多退少補!”程展猛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江老大。你最好再留個半成地股份。我替你好好合計着,上上下下打打點點!”江戰歌明白程展的意思:“打點周全了?那麼其它幾家鹽井是不是要晚點復工啊!”現在自井只有江家地鹽井復工了。其餘幾家,包括江戰歌最痛恨的餘家鹽井都被官軍封閉了,程展笑了:“他們既然入了股,就得為鹽井打算打算!”夏語冰在外面聽得很清楚,突然轉回身來詢問了江戰歌一句:“你是把全部地鹽井全部綁在一塊了?”江戰歌答道:“沒錯!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實際上生意最紅火,出鹽最多的幾個鹽井,江戰歌沒有綁在一起,而是獨了,但即便這樣,他對程展仍然可以説是仁至義盡了。
夏語冰説道:“剩下這半成乾股,你一個鹽井一個鹽井地分散開來,最大的一部分,得給衞王殿下!”江戰歌和程展這才明白過來,雖然又拿出半成股份,可是百分之五在份額上本來就少,再經過一分攤,每人有個百分之一就不錯了,因此夏語冰主張:“一個鹽井一個鹽井分開!”
“衞王殿下多給幾個鹽井,每個鹽井讓他也佔兩成股份,其它的人只一兩個鹽井……”夏語冰很乾脆地説道:“不會讓你吃虧地!只要他們餘家不賣鹽井,讓別想復工了!”江戰歌這才會意,在這一次商戰之後,他們江家將會在自井佔據着上風,而餘家必須接受被他們打壓的命運,這就足夠了。
雖然讓出一成五的股份,但是他們得到的東西卻幾倍於此,他當即拍板:“我們這就立約,我們去請中人!”訂立合約,是以自井最正式的程序來進行的,而且江戰歌引進程展作為股東地條件也很成,他們復工缺少資金,所以把至少值三十萬貫地股份當成十萬貫來賣了!
程展則是拿出了真金實銀,接下去他們到處打點,這一回雖然價格比較實惠,但是離正常價格相差不大。
但問題在於,眼下這個時間段,誰都明白投資鹽業是暴利產業,而且這個產業就是撞破頭都別想進去,甚至不用程展動員,已經把股金全部籌齊了。
他們關心江家鹽井復工地進步,至於餘家的鹽井,他們千方百計地給以最大程度地干擾,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即便程展調走,餘家的鹽井在半年之內仍是復工無望。
即便餘家有着無數的後台,但是建設容易破壞難,而江戰歌已經放出話去了:“餘家要最後一個復工!”誰叫餘家一直打壓着江家。而且還佔據了自井一半以上的鹽不作冤大頭,沒有人做冤大家!
而這種情況也自然地反映到了鹽市上去,鹽市地投機程度到了誇張的程度,經常一天之內就因為消息會波動一兩貫,有段時間鹽價扶搖直上,甚至衝破了十貫錢才回落。
現在程展和江戰歌一齊來見衞王司馬鴻殿下,明天司馬鴻就準備出征了,不過對於他們的晉見,司馬鴻沒有多大的意外。
領他們進來的是遇家逢。他也拿出幾千貫來投資了兩個鹽井,按照程展的估計。最多五年,這幾千貫就能回本。順利的話,一兩年就可以回本!
—遇家逢難得臉上帶了些笑意,程展多看了一眼,覺得他不陰氣陰氣的話。也是極美的一個人物,雖然及不上柳清楊那等變態,但完全可以説是傾國傾城。
實在是可惜了!
司馬鴻瞄了江戰歌一眼,然後神情淡淡地説道:“你便是江戰歌?好大的能耐啊!”他有些出離憤怒了,大聲地指責着江戰歌:“我手這麼多將軍,倒幾乎有一半在你地鹽井入了股。至於文官……”他話還沒説完。江戰歌已經戰戰兢兢跪在地上了:“衞王爺爺!衞王爺爺!”程展卻沒有跪下去。他相信衞王雖然是個暴的人物,可也是個聰明地人物。衞王司馬鴻繼續説道:“很好!很好!你江戰歌的膽子很大,可我如果痛下決心,自然也能翻天了!”一旁地李光克冷笑地看着這兩個不知死活的角。
程展卻很恭敬地説道:“江場主想為衞王籌措軍餉,難道錯了嗎?”江戰歌是個聰明人,他看起來是被嚇住了,現在卻突然冒出一句話來:“小民願意將十二家鹽井的二成股份獻上!”衞王司馬鴻的吃相比程展還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