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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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陸秉月説。
趙梳風一聽,就知道了,學妹這是跟自己一個服呢。
説不出個所以然,趙梳風到一絲異常。
聽説自己玩遊戲,又跟着她一起玩遊戲……也不去找她一起玩。
這怎麼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難不成,難不成學妹其實已經是自己認識的玩家中的一員?
不過學妹不透,趙梳風也不好説什麼。
正要説以後一起玩的客氣話,陸秉月的手機應聲響起。
趙梳風眼睛一撇,就看到手機上寫着‘妹妹’二字。
“我接個電話。”陸秉月説着,又瘸着腿跳去窗邊。
趙梳風看了一眼,又把視線回到電腦上,不過也看不到什麼了。
陸秉月一接通,那邊就傳出一個小女生的聲音。
“姐,你最近中秋回來不啊?”
“估計不吧。”陸秉月手指摳着窗沿,視線放到遠方的,遠一點就是他們學校的鐘樓,綠蔭掩映,點綴着整個鋼鐵城市,樓下便是車,發出有些吵的聲音。
她沒有説假話,她暑假兼職的地方中秋搞活動,到時候她要去幫忙。
小女生説:“那姐姐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可想你了。”
“想我?”陸秉月抬眸。
“嘿嘿嘿,姐,我跟你説,我最近看上了一款lo服,你不知道吧,就是那個洛麗塔,我同學現在都不買漢服了……我媽她也不——”陸秉月幾不可聞地嘆口氣:“多少錢?”
“我就知道姐你最好了。”一分鐘後,陸秉月掛了電話,又支出兩千塊錢。
陸秉月嘆口氣,又要自閉了。
她又跳了幾步,回到桌子邊,桌子上放着茶,但學姐已經出去了。
陸秉月啜着茶,心裏點點鬱悶。
這都月中了,她不給家裏打電話,家裏也不會主動給她打電話,更不會寄錢來。
當然,五百塊也不多,她這邊還有點存款,過年的時候她還可以去做兼職。
陸秉月拿出筆,在紙上寫寫畫畫,她暑假兩個月,除去剛開始一個月的學習,只賺了點底薪兩千,第二個月因為練,客户多了,提成有小兩萬。
然而這學期的學費住宿也是她自己的,八千多,一筆下去,她錢也就那麼點兒。
索遊戲只需要衝點卡,她給人代打,又或者是帶人下副本,要花錢的一律不碰,小鬼修月餅身上全副身家目前也有五十萬,兑換現金也有五千上下,説起來還是有點資產的。
陸秉月唉聲嘆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窮地連飯都吃不上了。
這天后,陸秉月都在認認真真的在遊戲裏倒買倒賣,又或者是給老闆打副本,刷成就。
時間上有些顛倒,往往趙梳風走了,她這邊還沒動靜,等到趙梳風晚上又回來,陸秉月這邊才吃第二頓飯。
漸漸的,趙梳風也覺到了不對。
但她想着,如今只是點頭之,管多了也不太好,就沒説什麼。
陸秉月是個未雨綢繆的人,身上沒點錢就沒安全,也覺得不自由。
大一才開始的時候,認識的人不多,臉皮薄,資源也不多,經濟全靠家裏,有時候錢一了各種費用,她伙食上就差了下來,往往只敢偷偷摸摸的在三食堂一樓小窗口打飯。
陸秉月越是這樣想,越覺得自己就又要活回去了,過着被室友你一口我一口接濟的子。
越是這樣,陸秉月就發了瘋似得開始賺錢。
小一個星期,陸秉月又是打金賣金,又是代打老闆號,辛辛苦苦的又換了三千現金。
只有進賬,才能讓她覺得滿足。
終於等到趙梳風覺得陸秉月不能再這樣夜顛倒,準備勸一勸的時候,陸秉月突然就恢復了。
陸秉月拆了腳上的石膏,扔垃圾桶,笑盈盈地湊上去。
陸秉月説:“學姐,我請你吃飯吧?”
“還是我請你吧。”
“那今天我請你,以後你請我。”
“你還真是不虧啊。”趙梳風知道陸秉月要面子,也沒跟人搶。
她當然不知道陸秉月在打什麼主意,有來有往。
這次吃飯雖然是陸秉月結賬,但還是讓趙梳風選的地方。
趙梳風也接地氣,就點了一家火鍋。
本來趙梳風想要一個鴛鴦鍋的,但這家店的底線非常高,就是沒有鴛鴦鍋,可供選擇只有很辣,一般辣,微微辣。
趙梳風點了微微辣,吃了兩小時,兩人死不嘮嗑,從學校的文藝晚會又説到十一月的籃球賽,再從籃球賽説到綜藝節目,倒也沒多冷場。
就是吃到最後,那本就不太辣的鍋,越來越辣,從微微辣到很辣都走了個遍。
陸秉月看着那張紅:“學姐你是不是不太能吃辣啊?”
“我能吃的啊。”陸秉月又默默記下來。
學姐很能吃辣,跟自己很像!陸秉月又揣着小心思偷偷摸摸的高興。
陸秉月這也算好了,不過就是有些捨不得離開。
趙梳風和人回家,還在路上買了個西瓜,這天兒也漸漸涼了,西瓜的價格也上來了,陸秉月跟人砍了半天價,看得趙梳風一愣一愣的。
等到結了賬,陸秉月高高興興回頭,就看到趙梳風已經被她的舉動給蒙了。
大概也是頭一次看到別人砍價,其中主角還是她學妹。
而趙梳風這種一看就是別人報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