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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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熱不能在夢醒後給他任何啓發和指導。
“沒關係,我會教你的。”宋年開懷地笑了,他很喜歡裴嶼明手足無措的樣子,喜歡當老師的成就,他伏在裴嶼明身上,掉了他的內褲,頭一次近距離觀察那東西,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去和蔣琢的比較。
唔……都很大,但面前這一的顏比蔣琢的淺,看起來沒有那麼可怕的攻擊,味道也要淡一些。
宋年研究完畢,翹起十足的股,一手攥着裙襬,一手扶着裴嶼明的器,一寸寸往下坐,含住裴嶼明年輕的慾望。
親眼看到龜頭沒入宋年的縫,裴嶼明快瘋了,發高燒一樣,t恤汗濕了個徹底,呼重,口劇烈起伏。
“好脹……”宋年幾乎坐到了底,手上漸漸沒了力氣,裙襬散下來,蓋住媾的地方。
純白的洋桔梗淪為一塊遮羞布,為苟且之事獻身。
裴嶼明完全處於被支配的狀態,昏了頭,甚至覺是自己的陰莖在被宋年的股,多情的眼兒濕的一塌糊塗,像個套子,把他裹得死緊,這和他夢裏不一樣,夢裏的宋年是羞怯的、被動的,眼裏盈着一汪淚,縱容他的侵犯。
他壓沒想過,也不敢想,宋年在牀上會是這個樣子。
宋年從童話故事裏走出來,身着一塵不染的白公主裙,卻誤打誤撞,和他跌入紅燈區的腌臢染缸,造就一個放蕩的天使。
矛盾總是人的,宋年看起來是一顆透着青的葡萄,給人天真爛漫的錯覺,只有入口時才會知道,在那青澀的表皮下,軟爛的果浸滿輕微發酵後的酒香味,輕輕一捏,甜膩的汁水便會順着指縫淌下。
宋年是透了的。
他早就停止長大,永遠不會變成獨立的大人,他是被蔣琢用催的。
温柔的愛更容易讓宋年陷進去,蔣琢那東西總是很兇,從來不聽他的話,相比之下,裴嶼明這就好管教得多,要深還是淺,要快還是慢,那個很大很硬的頭要往哪裏撞,全都聽他差遣。
宋年坐在少年的上不停地搖,讓龜頭抵在他最喜歡的地方,擺着晃動,他舒服得快要化掉了,抬,讓裏空下來,用空虛延時快樂,再把陰莖重新吃進去,揚起修長的脖頸放聲媚叫:“唔……好舒服,全都進去了。”天將明,隔壁房間苟合的聲音漸漸停歇,主場切換到少年、公主和碎花裙。
他們在老式的彈簧牀墊上痴纏,像土壤抓緊了花,像天空纏綿着雨。
雨後天氣放晴,柔風十里,全被他們費。
第5章這一天上午,他們哪都沒去,就呆在房間裏做愛,一張牀被體髒亂了,就換到另一張牀上。
臨近中午,他們不約而同地到飢餓,到附近的蘭州拉麪館點了兩碗麪,宋年吃了一小半就放下了筷子,他不是不餓,只是他的胃被蔣琢養刁了,吃不慣低廉餐館裏的食物,聞到油腥味就犯惡心。
這個時候他短暫地想了一下蔣琢,但很快就被對面狼虎嚥的裴嶼明轉移了注意力。
——好可愛哦。
裴嶼明是很好看的,眉骨高,鼻樑,屬於五官立體但輪廓難得柔和的類型,他身上帶着灼灼的少年氣,還有面對心上人時的傻氣,和蔣琢那種冷冽的薄情相很不一樣,宋年每次看着裴嶼明,就覺得應該拎起裙襬,和他一起拼命奔跑,跑到大汗淋漓,裙子黏在腿上,再和他分食一碗綠豆沙冰。
裴嶼明吃到一半抬起頭,發現宋年正撐着下巴看他,笑眯眯地夾給他牛,裴嶼明沒忍住,又鬧了個大紅臉。
從拉麪店到小旅館,要穿過兩條巷子,這一片地區市井氣息很重,理髮店門口立着老式音響,播着幾年前爛大街的網絡歌曲,路兩側被賣假名牌的攤販佔滿,用喇叭循環着提前錄好的吆喝,宋年不習慣嘈雜的地方,緊緊跟在裴嶼明身後。
裴嶼明察覺到他的侷促,帶着他加快腳步。
拐彎的時候,宋年扯了扯裴嶼明的袖子,裴嶼明連忙轉過身,問他怎麼了。
“想吃那個,可不可以買……”宋年指着左前方的茶店,海報上印了一個巨大的甜筒冰淇淋,宋年饞的不行,可他沒有錢,只能和裴嶼明商量。
如果是蔣琢,肯定不會允許他吃外面賣的冰淇淋的,更何況現在還沒到很熱的時候,往年七八月份,蔣琢會自己在家裏做水果昔,用各種形狀的模具凍在冰箱裏,隔一天才讓宋年吃一。
但裴嶼明不會拒絕,很快,宋年手裏就多了一個大號的牛味甜筒。
宋年着冰淇淋最上面的尖,嘴角沾上白的油,他咂麼咂麼,覺得這個味道雖然比不上蔣琢做的昔冰,的味道很重,但是對他來説足夠新奇、足夠難得,擺在櫥窗裏的糖果總是更漂亮的。
他滿足地了一圈嘴,舉着甜筒,送到裴嶼明嘴邊,“你也吃,很甜很甜。”看着那個缺了尖的冰淇淋,裴嶼明想到一個詞,間接接吻,但不知怎麼,他不是很想嘗試,這是他頭一次如此果決,俯身吻上了宋年的嘴角,嚐到宋年所説的“很甜很甜”。
他本沒有思考,忘了他們還在人來人往的巷子口,宋年給了他太多夢,他懷疑自己是活在不真實的次元裏,不然怎麼會有一重接一重的夢境大門朝他打開,直到宋年伸出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