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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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噴了一點的水霧,説房間裏太乾,要多補水,又逮着陸秉月噴了好一會兒,一個躲一個捉。
晚很快開始,陸秉月邊看邊跟人絮叨,比如説這個主持人很年輕,以前都沒看見過,這個男主持人特別牛,一直在央視各大頻道混。
趙梳風仔細聽着,沒有打斷。
陸秉月看到沒意思的地方,就拿出手機跟朋友一起吐槽。
高笑笑在羣裏説自家弟弟玩遊戲去了,就她和外婆還在客廳看電視,其餘人都去打麻將了,煩得很。
戴清文那邊倒是一家人都聚在一起,她家人丁興旺,父親是老八,前面幾個哥哥姐姐,各自又有家庭,老一輩還在,過年就要回來聚一聚,偌大的客廳裏坐滿的人,都守着投影在牆上的晚看。
等着主持人的串場過渡後,陸秉月又把視線轉回到了晚上。
現在的晚對年輕一代的引力越發的小了,畢竟在網上什麼沒有,一定要看晚才叫過年?
但在陸秉月的心裏,確實是這樣。
那是一種叫做一家人團團圓圓在一起的情懷。
陸秉月一會兒趴在趙梳風的腿上,一會兒又打個滾,屋裏的温度正好,牀也夠大,夠她發揮。
第二天的時候,兩個人出去逛了逛街。
這座城市像是被匠人分成了兩邊,一邊新區,有着所有大城市擁有的特點,然而人煙稀少。
因為人們都聚集在了老城區,就算八九十年代的房屋漸漸被推翻,逐年修建着新的符合這座城市的房屋,但人們還是習慣在自己悉的地方踏足。
大年初一大多數的人都去拜年,商城內倒是人很少。
兩個人差不多快到十點起來的,走到外面都已經中午了。
老城區這邊不少的街邊小店也在營業,陸秉月跟着趙梳風一路買買買,手裏捧着,嘴巴就沒有停歇過。
“我們這邊三所中學最好,學長之前在這邊唸書,她媽媽也跟着過來陪讀的。”陸秉月説着,又指了指一個方向。
趙梳風道:“去學校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我自己都不去看。”現在的陸秉月覺得自己很好,所以一點都不想去看以前努力奮鬥的自己。
那些記憶對她來説是很重要的,但要拿出來給趙梳風看,她就覺得有些難為情。
最後,陸秉月還是帶着趙梳風去了。
陸秉月給人介紹着學校。
“我中學六年都在這裏唸的。”陸秉月站在一所高中的台階下,轉身,牽着手和趙梳風拾級而上。
“小學的時候我成績還不錯,就錄取了。”陸秉月説着,到門衞室值班處簽了名。
之前有個男子突襲幼兒園砍傷事件後,學校的進出都比較嚴謹了。
陸秉月小跑過來,小涼風一吹,覺得有些慨。
白霧層層蔓延開去,趙梳風突然轉頭問她:“回到學校有什麼想?”陸秉月笑了笑。
“好的,那時候我還年輕。”
“現在不也年輕?”
“那不一樣。”陸秉月説着,“那時候的我有着無窮的力量,覺得自己想做什麼就能成,我就是這世界上唯一的王,以後我要念哪所大學,要做什麼工作,我都能達到。”
“現在也能。”陸秉月有些哭笑不得,“不了,現在的我想要維持住自己的成績,都要默默地哭幾次,高數太難了。”陸秉月説着,又岔開話題,跟趙梳風介紹道:“那邊有個後門,我當年跟着小姐妹兒們一起耍酷,經常走後門,有時候被門衞攔到,忘了帶學生證,就説一句快跑。門衞都追不到我們的。”
“啊,對了,這裏,這條林蔭道,是我初三時候的公地。”陸秉月説着,又想起了什麼,憋着笑。
她想起初一初二時候的自己,有那麼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打掃清潔的。
趙梳風安靜得跟着陸秉月,陸秉月説,她就注視着她,像是守着唯一珍寶的龍。
“還有這裏,我高一的時候以第一名考進來的,當時要優秀學生髮表講話……”陸秉月指着那舞台,捂了捂臉:“我當時還有些腿抖,但是事前我做好準備了,但是一上去,就不是那麼回事,然後……然後我就忘記我要講什麼了,就説了個開頭和結尾。”
“下面的人還啪啪啪的鼓掌哈哈哈。我也覺得彩的。”陸秉月忍不住的笑,又偷偷看趙梳風。
趙梳風拉住陸秉月的手,將陸秉月的略微冰冷的手給包裹住。
兩人轉了一圈學校,陸秉月又和人出去,差不多就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學校外面本該有許多的餐館小吃,也因為過年沒有營業。
好不容易找到一傢俬人蛋糕店,兩人買了兩塊蛋糕,陸秉月就特別尷尬:“現在也漲價了,以前都是一塊五一個,我買兩個,晚飯吃一個,晚自習餓了又慢慢吃。”
“上課吃?”
“那不然呢……”説得好像有些理所當然,陸秉月解釋道:“高一之後我念的都是實驗班,老師比較寬容,説只要上課別吃什麼太有味兒的東西就行。怕我們餓了,腦子跟不上。”
“那你們老師還好的。”
“你們不是嗎?”趙梳風想了想,沒想起什麼。
不像是陸秉月他們這樣一切以成績為主的學校。她唸的學校是所謂的國際學校,送來的孩子非富即貴,老師們的素質很高,不僅從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