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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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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宋年靠在他肩上,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藥效上來,他又有些昏昏睡。

蔣琢顛動着膝蓋,哄孩子似的,繼續和宋年講:“我跟老闆説了你的身高和三圍,他也説你身材好,適合穿旗袍。”

“寶寶,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啊……”蔣琢一邊銜住宋年的耳垂,一邊往上頂了頂,壓低聲音説:“我老婆股大,特別好。”宋年沒力氣和他鬧,睨了他一眼,想從他腿上挪下來卻被箍住不讓動,只好紅着臉去看窗外,他注意到車子已經上了高速,灰的護欄不斷倒退,像攜帶記憶的磁帶快速往回收,直到轉軸卡住,重回最開始的地方。

宋年盯着那一截灰,眩暈的同時,到心裏缺了一塊似的,空落落的難受,他轉過頭,慌張地問蔣琢:“老公,我們去哪兒?”蔣琢吻着他的臉頰,説:“傻寶寶,當然是回家。”在關乎宋年的事情上,蔣琢永遠有着絕對自信,他篤定宋年只是在家裏悶壞了,抵不住外面的誘惑,短暫地逃開他,坦白來説,在得知宋年逃跑以後,他是憤怒的、衝動的,但他並沒有多大的危機,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都沒長齊的高中生。

那個裴嶼明,不過是用自由作為誘餌,給宋年佈下了一個極有引力的陷阱,引宋年跳下去。

但那樣如何?

他用了十年甚至二十年,為宋年修建最華麗的城堡,這座城堡便是他的陷阱,同樣也是他的愛情,而他確信,宋年一輩子都沒法從陷阱中爬上來。

蔣琢通過一路上的監控,先是鎖定城市,繼而鎖定區域,一間旅店一間旅店地排查時,他甚至還有餘下的心力,走進一家手工製衣店,為宋年訂做了兩身旗袍。

一件是月牙白的,香雲紗面料,上面有刺繡出的暗紋,簡單素淨,似乎穿上就能搖身一變青澀的民國女學生,另一件是墨綠的,選了絲絨的料子,開叉的位置綻着幾朵芍藥花,大紅大綠看着豔俗,要穿上才能襯得出氣質。

蔣琢特意囑咐老闆,這件旗袍的開叉一定要高,不夠高的話他可以自己剪開,他想象着宋年穿着它,走動時大腿若隱若現,火辣又嬌俏。

宋年能扮演這兩個截然不同的角,他骨子裏的放是乾淨的,他的乾淨是被放滌盪過的,兩者矛盾但相宜,蔣琢就是被這樣的宋年所惑,成為一個壞透了的男人。

他從不否認自己的壞,但也沒有誰能取代他在宋年生命裏的位置。

既然是他親手將宋年打造成了真正的公主,那麼故事裏的王子,也只有他能勝任。

宋年再也沒回過之前那個家。

蔣琢帶着他,住進了一棟帶院子的小別墅,這裏的裝修很是考究,像城堡一樣,最讓宋年驚喜的是,院子裏有隻拉布拉多犬,一見到他就搖着尾巴求摸頭。

蔣琢抱着宋年,帶他逐個房間參觀,寬敞的衣帽間裏滿滿當當都是新裙子,樓梯間做了一整面照片牆,蔣琢一張一張講給他聽。

第一張照片是兩個小孩坐在草坪上,小一點的那個坐在大一點的懷裏,舉着一個白白軟軟的棉花糖,要餵給大一點的那個吃。

蔣琢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枝玫瑰花,到宋年手裏,咬着他的耳朵説:“寶寶還記得嗎?你還只有這麼大一點的時候,就會一整天跟在老公身後,要你的小琢哥哥娶你。”宋年低頭嗅着玫瑰花,喃喃自語道:“是小琢哥哥……”蔣琢笑了笑,帶他上了一級台階,指着另外一張照片,是宋年高中第一天入學時拍的,他那時已經高三,宋年穿着校服,忸怩地貼在他身邊,面上很不樂意的樣子,底下卻緊緊抓着他的手。

“寶寶剛上高中不適應住校,委屈得哭鼻子,偷偷跑到我寢室,非要和我擠着睡,結果你倒是睡得香,半夜把我磨硬了。”宋年直愣愣地盯着照片,蔣琢曲起食指,颳了刮他的鼻尖,“還記得這些嗎,寶寶?”除了這兩張之外還有很多,小學文藝匯演,宋年搶來蔣琢的小提琴擺拍,蔣琢站在旁邊笑;談戀愛第一天,穿情侶裝拍的大頭貼;宋年穿着白紗裙,挽着一身白西裝的蔣琢;在上一個家裏,他們一起做飯、一起拼拼圖……大部分照片,宋年都不知道蔣琢是什麼時候拍的,他一張一張看過去,不肯漏掉任何細節。

看到最後一張,宋年紅着眼眶撲進蔣琢懷裏,哽咽着説:“記得,都記得,我一直都好愛老公……”

“乖寶寶,老公也好愛你,”蔣琢低頭吻他,“照片看完了,老公帶你去我們的遊樂園玩,好不好?”蔣琢口中的遊樂園是三樓的一間屋子,墨藍壁紙讓空間顯得仄而詭譎,牆上掛滿了各種型號的皮鞭,大牀上放着手銬和腳鏈。

然而這只是冰山一角,還有更多的秘密藏在深處。

遊樂園的概念被顛覆,淪為危險的惡魔地。

當晚,宋年前所未有地乖順,穿上蔣琢新買的情趣內衣,一對小在半透明的蕾絲衣中鼓出的尖,他含着口枷跪在地毯上,挨的母狗一樣,嗚嗚咽咽地搖着股,主動將蔣琢的陰莖得更深,涎從嘴角淌出來,身前半軟的器吐過兩次髒了昂貴的羊地毯,裏高不斷,媚絞緊了器,前面卻只能出一點茶黃體。

腥臊味刺着蔣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