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喬威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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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拉開門的一剎那,我覺得一股香水味撲面而來,這股味道悉而又好聞,濃澹適宜。
眼前的女子一頭優雅的大波秀髮披肩,簡約的連衣包
長裙直到大腿,配着
的絲襪,一雙纖細的玉腿亭亭玉立,腳踩着白
的優雅細跟高跟鞋。
我側了側身,請她進了房間。
她抹着淺棕的眼影,顯得眼睛大而深邃,玫紅
的
膏濃而不豔,透
着一種別樣的優雅氣質。
她徑直走向了我的牀鋪,雙手在部下方由上而下一拂,將包
裙嚴嚴實實的貼在了修長的大腿上,柔和的將雙膝高低迭着,斜側到一旁。
我關上了門,似乎有些尷尬的走到她旁邊,我心想,她真的太自信了,這種優雅的氣質是我一直都期望擁有的。
就像是以前同辦公室裏的那位大姐一樣,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有一種無以言喻的魅力,就連我這樣一個女生,對於這樣的女人也忍不住要多看幾眼。
她見我走進來,便攤手指了指緊挨她一旁的位置,示意我坐在離她最近的地方。
她微笑着,濃濃的那完美的彎度簡直是我見過最完美的笑容,配上這股自信,簡直就像是我才是這裏的客人。
「小嬌妹妹,請允許我這幺叫你,我簡單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喬威的朋友,和他一起合夥做舞廳的,相信你也去過我們的舞廳吧。」她説話的時候,無意間會出她潔白整齊的牙齒,同時説話也帶着笑容。
讓我覺異常的親切。
我點點頭,她繼續説道:「喬威是我在美國留學時候的同學,他的祖籍是加拿大的,留學時期我和他是男女朋友,他來到這裏本身也是想要和我結婚的。可是命運作,我的丈夫終究未能是他!」她突然間有些悵然。
她的眼神在説道這句話的時候變得有點離,似乎在回憶當時的美好,嘴角會在形容他們愛情的時候
出絲毫的甜
微笑,但是是那幺的細微。
「聽説前幾天他向你求婚了?」她轉頭看着我,似乎帶着疑惑,好像在説喬威怎幺會喜歡我一樣的。
我見她一直在盯着我看,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將視線挪到了別的地方。
「哦,抱歉。我失態了!其實我是想説,喬威是一個很不會表達情的人,我也不知道他為什幺會喜歡你。我初見你,我覺得你的模樣跟我留學的時候好像,單純的眼,素白的臉,還有你這一頭黑髮。我現在看起來,也覺得你很美。」她似乎有些哽咽,眼睛裏泛着淚光,「生活所迫,我不得已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富商,他大我10歲,雖然我現在的生活很富裕,但是……」她突然間停住了。
「對不起,我不該跟你説這些的!」她真的淚了,我趕忙從桌上給他扯了兩張紙巾,她側過身去,雙手捏着一點點兒紙巾,沾了沾眼角的淚水。
我似乎能受到她的苦楚,雖然她外表光鮮,事業有成,但是終究逃不過現實的折磨。
而作為曾經的一名普通大學生的我,也未曾想過我的人生會有如此經歷,也不知未來會走怎樣的路。
「冒昧的問一下,姐姐,你怎幺稱呼?」
「我姓秦,秦美美。美麗的美!」她説起自己的名字時,還是將那種標誌的笑容
了出來。
我發現她心態調整的真的很快,可以看出她是個很乾練的女子,在事業上肯定也是雷厲風行的。
「喬威還有一個雙胞胎哥哥叫喬俊,是個花花公子,在舞廳裏不斷的尋覓可以下手的女人,可謂閲女無數了!」説起喬俊,我突然間想起了那天在舞廳偶遇的那個身材壯碩的男人,還有那個幸福的女子。
一想到這裏,我就雙頰泛紅。
「喬俊你應該見過吧!」我一下子被問愣了,有些緊張的回到:「沒有吧,我雖然去過舞廳,但是我沒見過喬威的哥哥。」
「怎幺會呢,喬威平常不怎幺去舞廳的,他們兄弟倆長的很像,我記得喬威説起第一次和你相見的時候,就是在這家賓館裏!這家賓館也是喬威開的,難道他沒有跟你説起嗎?」我忽然間想起來,那天在賓館裏,喬威問了我很多問題,就好像是第一次見面一樣,我以為是前一天晚上喝的太多了,他什幺都不記得了,難道是那天章小弟介紹錯了嗎?他把喬威的哥哥當成了喬威,還是我把喬俊錯聽成了喬俊?那為什幺……我的腦海裏一片混亂。
原來那天亂的時候是喬俊,正是那個第一天讓我魂牽夢繞的喬俊,天哪……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幾天的境遇。「當我帶着喬俊回國後,我第一時間帶他去見我的父母,我父母堅決不同意我嫁給一個外國人,他們認為嫁給外國人就意味着要離鄉背井。為了能夠和我在一起,我和喬威四處借錢開辦了那間舞廳,同時還租下了這個大樓,開起了這個賓館。然而,我到最後才知道‘外國人’只是我父母的託詞,因為富商給了他們一筆高額的聘金,他們就説死説活的要我和富商結婚,我母親幾次因為我的逆反氣的住院,無奈,我只能順着二老的意思於賓館籌資裝修的那一年嫁給了富商。
後來是喬威的哥哥喬俊從加拿大給他匯回來一大筆錢才使得這個賓館最終落成。
所以沒過多久,喬俊也就來到了中國一起幫喬威來大理舞廳和賓館。」
「富商結婚最初幾年對我很好,我也很快有了孩子,之後因為業務轉移,他的業務轉移到了南美,因為工作需要他常常出差,而我直到將孩子生出來,他都未回來見我一眼。我只是聽老鄉説,他自已悄悄在那裏找了一個白人女人,有一次他悄悄回國,被我在賓館撞見,我還沒説什幺,他卻對我拳打腳踢,我問他為什幺這樣對我……」她越説越動,淚水一下子湧出了眼眶,我為她擦去了淚水,輕輕的握住她的手,她接着説道,「他説我沒有那個白人女人又風韻,連牀都不會叫,他覺得跟我一起生活沒有滋味!」説到這裏,她簡直淚如雨下,泣不成聲!我一面安
着她,一面為她擦拭着淚水:「秦姐姐,你別難過,你這幺優秀,他看不上你是他的損失。那你現在……」我
言又止,真想扇自已一巴掌,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