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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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我是不是真的快死了?”白澤被這石破天驚的一聲“萌萌”雷得外焦裏,從揹包裏翻出解毒丸,倒了一顆在手心裏,遞給她,不冷不熱的説道:“吃了這顆藥就沒事了。”楊望用手背蹭掉眼淚,連忙把藥吃了。
下解毒丸後,那個黑手印馬上以眼可見的速度撤離她的身體,消散在空中。
周霧笑了起來,幫她拉上拉鍊,説道:“手印消失了。”楊望喜極而泣,地看向白澤:“萌萌,謝謝你!”白澤選擇忽視這個稱呼,慢條斯理道:“楊小姐,時間不多了,麻煩你帶我們去你出事的地方看一下。”楊望點了點頭,在前邊引路,解釋道:“那地方在二樓。”白澤一邊走一邊問道:“最開始出事的時候,貴館有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或者什麼特別的事情嗎?”楊望仔細回想,和緩道:“奇怪的事情倒沒有,不過第一次出事當天,剛好是h市美術學院畢業展的開展。”
“畢業展一般會持續一個多月,最近出了這些事情,我們也沒來得及安排撤展期。”
“對了,受害者據説都是美院的學生,這算奇怪嗎?”楊望情緒平復後,頭腦也清醒了,疑惑道:“不過你怎麼比你師父還要專業呢?剛剛也是你解決了黑手印。”白澤挑了挑眉,淡淡道:“這種小事,用不着師父出手。”走在後面的周霧心虛的咳了咳,厚着臉皮説:“是的沒錯。”其實這次任務周霧是瞞着所長替有急事的同事來的,他雖然天賦高,但是入門晚,實戰經驗少,按理是不能單獨出師的。
楊望帶着幾人走上二樓,徑直走進一號展廳,耐心解釋:“這一層陳列着h市美術學院的油畫系和國畫系的畢業作品,展廳之間是相通的,我就是走在三號展廳和四號展廳之間的時候,突然失去了知覺。”畫展一般採用局部照明來凸顯畫作,所以展廳亮着軌道燈,有畫的地方比較明亮,其他區域的燈光黯淡些,鋪設着深的靜音地板,偌大的展廳裏空蕩蕩靜悄悄的,只剩下一串輕微的腳步聲。
一號展廳裏的畫大多數是人物肖像,有些是工筆畫,有些是油畫,栩栩如生的畫像們眼神各不相同,有的面無表情,有的臉上掛着笑,卻都像在心懷叵測的注視着這幾個來客。
走到二號展廳時,軌道燈忽然劇烈的閃爍起來,在飄忽不定的燈光下,這些畫像變得越發詭異。
幾人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面面相覷。
楊望下意識以為是電箱出了問題,拿出手機想給工作人員打電話,卻發現手機屏幕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灰濛濛的一片,徹底失靈了。
周霧勾着角笑了起來:“這是鬼怪出場的開場白,大家可要小心了。”他説罷,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皺成團的符紙,又掏出打火機來,麻利的點着符紙拋向半空,符火抖了抖,漲成籃球大小,像一個小太陽一樣掛上空中。
就在此刻,展廳裏的燈徹底熄滅了。
澄紅的火光弱了些許,在火光籠罩之外,忽然響起許多窸窸窣窣的笑聲,像是有很多人在竊竊私語,黑暗中伸出無數漆黑的手掌來,在火光邊緣試探着。
鄭嶼忽然發出一聲悶哼,忐忑不安道:“好像有什麼東西掉在我肩上了。”白澤抬眸看去,只見一個穿着縷金挑線紗裙,頭戴五尾鳳珠釵,象牙皮膚的女子正趴在鄭嶼的肩上,淡漠的微笑着。
她的下半身如淡薄的雲氣一般,在空中如煙飄蕩,絳紫的眼睛裏透着森冷寒氣,美豔的不可方物。
幾乎只在一瞬間,她修長纖細的脖子顯出紅的符文,纖纖十指冒出尖鋭的指甲,玲瓏飽滿的嘴變寬,長出一排獠牙,猛地咬向鄭嶼的肩膀!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白澤食指與中指併攏,指尖凝聚出兩點火星,轉瞬鑽進那魔物大張着的嘴巴中,白澤雙指一動,兩點火星就像被點燃的炮仗一樣,馬上暴漲成兩團火焰,點燃了那魔物的頭部。
魔物哀叫一聲,雲霧一般的身體在火光中慢慢蒸發了。
鄭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覺得火光一閃而過,自己肩上就輕鬆了,大大咧咧的着自己的肩膀,輕鬆愉快道:“沒事了,好像是錯覺。”周霧被白澤的這一手驚豔到了,恨不得給他鼓掌,興奮道:“憑空控火唉,哥們兒你特麼太帥了吧!”
“和今天熱搜裏説的那個徒手煮泡麪的‘光頭強’有得一拼!”白澤淡淡看了他一眼,憑空取出一盞長明燈來,拎着鄭嶼繼續往三號廳前進。
聽到周霧的話,系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像玻璃碎片堆疊一樣的笑聲直擊白澤的耳膜:【哈哈哈…小白,看來你英明神武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了哈哈哈。】“閉嘴。”白澤木着一張臉,“有空嘲笑我,不如告訴我剛剛那東西是什麼來歷。”系統又甩給他一大串笑,緩了一口氣後才道:【剛剛那個是畫祟,傾注了畫家全部心血的畫作往往是有靈的,待在人氣旺盛的地方接受長時間的瞻仰後,容易成。同理,這樣的畫也最容易沾上,變成祟。】【但是這裏的畫不是出自名家手筆,也沒有歲月沉澱,方才那個畫祟身上氣很重,看來是有人在這裏動了手腳。】被無視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