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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仰跌在地上,捂住磕破的額頭,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啊——我能告你暴力執法嗎,警官?”金斯缺皺着兩道寡淡秀氣的眉,低着頭,厭惡的看着他的臉,漠聲説:“我説,你憑什麼替別人做決定?你以為自己是什麼,神嗎?”
“剛剛那場哭戲,本就是苦計而已吧。”
“你敢説,那些噁心玩意兒,你一口沒吃?”作者有話要説:弱蛋的我…淋雨後低燒了,又晚了明明不想做不講信用的人,但每次説更新的時間都不準時所以寶貝們以系統提醒的更新為準吧,有時候我來不及請假或者忘記請假,沒更新,真的很抱歉。
第90章血鬼先生該去上班了13金斯缺的瞳極淺,眼尾狹長,凝眸盯着別人看時,像某種冷血動物的眼睛。
對上金斯缺冰涼涼的目光,許諾漸漸斂起臉上的笑,他垂下眼瞼,眼皮鬆弛蒼白,竟顯出幾分蒼老疲態來。
一時間沒有人説話,燈光明亮的審訊室變得異常空曠,連白的牆壁都顯得冰冷。
“吃了又怎樣。”
“我們殭屍的食物,不就是那些噁心的東西嗎。”許諾低低嗤笑一聲,“何況,對我現在的味蕾來説,人類的內臟真的很美味呢。”金斯缺抬起長腿,踩在椅子上,手肘擱在膝蓋上,附身看着許諾,語氣有些諷刺:“這麼快就出尾巴了?”許諾已經破罐子破摔了,還有閒情逸致反諷:“我是殭屍,可不是什麼禿鳥,沒有尾巴。”被嘲諷是禿鳥,金斯缺臉上也沒有愠怒,只是神不善的掃了他一眼,語氣平淡地道:“你這演技,不混娛樂圈可惜了啊。”看着金斯缺這個表情,白澤就知道許諾大概要涼了。
要知道,金斯缺最喜歡的,就是秋後算賬,並且眥睚必報。
許諾維持着狼狽的姿勢,一動不動,背後硌着椅子的地方有些疼,身體裏的血似乎凝固住了,他忽然覺得身上有點冷,沒看金斯缺,平靜的問:“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有。”金斯缺挑起角,恢復一副斯文温和的英樣子,聲音悦耳輕柔。
腳下用力一踩,受力的椅子連帶着許諾一齊躍起,椅子顫顫巍巍的搖晃着,幾乎要散了架。
金斯缺角笑意更甚,一把掐住因為慣撲向自己的許諾的脖子,狠狠把他按回椅子上,動作近乎暴。
他本就眉深目闊,五官深邃且緻,笑起來尤其漂亮,頂着這樣一張臉做着兇狠的動作,莫名給人一種持美行兇的覺。
“二十五號凌晨,你殺的三個人,為什麼都是穿着紅裙的年輕女人?”
“這是老鴉提的要求。”許諾仰起頭,不耐煩的掙扎了下,纖細的脖頸下青筋暴起,“可以放開手嗎,警官。”金斯缺快的鬆開手,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站直,抿了抿角:“當然可以。”許諾整理了下歪掉的領子,聲音暗啞:“年輕,紅裙,長髮,身材高挑,已婚出軌的女人。”
“他要我剁下,符合上述所有條件的女人的無名指,連帶着戒指一起給他。”
“原因?”金斯缺這才收起笑容,皺了皺眉。
“因為她們,像他的子,一個給他戴綠帽,親手喂他喝下毒酒的女人。”許諾神有些冷漠,“明白了嗎?”金斯缺挑了挑眉,語氣淡淡的,公事公辦地説:“很好,謝謝你的配合。”説罷收回目光,轉身看向白澤,請示:“老大,我審完了,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不同於看像許諾的眼神,金斯缺看着白澤的時候,面部表情是真正的柔和,一向冷淡孤高的眼裏帶着幾分恭敬。
“沒有。”白澤站了起來,在大衣口袋裏掏出一台智能手機,饒有興趣的打量着許諾,“現在,我們測試一下新裝備吧。”金斯缺揚起角,眼神發亮:“早就迫不及待了。”屋外夜已黑,白澤的眼眸已經轉變成了猩紅,閃着灼灼寒光,身上散發出一種生人勿近的危險氣息。
身為一隻殭屍,許諾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發抖。
但在這樣的目光之下,許諾的手指開始不聽指揮的顫抖,背後的寒豎了起來,這裏燈光分明很亮,他卻如同身處寒風呼嘯的雪原之上,暴風雪席捲而來,被壓制得動彈不得。
血得很緩慢,渾身僵硬寒冷,許諾甚至覺得自己像一藏在急凍冰箱裏的陳年老臘,又或者,半個身子已經入了土。
他不知道白澤所説的新裝備是什麼,只是直覺會對自己很不友好。
這次怕是藥丸。
“對了,老大。”金斯缺歪了歪腦袋,看着白澤的眼睛,輕聲問,“為什麼竹有枝和我説,你讓我去給警員們普及新裝備的使用辦法,之前不是我哥去科研所學習的嗎?我連它的樣子都沒見過。”白澤聞言一愣,這才發現自己下錯了命令。
金斯缺和金白玉是一對兄弟,容貌很像,他竟然記錯了。
第一次犯這種錯誤,白澤心裏有些訕訕的,雖然有點尷尬,臉上卻不動聲,淡淡應了句:“記錯了。”
“哎呀老大,我就説年紀大了記憶力會變差,去年生我送了你一箱腦白金你還跟我生氣呢,你看你看…”金斯缺輕哼一聲,調侃道,“腦白金是剛需用品吧?”