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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望仔細想了想,才發現安暖居然是那麼個意思,柳月望頓時氣得面紅耳赤,又撿起了丟在茶几上的課桉,噼頭蓋臉地就打了下來。
安暖驚叫着往浴室裏跑,但還是捱了柳月望好幾下,可是安暖覺得這樣的提醒是有必要的,畢竟現在滿世界都是污段子葷段子,她説黃瓜要拿來用,這本就不大合適嘛!柳月望氣的站在浴室外拍門,安暖當然不會開門了,柳月望威脅道:「你等着,你出來以後,看我把你股打腫……我去找竹條子來!」劉長安對於外面母女的打鬧充耳不聞,看了看冰箱裏,確實有好多黃瓜,這麼多黃瓜吃都得好幾頓,看來她是用來敷全身啊。
女人奇怪的,一套護膚品從洗面到各種膚水,隔離霜,面霜,霜亂七八糟的幾千到幾萬都可能,但是她們卻又相信天然補水,拿幾塊錢一斤的黃瓜來造自已那張臉。
安暖去洗澡了。
柳月望猶豫着,慢的湊到廚房裏。
「我拿黃瓜是敷臉用的。」這句話一出口,柳月望就有種自殺的衝動——她覺自已完全瘋了,怎麼能在女兒男朋友面前説這種話呢?!「哦,用來補水,我知道。」劉長安打量着廚房裏的佈置,思考稍後做什麼菜:「你們女人奇怪的,一套護膚品從洗面到各種膚水,隔離霜,面霜,霜亂七八糟的幾千到幾萬都可能,但是她們卻又相信天然補水,拿幾塊錢一斤的黃瓜來造自已那張臉。真要説起來,我用的華比你們這些護膚品更天然。」柳月望開始還皺着眉,有些不服氣。
但隨即,她認真打量了一番劉長安的皮膚,驚訝的發現他肌膚細膩滑潤,彷佛少女般富有光澤,確實比常人的好許多。
「你用什麼華?」她忍不住問道。
「你想要?」劉長安歪着頭,看了她一下。
女人自然都是愛美的,柳月望也不例外。
她立刻點了點頭。
「幫我把鱔魚收拾一下,我就給你。」劉長安指了指廚房一角。
廚房裏還養着一桶鱔魚,那就吃鱔魚吧,夏秋之際吃鱔魚,素有食補甚於人蔘的説法,劉長安不需要補身體,但是安暖和柳月望是需要的,而且鱔魚也好吃的。
鱔魚這種東西,長相不討喜,但是劉長安十分欣賞它的進化路線,所有的鱔魚生下來的時候都是雌,在它發育成以後被雄鱔魚霸佔了身子懷孕生子以後,它就十分生氣地變成了雄鱔魚,再去找其他的雌鱔魚報復。
想必相當一部分lgbt羣體十分喜歡這種生理別轉換的能力,也會十分動於鱔魚的人生,如果鱔魚能夠走上lgbt羣體的集會演講,一定會是很好的故事。
劉長安發現自已沒有鱔魚這種能力,覺其實自已也不是那麼完美……只是想想而已,真要體驗鱔魚的人生,劉長安絕對沒有興趣。
鱔魚做包子也很好吃,吃過鱔魚包子的人比較少,但是早在劉長安還是九州風雷劍客宋代版本的時候,劉長安就做過鱔魚包子,被記載在《東京夢華錄》裏。
《本草求原》裏趙其光説鱔魚有黃的,有青的,青的叫藤鱔,風鱔,生於寒潭之中,柳月望買的這些就是青鱔。
劉長安把鱔魚放進水裏煮,看到有些鱔魚彎出了水面,明代劉宗周寫故事説一個叫周豫的讀書人煮鱔魚,發現有鱔魚頭尾都在熱水中,拼命把身體中段彎出水面,後來發現是因為鱔魚懷孕了,滿肚子的魚籽,從此以後周豫便不再吃鱔魚。
劉長安把彎出水面的鱔魚又按了回去。
「收拾好了!」柳月望看着鍋裏掙扎的鱔魚,不知為何,覺自已跟它有些相像。
劉長安看着柳月望期盼的眼光,這才想起他之前答應要給她華的事情。
「唔,得抓緊點時間。」劉長安推着柳月望來到門邊,手上一用力,讓柳月望身子前傾雙手扶在了牆上,然後起她的裙子,用力一扯。
柳月望之前已經有些濕的絲襪刺啦一下被扯開個大口子。
柳月望驚醒過來,轉過頭驚慌地説:「不能這樣,不能這樣……你要幹什麼?」
「給你要的華啊?」劉長安聳聳肩,拉下褲子,掏出已經起的大,從背後入了已經濕濡了的。
「嗯……」柳月望一聲悶哼。
久曠的身子經過預熱,早已做好了準備。
緊窄的很快便適應了這個巨無霸,內就傳來了強烈的刺。
劉長安朝深處了進去,整大全部沒入,而內的也緊緊的包裹着這入侵來的雞巴,柳月望與他的器官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