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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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國和司馬復吉都非常重視,甚至連王博都趕了過來,一大羣的將軍、軍主聚在一塊,程展這個頂頭上司反而成了最不顯眼的人物。
常右思一見到程展就萬分親切地説道:“杜江波這小子還有點能耐,才死傷了十幾個人就把貨物全都送到了!”正説着,杜江波喜氣洋洋地從裏面擠了出來,他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大官啊!他這一次行動是為了自己部隊的存亡,可沒想回來之後,上面這麼重視!
旁邊一堆軍官議論紛紛,談論着杜江波這次行動的成敗得失,只是他一看到程展,立即變得恭敬起來,給程展跪下了:“見過將主!”程展點點頭道:“按事先説好的,我這兩籌了三千貫錢。都是我的私房錢,不足的錢物我再;一次弟兄們可有什麼傷亡沒有?”杜江波跪在地上説道:“將主,倒也沒有什麼傷亡,只戰死四員,傷了七個。只是若想再次往上明輸送,一定得趁早。”程展詢問道:“這是為何?”杜江波答道:“這一次我們能突破包圍,完全是靠了出其不意的緣故,我向幾位大人也申明這一點了。趁着楚國水軍作好準備之前,估計還能往上明城輸送一兩次!”費立國、司馬復吉和王博這些人更關心的是莊寒濤部隊在江南地發展,據杜江波的回報。莊寒濤現在約有八千人(這個數字是被嚴重高估了),其中有不少戰鬥力還行的部隊(這個是指王再起的部隊)。
現在時局不同。如果是以前本不會這麼重視,可是去年荊州方面很不好過。先是司馬復吉南征大敗,損失了數萬野戰軍,接下去又因為聞香教叛亂的緣故,又損失了數萬地方軍。
而楚國挾戰勝之威。兩次兵臨江陵,荊州的局勢暫時處於南攻北守的局面,因此莊寒濤這幾千雜兵既然能在楚國境內大事破壞,其意義也格外不同了。
他們多殺一個楚兵,多存在一天,就能對楚軍施加一份壓力。杜江波是水軍軍官。對陸戰不怎麼在行。又恰恰趕上王再起和莊寒濤合兵殺敗一幢楚軍的場面,因此對莊寒濤這隻奇兵的戰鬥力估計得很高。
因此費立國和司馬復吉難得在一個問題達成統一。那就是繼續支援莊寒濤,以便他們能在江南多支撐一些時間。
程展對自己的這位大舅子也算是盡心盡力了,聽説汪江波地述説之後,命令部隊從庫存和現役裝備中各自調取一部分器械,統一由汪江波再次輸送給莊寒濤。
—這一回大周軍除了提供價值六七萬貫的兵器與物資之外,還送去了二百名伍長到隊長地低層軍官,準備到了莊寒濤軍中後一律高升兩級,以方便對莊寒濤這支奇兵。
而江陵齊國則是非常大方,他沒出人,卻給莊寒濤提供了四百人馬,程展原本以為王博轉子,後來才知道這四百人馬中,除了少數軍官以外,都是死囚、不知來歷的遊民、逃兵組成地,完全是垃圾的組合,齊國只能向楚國傾銷垃圾而已。
這一次輸送,汪江波付出的代價就大得多了,有一艘小型運輸艦在戰鬥中被擊沉,三艘船被打成重傷,但勉強還能拖回來,但是人員傷亡了近百人,光是撫卹和修理費就要程展大大的破財了。
可是司馬復吉和費立國都不肯全額報銷這筆錢,他們認為這支水軍純屬程展自己養地私兵,大周只能補貼一部分軍費,程展盤算了一下,好傢伙!這麼一隻水軍,已經耗費自己兩萬貫錢,而且現在還是無底!
王博卻以為自己的如意算盤打成功了,這個小小的軍主,怎麼能供養得起這麼一支水軍,到時候他供養不起的時候,這支水軍也會重新列入齊國的水軍建制。
凝真子一去之後便毫無蹤跡,他在王再起那裏碰了釘子,王再起堅決不肯再去當個幢主,現在有了周國和齊國的大量援助,他就準備什麼時候火併了莊寒濤,自已建國立業。
凝真子原本以為王再起是最有把握地一個,在他這碰了釘子,便不敢再去找其它那些野心地傢伙了。
程展這些時都為水軍經費而愁眉不展,倒是蘇惠蘭十分開心,她有吃有住有穿有喝,甚至出入還有親兵護衞,不需要東跑西跑賺錢,這倒是天堂一般地
子。
江陵在戰後也漸漸恢復了元氣,商人和貨都漸漸多了,大家都知道,南朝現在有人起兵響應大周,解思索正忙着去鎮壓這隻義師,或者説,短時間內,江陵不會變成戰場。
程展還是沒想出一個辦法來,這一次有人前來通報:“歐陽明德求見!”歐陽明德?程展想起來了,就是那個賣友求榮的走私販子啊!他現在已經巡檢隊主了!
歐陽明德仍是那個膀子很地獨眼龍,看起來十分義氣的一條硬漢子,只是江湖都知道他走友從榮的故事,他在江湖上的名聲,只稍稍遜
於程展。
程展的名聲?程展早就沒有名聲了,在江湖上他可是個十惡不赦的小魔頭啊!聞名荊州的白馬銀劍為民除害,結果銀劍失陷在沈家村,被這小魔頭了再
,還有他在沈家村屠殺了無數的江尖義士,諸如此類的暴行,不計其數。
這些都是聞香教與林家放出來的風聲,沈家沒有在江湖上廝混,以致於程展在江湖上已經是名聲狼籍,成了江湖上的一代罪人。
只是江湖上的俠女和俠少,暫時還沒有膽量找程展的麻煩,因為程展現在帶了一幢兵馬,而所做的罪行還不夠俠女蜂擁刺殺程展的局面似乎也不太遠了!
歐陽明德給程展跪下了,他現在又變成了一個軟骨頭:“明德見過將主!”程展看了歐陽明德一眼,蘇惠蘭又被他的獨眼龍嚇得縮到程展背後去了,歐陽明德很知趣地説道:“明德來得匆忙,只給將主帶了些小物事!”程展點點頭道:“那好。有什麼事情?”歐陽明德説道:“聽説將主現在已經掌握了一支水軍?”程展看着這個走私販子出身的巡檢隊主,試探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歐陽明德連聲道:“恭喜將主,賀喜將主!有一筆大財可以發一發了!”正文第102章黑暗中出擊展知道歐陽明德這個獨眼龍是幹走私販子出身,莫不利用水軍來進行走私?
只是杜江波的水師以江陵為基地,而江陵附近的江面又在南朝水軍的關注之下,讓他們去幹走私,風險似乎大了點。
不過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麼一隻水軍每時每刻都需要鉅額的金錢投入,讓他們去幹走私似乎也不錯。
楚國和周國隔着大江對峙,貿易斷絕,因此走私的利潤格外得高,以前歐陽明德向他吹噓過,沒有百分之百的利潤,他們本不屑去進行走私。
百分之百的利潤,即使不能維持這支水軍,也能極大地緩解經濟上的壓力,何況現在他有戰艦,有運輸船,有水手,什麼都不缺啊!
程展並不清楚,在江陵齊國,這走私的生意是由劉氏皇室壟斷的,這筆錢更是劉氏皇室的命子,作為內庫銀來使用,想在江陵進行走私,還得看齊國答應不答應。
只是人窮了,膽子自然就大了,程展急切地詢問道:“發大財?真有財可發,自然跑不了你的重賞!”歐陽明德現在已是巡檢隊主了,錢也撈足了,他關切的問題自然是官位和官階的大小了,一聽程展這話他已經給程展連磕了好幾個響頭:“多謝將主賞識,多謝將主賞識!”在官場上混得多了,他的骨頭自然是越來越軟了,他壓低了聲音説道:“將主,這筆買賣至少能撈個五千貫啊。”五千貫?是什麼生意跑一趟就有這麼好的賺頭?是茶葉?還是私鹽,程展聽馨雨和沈知慧的來信説過,他們在賭館和青樓裏入了乾股,每個月可以收一千貫錢,可是現在只要跑一趟就能賺上五千貫嘍。
程展懷疑是走私兵器,或者是走私其它風險更大的違品。不過拿戰艦去拿走私原本就是天下間風險最大的事情,因此他不怕了:“好,細細説來,到時候我想辦法在鄭國公面前好好舉薦舉薦你。”歐陽明德平時是滿臉殺氣的獨眼龍,可現在卻變成了極其温柔的小綿羊,他細聲説道:“將主,您答應把戰艦借出去開戰了?”開戰?不是參與走私嗎?程展眨了眨眼睛問道:“怎麼一個開戰法?你以前不是搞走私的嗎?”歐陽明德當即很温順地説道:“將主,我現在是巡檢隊主了,怎麼能幹這種事情了!”護私查私,大小事務任由決斷。自然比冒着天大地風險搞走私有賺頭得多,而且也安穩得多。現在歐陽明德光是收保護費就賺得飽飽,更別提幾次出手白吃黑的戰果了。
程展和茅方當初一起做的私鹽生意在歐陽明德的保護之下。現在也相當紅火,每個月都有一筆款子進項,唯一的限制就是缺乏把私鹽運過長江的手段。
但是程展現在突然想起來,自己有這麼一支水軍。只是他不明白,歐陽明德為什麼要借他的水軍去開戰?
歐陽明德當即把前前後後的因果都給講清楚了,原來這長江進行走私的水上幫派有十幾個,其中最大有四個幫派,楚國出身的佔了一個,四川唐門和江南霹靂堂也佔了一個。剩下兩個就是荊州本地地大江盟和揚子幫。都是周國人為高層的幫派。而且一定程度得到周國官方地支持。
兩個幫派的幫主丁徐風和海鐵龍都是換過金蘭譜地結義兄弟,甚至為了兄弟之情。連女人都可以不要。
但是女人如衣服,權勢若命,兩個幫派越做越大,衝突也越來越大,最後兩個結義兄弟也顧不得什麼金蘭之
,為了獨霸江面,正式開戰了。
他們的地盤都是宜陵到江陵北岸的這一段江面,又做着同樣的走私生意,不發生火併才怪了。
這兩個幫派都有着很強地實力,他們擁有的大小船隻數以百計,幫眾數千人,只是對於走私販子來説,他們的船隻首先講究的速度,只有擁有了速度,才會在遇到巡檢和水師的時候,能成功地擺
稽查。
其次講究的是載貨,只有把貨物載得滿滿,壓得沉沉,這生意才有賺頭,而且走私船一向講究輕便靈活,調頭容易,因此這麼幫派地走私船隻戰鬥
能越差,火併起來往往是拼鬥了一晚也沒有打沉對方一條船。
因此大江盟和揚子幫都在四處尋找幫手,聽説揚子幫甚至買下了兩條楚國軍方地退役軍艦,改裝成了戰鬥用地旗艦。
而大江盟的丁徐風盟主,一向就是歐陽明德地保護對象,沒少給歐陽明德上貢,歐陽明德急人所急,一心想替丁徐風尋找一支決定的戰鬥力量。
現在他聽説他的將主程展在江陵擁有了一支水軍,而且無論戰船和人員,都是江陵水軍的老底子,當即自告奮勇,要來替丁徐風當個説客。
歐陽明德替丁徐風開出了個條件:“只要將主的水軍肯參戰,大江盟立馬就給五千貫,所有傷亡弟兄的撫卹湯藥,都由大江盟來出,擊沉擊傷大小戰果,亦由大江盟出重金獎賞!戰艦若有意外,由大江盟代價賠償,以後大江盟每月願給將主五百貫的孝敬。”程展點點頭,走私生意果然有大賺頭啊,為了僱傭自已的水軍參戰,就肯花上萬貫銀子啊。
歐陽明德這個中人非常厚道,他又給程展跪下了:“將主,大江盟的鄭副盟主就在門外等候,將主若對大江盟有什麼滿意的話,可以立即見他!”程展點點頭,轉頭對霍虯説道:“把鄭副盟主請進來,給我壺好茶,再通知廚房,中午準備一桌好菜,對了,把江陵的大廚給我請來幾個、”不多時,霍虯已經帶來一個不怎麼穩重的中年漢子,他笑嘻嘻地説道:“在下大江盟鄭剛漠,見過程展程將軍。”程展看了他一眼説道:“你便是大江盟的副盟主?”鄭剛漠嬉皮笑臉,是個標準的説客,他好聲好氣地説道:“正是在下。在下奉了我們總盟主的調令,來向程軍借水軍一用,當然了,這待遇從優,想必都由歐陽隊主説過了。”程展點點頭道:“待遇倒,你是你們丁盟主的心腹?”鄭剛漠笑呵呵,他的嘴皮子功夫甚好:“在下在幫中一向負責居中協調、對外聯絡,因為這方面地事情辦得甚好,所以幫主也很信任在下,就由在下來同程軍主這樁借兵的事情了。程軍主請放心,在下之前已經得到了丁盟主的全權授權。”程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兩旁的軍官小聲議論起來了。這種事情風險不小,賺頭也不小,似乎很不錯,只是有個別軍官牽扯到幫派鬥爭中去。似乎有些不妥當。
—程展微微一點頭,一拂手説道:“縱雲,你帶大夥兒到外面轉一轉,有些話,我要同鄭盟主好好談一談。”李縱雲很知趣地把一旁的軍官都帶了出去,程展又詢問道他比較關心的問題:“這錢怎麼付?是開戰之前付?還是開戰之後付?先付多少?用什麼來付?是銅錢?是銀子?還是什麼?”鄭剛漠還是一副不怎麼穩重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